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詩艷色低低的應著,又軟又膩,好似那香軟的糯米團兒,殷秀就覺得這個丫頭怎麼會這麼撩撥他,即便是那低低的答應聲都軟的能夠要了他的命。舒骺豞曶
身下的人兒膚白如雪,朵朵盛開的梅花妖艷燦爛,好似已經動了情,此刻的詩艷色眉光朦朧,霧灩灩水濛濛,雙頰緋紅,薄唇紅腫嬌艷欲滴,整個人好似無力一樣攀附在他的身上,殷秀只覺得胸口的慾火好似越燒越熱,熱的好似要將他燃燒乾淨一樣,當下狠狠的深入懷中女子的體內,汗水滴落打在詩艷色白皙的肌膚上,平添幾絲曖昧的**氣息。
「詩詩,你喜歡我這樣麼,詩詩,你喜歡麼,舒服麼?」殷秀的唇就貼在詩艷色的耳畔,灼熱的氣息瞬間讓那女子神智模糊,渾身酥軟。
殷秀臉紅的好似要燒起來,這殷秀不光做的賣力,這曖昧下流的話語也就沒有停過,與白日裡那幼稚霸道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夜間的殷秀就是一匹狼,而且是一匹色中餓狼,好似餓了千萬年一樣。怎麼曖昧怎麼撩撥,怎麼下流,怎麼為難著她,按照殷秀的話語來說這也是兩人之間親密的情趣,是情趣吧,即便她再是覺得羞澀,依舊被那滾燙的話語弄得幾乎迷了心神,燙的心都滾熱滾熱的。
「詩詩,我厲不厲害,詩詩,你喜歡哪個姿勢。」殷秀卯足了勁的撩撥,身下的動作不停,嘴上的話語不斷,夾雜著灼熱密麻麻的吻。
詩艷色羞的渾身沒了力,呢呢喃喃的話語聽不真切,聽在殷秀的耳底卻勝過那最烈的春藥,直到詩艷色再是承受不住過多的昏迷昏睡過去方才作了罷,眉眼裡儘是饜足的淺笑,整個身子趴在詩艷色的身上,好似怕壓壞了這脆弱的丫頭,一個翻身讓詩艷色躺在自己的胸口,依舊舍不得鬆開,就這樣靜靜的摟抱著,感覺著兩人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
畢竟已經是深秋,夜裡還是有些涼,出了汗若然不沖了熱水澡指不定這脆弱的丫頭又會生病,殷秀只抱了片刻,就屁顛屁顛抱著詩艷色去屋後的室內溫泉泡澡,自從昨夜裡幫詩詩洗了澡,他便好似上了癮,覺得這事情怎麼就這麼的舒坦。13481828
水很溫暖,殷秀幫詩艷色洗的極為仔細,許是已經經歷過一次,倒是沒有像昨夜裡那樣洗著洗著差點就擦槍走火,在意識到自己要忍不住的時候提前抱著詩艷色出了浴室,擦乾淨之後,方才重新將那丫頭放在乾淨的軟榻之上,換了新的床單和褥子,又拿了藥,細細的擦著詩艷色的臉頰,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著,眸光深邃而又陰寒,如此多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家的詩詩,若然是他一個人那也罷,反正他無心權勢那種東西,可是若然有人要動他的人,那就得拿命來換。
擦完藥,將詩艷色重新抱回床榻上,又愛憐的吻了吻那丫頭的嘴角,看來是真的累到她了,這麼久都沒有甦醒的跡象,殷秀唇角微微勾起,又吻了吻詩艷色的額頭,方才起身離開了內室。聲我人才。
公孫止遠遠的站在涼亭的一角,見到殷秀頓時迎了上去,「王爺……」
殷秀並未急著答話,只是靜靜的凝立在原地,頭顱微微揚起,目光落在那清冷的圓月之上,嘴角分明是揚著的卻不見半分的笑意,那模樣冷冽刺骨,孤傲冷漠,公孫止心中一沉,袖中的大手微微緊握,這樣的王爺,好似回到了當年死裡逃生的那一刻,隱忍睿智,沉靜冷然,王爺是準備動手了麼。
「阿止,替我傳話給那個人,就說我答應他的要求,但是我要一個人的命。」殷秀的聲音分外的清冷,寂寥的夜裡那聲音竟是冷得絲絲透骨。
「可是,王爺若要那個人的幫忙,只怕……」公孫止目光似帶著幾絲不同意,那個人的心思向來就表現的很明顯。若是王爺答應的話,只怕會有生命危險,而且……那個人太詭異危險難以捉摸。
「我此刻顧不得那麼多了。」殷秀微蹙了眉目,即便他等的,詩詩也等不得,她的身體不容半分的疏忽。那女子痛的恨不得馬上死掉模樣他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這樣的想法,貼心貼肺,在得到那個丫頭的身子後甚至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是玩玩,也不是想要從那個丫頭身上得到什麼,就是動了情,情入骨髓。日日靠近,那情只會一日日的變得深濃。而他竟然半分也不想牴觸,樂於這樣陷進去。
