再次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分,因為是冬日天黑的特別的早,詩艷色只覺得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酸痛酸痛的,這就是縱慾過後的下場,心底暗暗懊惱,自己怎麼就每次經不起誘惑,秀稍微柔軟些,就什麼話都拒絕不了,竟然一天一夜都沒有下床,實在是太頹廢了。舒骺豞曶
「詩詩,睡飽了麼?」殷秀一臉的神清氣爽,眉目間儘是淡淡的淺笑,那饜足的模樣好似得了多大的便宜一般。
「都是你這下讓我如何見人啊。」詩艷色略帶嬌嗔的話語淡淡的響起,雙頰鼓鼓的,憤怒的盯著殷秀。
「本王覺得很美,而且這些都是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即便別人想看,我還不願意呢。」殷秀愛憐的摟著詩艷色的腰身,吻了吻詩艷色身上滿佈的吻痕。
「誰說這個了,我說我一整天都沒有出房門,而且還是在你的房間,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做了什麼了,我……」詩艷色微微嘟著唇瓣,爹爹還指不定會氣成什麼樣兒,爹爹教出來的門生哪個不是君子謙謙中規中矩,唯有一個她,一個殷秀。殷秀還好,爹爹不過教導了不到一年,可是自己,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幫你穿衣。」殷秀拿起一旁的衣裳,也不顧詩艷色冷著一張臉,一件一件幫詩艷色穿上,動作又溫柔又嫻熟,彷彿做了許多次一樣。穿好衣,又服侍著詩艷色梳好了髮絲,洗漱之後,方才一臉討好的湊了過去,「詩詩,不生氣了吧。」
詩艷色本來就沒有生氣,就是覺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此刻那男子低聲下氣小心討好的模樣哪裡還擺得出臉色頓時低笑出聲,「既然凌王都屈尊伺候小女子了,小女子便大人不計小人過好了。」
「能夠伺候詩詩是本王的福氣,只要詩詩有需要,本王保管服務到位,無論是換衣梳妝,還是洗澡又或者是……」殷秀話尚未說話,已經被一臉氣急敗壞的詩艷色摀住唇瓣。
「你再說……」詩艷色那模樣分明就是一隻被逼的急了的兔子,齜牙咧嘴的準備咬人了。
殷秀哪裡見過這女子這般可愛的模樣,心底思索著是再撩撥一下,還是乾脆適可而止,還是算了吧,這丫頭此刻臉皮薄著呢,若然當真撩撥的狠了,向昨天和白日裡那樣的福利要是再也沒有了,那他不是虧大了,而且伺候詩詩洗澡換衣他覺得挺有情趣。若然當真惹急了這個丫頭,這丫頭一翻臉和詩靜軒回了詩家怎麼辦,詩家那兩個哥哥可是虎視眈眈的盯在一旁,就在挑他的毛病,隨時準備將詩詩給搶走。
「餓了麼,我們去吃飯,爹爹他們都到了飯廳,我這是來叫你的,而且你弟弟也回來了。」殷秀低低的開口,決定還是就此作罷,這樣的機會以後多得是,不急在一時半刻。看來他得想個辦法,讓詩詩願意接受他曖昧的撩撥。v6x7。
「雁兒,真的麼?」詩艷色眼眸瞬間一亮,眉眼裡儘是淡淡的笑意,想到許久未見的弟弟,詩艷色哪裡還記得剛剛殷秀撩撥的事情。
殷秀見目的已經達到立馬咧開嘴淺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們走吧。」
「可是……」詩艷色雖然很想見到哦詩君雁,可是這個時候去見一家人,她怎麼好意思。
「詩詩,我們也是名正言順,就差個頭銜,改日咱們就給它補上了。」殷秀低低的開口,已然攬著詩艷色的腰身大步朝著大廳的方向而去。
果然詩靜軒等人已經全部入座就在等候詩艷色和殷秀的到來,詩艷色緊張的連頭都不敢抬,入了內室,也是心虛的用餘光掃了一眼詩靜軒的方向,見詩靜軒滿臉的嚴厲和冷色,頓時嚇得趕緊垂下頭顱,「爹爹,娘親……」
看來詩詩是真的很敬怕詩丞相,此刻心虛的好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此刻要坦然面對家長一樣。
「嗯,坐下吧。」詩靜軒本想說幾句話卻被白落落狠狠瞪了一眼頓時到嘴邊的話都吞了進去。
詩君翼臉色還好,詩君崎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倒是並未說話,好似許久沒有看到哦詩詩那心虛一臉認錯的模樣,臉色頓時緩和了幾分。那模樣還是那丫頭小時候性子調皮才會有的表情,每每被爹爹訓斥,都是那樣低垂著頭,分明裝得乖巧,實則下次照犯不誤,他們家的小丫頭果然回來了。
「三姐……」一道青色的身影迅速撲入詩艷色的懷中,脆生生的調兒分外的好聽。
「雁兒……」詩艷色心中一喜,親暱的攬著弟弟坐在一旁的座位之上,一年不見,雁兒似乎高了不少,眉目與詩君雅有六分相似,眉清目秀,多了幾分男子的英氣,倒是有了中雁兒已經長大的錯覺。13609813
