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夜涼地滑你慢些走。舒骺豞曶」靈兒撐著油紙傘亦步亦趨的緊跟在雲若煙的身後,整個傘都斜在雲若煙的頭頂,雨雖然不大,靈兒的衣裳卻已經濕了一大片。
雲若煙好似沒有聽見一樣,快步朝著房間的方向而去,晚膳時分離哥哥匆匆離去,她等至深夜也不見他歸來,後來問管家才知曉離哥哥已經在東廂房入睡,袖中的小手幾乎握出血來,離哥哥那日裡才同她說要好好的珍惜她,可是……
「你先下去吧,今夜不需要伺候了。」雲若煙走至門口的位置冷冷的開口,嬌小的身子已然入了內室。「啊……」女子受驚的嗓音尖銳的響起。
雲若煙方才入得內室便一股莫大的力道壓倒門上,冰冷的手探入衣襟,瞬間扯下她身上的裙裳,灼熱的吻伴隨著濃稠的酒香灑在鼻尖,「是我……」男子低啞的嗓音陰邪的響起。
「太子妃怎麼了?」原本欲圖離去的靈兒輕輕拍打著門面低聲問道。
「沒事,不小心絆了一下。」雲若煙口氣冷了幾分。
靈兒狐疑的看了一眼倒是沒有多疑,撐著油紙傘快速步入了雨幕之中。
「真乖……」殷祁一隻腳橫入雲若煙腿間,大手肆虐的在雲若煙姣好的身形上游移,另一隻手直接覆在雲若煙花徑口,沒有絲毫的疼惜和憐愛,修長的手指狠狠的貫穿而入。
撕扯的疼痛讓雲若煙倒抽了口氣,整個身子被殷祁死死的壓在門檻之上動彈不得,衣裳褪去,光溜溜的身子讓她浮起一抹難堪的羞辱感,「殷祁,你好大的膽子,這裡是太子府。」悶悶的嗓音隨著殷祁手指快速的抽動而夾雜著低低喘息。
「真淫蕩,這麼快就有感覺了。」殷祁突然撤出手,濕潤的手指強硬的塞入雲若煙的口中,「想我了麼,太子滿足不了你,我不是怕你深閨寂寞麼。」
一股腥味幾乎讓雲若煙的當場嘔出來,可是殷祁顯然不給她作嘔的機會,手指撤出,褪下褲子,將雲若煙整個身子翻過,從身後狠狠的貫入,男子低低喘息,女子無力承歡的低吟,「喜歡麼。」殷祁陰測測的笑著,「我可是很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殷祁,你放開我,你想死麼?」雲若煙疼的厲害,又不敢出聲引人注意,她究竟為自己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惡魔,這殷祁簡直就是狗膽包天,竟然敢潛入太子府對她肆意妄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殷祁狠狠的咬住雲若煙的耳垂,「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你放開我再說。」雲若煙根本感覺不到樂趣,就覺得羞辱覺得疼痛覺得恨,而這一切都是詩艷色害的,若不是那個女人她豈會將自己弄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看來你還是學不乖啊,在我面前除了服從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殷祁一臉陰毒的說道,膝蓋頂在雲若煙的腳窩處,雲若煙受痛,整個人跪在地上,殷祁還不能作罷,一把扯住雲若煙的頭髮,讓她脖頸揚起貼在牆上,提起腿間脹痛堅硬的利器狠狠貫入雲若煙的口中,力道又猛又快,直接抵到了雲若煙的喉嚨口,殷祁快速的律動著,雲若煙嘴巴都要被撐開,喉嚨被抵的生硬的疼痛,唇齒間瀰漫的腥味愈發的濃稠,小手無力的抗拒著,卻換來殷祁更加殘忍的對待,終於那身上運作的男子一聲低吼,一股濃稠的腥味灌入雲若煙的口中。殷祁在雲若煙臉上擦了擦,提起褲子冷冷的躺在一旁的軟榻上,屋內並未點燈,只有屋外淡淡的燭火照入。
雲若煙被那突如其來的腥味熏的嘔了出來,整個人狼狽的趴在地上直嘔的胃酸都出來了方才作罷,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子,光裸的身軀上沒有任何遮羞之物,腰間青紫的掐痕分外的觸目驚心,長髮凌亂的散在身後,像是被摧殘過的嬌花,一副要凋零的淒涼模樣。
殷祁冷冷的盯著,嘴角擎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怎麼莫不是本皇子沒有滿足你。」ur11。
「怎麼會。」雲若煙眼底竟是猙獰的恨意,冷冷的走至櫥櫃旁將衣物套上,「倒是四皇子準備的如何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到時候就要看太子妃的精彩表現了。」殷祁冷冷一笑,鬼魅般的身子突然出現後雲若煙的身後,大手從身後抱住雲若煙,一手掐在雲若煙的胸口,「母后那邊你都說好了麼?」