「王爺……」
「阿止,她就是我的命。」殷秀聲音放軟了幾分,提及詩艷色眉眼裡的冷意瞬間斂了去,只剩下濃稠的寵溺和心疼,上揚的唇角似乎也因為那抹柔軟而染上了清淺的淡笑,公孫止看的有些發呆,他跟在王爺身邊如此久,早已對王爺的俊美免疫了,可是此刻那男子那樣溫柔的淺笑著,分明是一萬年妖孽,可是此刻那柔情似水的模樣美得竟是讓人忘了反應。命啊,他早該料到,無論是怎樣的詩君雅就是一味慢性毒藥,藥性不濃,一旦發作就像是上了癮,一發不可收拾。既然是王爺想要的,他實在是沒有理由拒絕,畢竟王爺已經孤單了這麼久,久到他都要以為王爺早已成精,沒有了人性。
「我馬上去辦。」公孫止重重的點了點頭。uzeq。
「知會秦桑開始著手斷了殷離所有的商業來往鏈路,還有讓他來見我。」殷秀壓低了嗓音,目光已然落在了那緊閉的房門之上,不知道那丫頭睡得好不好。那個丫頭身體總是過於薄涼,涼到稍微離開些就冰的讓他心疼。
「王爺,你準備動手了麼?」公孫止低聲問道。
殷秀眉目驀然清冷了幾分,「阿止,他們踩到我的底線。」特別是殷祁,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連他自己都半分捨不得傷害的女子,他竟然這樣的對待,既然你覺得現在的生活太安逸,那麼我不介意讓你活的痛苦一些,還有殷離,不過殷離勢力太深,他得慢慢來,詩詩曾經受過的苦,他絕對不會讓她白受的。
公孫止心中一驚,看來這一次王爺是真的怒了。
「此事不要告知詩詩。」殷秀抿著唇瓣低低丟下一句話,轉身便朝著內室的方向而去。
公孫止凝望著殷秀的背影有瞬間的失神,為了詩艷色,王爺連曾經發誓絕不動用的人也用上了,只是那個男人,公孫止似乎想到那個常年**著足的男子,就覺得透心的涼,那涼好似深入骨髓,即便過了這麼久,依舊難以忘懷。
殷秀推門而入的瞬間,剛好就看到那女子微微起身,好似還沒有睡醒,一雙眼睛好似霧濛濛的秋日晨分,又似寒潭上終年不散的迷霧,似迷惘,又似無措,殷秀就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心底暗暗發誓以後夜間沒事的話絕對不留她一個人在房間,詩艷色每每半夜會噩夢驚醒,這也是他纏著相伴的那個夜晚才知道。當下將門掩上快步走了過去,大手一撈便將詩艷色整個人摟入懷中。
「怎麼不多睡會。」殷秀的聲音透著幾絲沙啞,鼻尖竟然是女子那清新的淡香味,是他慣用的香精沐浴,此刻好似渾身都透著他的味兒,這樣的親密和曖昧讓殷秀心中一動,只覺得那**有種要復甦的狂猛之感。
「睡不著……」詩艷色的聲音又輕又細,安安靜靜的靠在殷秀的懷裡,「我一個人睡不踏實,冷的很。」從離了殷離,她無法忍受別人的靠近,哪怕是女子都不行,何況是日日同枕而眠,可是殷秀方才一個晚上便養刁了自己,離了那溫暖,又覺得輾轉難眠。只能窩在那懷裡,才不會夜夜噩夢纏身,難以入夢。
那女子軟膩膩的示軟調兒硬生生的讓殷秀將心底的旖旎念頭斂了去,想到這丫頭一日都沒吃過什麼東西,又被自己折騰的很了,這夜還方方開始,一個晚上倒也難熬。
「餓了麼,我讓丫鬟重新弄些熱得東西吃吃。」殷秀輕輕撫摸著詩艷色的髮絲,好似要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嗯……」詩艷色低低應了聲,殷秀起身不知道對外面的人說了什麼,很快又折了回來拿起一旁的衣裳替她穿好,方才摟著她出了內室,丫鬟的動作極快,出來的時候飯菜已經擺好了,先前便準備好了吃的,兩人沒用,此刻熱一熱香氣撲鼻,詩艷色先前倒不覺得多餓,此刻聞到那味道,肚子便咕咕的響,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餓了。當下臉頰微紅,見殷秀好似沒有察覺,那窘迫方才淡了幾分。
「詩詩原來如此飢渴了。」殷秀略帶著幾分調侃的嗓音淡淡的響起,話才落音,詩艷色清楚的聽到殷秀腹中咕咕的聲響,哪裡還記得窘迫,卻見殷秀一臉的通紅和不好意思,反倒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