「三姐真漂亮,三姐是我見過的世界上最美的人了。」詩君雁整個人都要黏在詩艷色的身上,想不到三姐竟然還能夠以如此神奇的方式重生,幸好他的三姐沒有背叛詩家,就說嘛,他的三姐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
「貧嘴……」詩艷色寵溺的點了點詩君雁的鼻尖,自小雁兒便很黏她,家人也常說,哪裡有個男子與姐姐性子那般相似的,不過此次再見,雁兒似乎多了幾絲沉穩和鎮定,雖然是撒嬌的口氣,可是眉目間卻多了幾絲凌然之氣。
要色時秀。「三姐,真的,真的……」詩君雁好似怕詩艷色不相信連著說了好幾聲真的。
「知道了。」詩艷色微微一笑。
一旁的殷秀臉都黑了,這個突然跑出來的小舅子竟然將她女人的懷抱佔得滿滿的,他念著他們久別重逢,自然要親熱些,可是都這麼久了,那小子竟然抱上癮不肯撒手了。
「詩詩,飯菜該涼了,爹爹和娘親還等著呢。」殷秀低低的開口,大手卻是不動聲色的將詩艷色帶回自己的方向。
「說的也是,盡顧著說話倒是忘了,雁兒,待會兒姐姐再和你詳談,告訴姐姐這一年雁兒都學到了什麼。」詩艷色此刻哪裡還顧得上殷秀,滿心滿眼都是自己久別重逢的弟弟。
殷秀這下不願意了,可是這麼多詩家人在場,他總不能說自己和自己的小舅子吃醋了吧,所以必須得忍著,回去再好好教訓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
「三姐,你莫不是要嫁給凌王麼?」詩君雁目光靜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清澈的眸子裡滿是詫異。
詩艷色臉頰微紅,正欲開口,殷秀低啞的嗓音已然淡淡的響起,「你家三姐自是要嫁給我的。」
「三姐,嫁個比自己還要漂亮的男子有何好。」詩君雁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那模樣好似嫌棄殷秀那張臉。
詩艷色低笑出聲,連帶詩君翼和詩君崎微微彎了眉目,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如此損殷秀呢,那殷秀有時候就一無賴,鹽水不進的。
「詩詩喜歡便好,其他人我哪裡管得到那麼多。」殷秀臉色只是鐵青了片刻,見到詩君翼和詩君崎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頓時笑得眉目彎彎,「而且有總是比沒有來得好。」
「我覺得男兒就該像爹爹,大哥,二哥那樣叱吒風雲,鐵骨錚錚。」詩君雁微微揚起頭顱,滿臉的正色。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我只要投詩詩所愛便行。」殷秀是什麼功力,就一萬年妖孽,先前是因為沒有準備才會被鑽了空子,不就是想在詩詩面前貶低他麼,他豈能讓他們如願。
「三姐,凌王是自以為是的對不對。」詩君雁顯然對殷秀的印象不太好,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殷秀轉而一臉希冀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顯然對漂亮的男人很是不恥。
「詩詩,告訴他,讓他明白他的目光有多麼的膚淺。」殷秀也眼巴巴的看著詩艷色。
詩艷色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兩個幼稚的男人,殷秀幼稚她早已習慣,而雁兒本就比她小,好似也理所當然,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不過見自家弟弟那可憐兮兮的模樣頓時心中微疼,她自小跟在二哥身邊,與弟弟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不過兩人感情向來極好,當下寵溺的摸了摸詩君雁的頭顱,「容貌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看吧……」詩君雁像個驕傲的孔雀一般淡淡睨了一眼殷秀。
「你那是嫉妒,我瞭解,詩詩多吃些,你太瘦了……」殷秀往詩艷色碗中夾菜,好似不將詩君雁的挑釁放在眼底。
「我才不嫉妒,我……」
「雁兒,食不言寢不語。」詩靜軒冷冷的開口。
詩君雁雖然滿心的不滿倒是沒有再開口,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殷秀。而殷秀則像是只偷了腥的貓一樣滿臉都是得意的淺笑,與他鬥,詩君崎還太嫩了些。
「雁兒,多吃些,你太單薄了。」詩艷色夾了個雞腿放到詩君雁的碗中,眼眸裡儘是淡淡的寵溺。
「三姐真好。」詩君雁一臉笑意的說道,一餐飯就在殷秀與詩君雁的鬥嘴與瞪眼中不平靜的度過,兩人吵到最後直接連詩靜軒的威嚴也忽略了去,詩艷色頓時覺得有些頭疼,雁兒一向懂事,怎麼就與秀這般不對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