「四皇子還是管好自己即可。」雲若煙冷冷的開口。「希望此事過後,四皇子不要再來找我。」
「自然,本皇子說話向來作數。」殷祁陰測測的開口,「不過若然太子妃有需要深閨寂寞隨時都可以來找本皇子。」
「滾……」雲若煙冷冷的開口,手中的小手幾乎握出血來。
「合作愉快。」殷祁冷笑一聲,鬼魅般的身子已然消失在原地。
自要了了。第二日,凌王府。
詩艷色有些百無聊賴的坐在窗口發呆,明日就是詩家平反的日子,可是她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秀也不知道和大哥二哥去做什麼了,從今晨開始就不見了人影。13550163
只是她沒有想到殷桓竟然會來找她,聽到丫鬟的傳話,詩艷色匆匆忙忙趕到了大廳,殷桓就凝立在大廳的中央,高大的身子挺得筆直,單手負在身後,那背影竟然莫名給人一種落寞之感。
似乎察覺到詩艷色的靠近,殷桓高大的身子驀然繃得死緊,手心裡因為慌亂而起了一層細汗,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甚至恨不得立馬轉身就逃才好,那是君兒,他自小擱在心底疼著寵著愛著的女子,可是現在他有什麼資格。
「謹哥哥……」女子溫軟的嗓音低低的響起,殷桓發愣的瞬間,詩艷色已然站到了他的面前。
殷桓凝望著眼前淺笑嫣然的女子,雖然不是記憶中的面容,可是此刻那淡笑的模樣卻是像足了十分,他當初怎麼會認不出來,「對不起……」思索了半日,殷桓方才低低的開口,那三個字好似費勁了他所有的氣力,整個人顯得分外的疲憊。
「謹哥哥到底是見外了。」詩艷色低低的開口,那嗓音好似多了幾絲淡淡的惆悵。
殷桓高大的身子一顫,似乎明瞭詩艷色話中的意思,君兒沒有怪他,只是他自己原諒不了自己,當初在莫回林君兒分明是來找他的,是他錯過了先機,如同在邊城,分明也是他先遇上的,是他沒有先發制人,以至於錯過了戰機,那種一瞬即過的機會錯過了便再也沒有第二次了。在狼群環伺君兒四周的時候,他永遠沒有做那頭先發制人的頭狼。先是有個殷離,現在又來個殷秀。「君兒,你現在可好。」殷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問出口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期盼著怎樣的回答,好的話是否代表他再也沒有了機會,不好的話,那是否代表他還有機會。
「我很好。」詩艷色低低的開口,小手突然抓住殷桓垂在身側握得死緊的大手,「謹哥哥永遠都是我的好哥哥。」
女子的手溫軟暖和,好似要將他心底的愧疚和痛苦一點點斂去,可是那愧疚斂了,那份錯過,那份失之交臂的疼痛卻異樣的尖銳,上天給了他兩次機會都讓他活生生錯過,可是……若然君兒覺得好,他有什麼資格再提那份從來就不曾說出口的愛,君兒,我不想做你的哥哥,只是除了哥哥,你我還能夠牽扯的更加深一點嗎,我連真假都分不出來,還有什麼資格去爭取,「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會撒嬌。」殷桓低低的開口,硬生生將心口那幾乎撕裂他的疼痛壓在心底深處,這模樣好似回到了當初在邊城的時候,那丫頭也常常也這樣低低軟軟的撒嬌。
「那不都是謹哥哥縱容的。」詩艷色狡黠一笑,將那沉重的氣氛徹底散了去,她自是知道謹哥哥的心思,哥哥也和她說了,謹哥是極好的人,只是他們不合適,既然如此,還不如斷的徹底一些,她當真是與殷秀學壞了,竟然學會了不動聲色斷人後路。見殷桓滿眼痛色卻故作淺笑的模樣,詩艷色知曉自己是徹底斷了謹哥哥的念頭。
「明日宴席之上必然危險重重,君兒,只要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絕對義不容辭。」殷桓低低的開口,大手親暱的摸了摸詩艷色的頭顱,至少還是兄妹,比起天人兩相隔,比起再無牽扯,至少日後還能相見,還能暢談,這樣就夠了,他實在不該求的太多。他早該知曉,當初在邊城錯過之時,他就注定錯失如此美好的女子,只是心中到底難以接受,一次到還好,卻是兩次都錯過。都錯在他優柔寡斷,該強硬不夠強硬,那時候覺得如此脆生生嬌滴滴的女子得慢慢來,後來才知曉,這女子也如同打戰一般,錯過了戰機便會一敗塗地,全軍覆沒。
「好……」詩艷色清脆的應了聲,眉眼裡儘是動人的淺笑。
今日兩更,(*^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