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艷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太子府的,直到出了那暗紅色的大門才覺得雙腿發虛,整個人軟軟的靠在牆壁之上,手心裡起了一層冷汗,內衫早已被汗水濕透,臉上嬌媚的淺笑如何也掛不住,貝齒死死咬住唇瓣,蒼白的面容上儘是冷冷的諷刺,詩艷色,你做得很好,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方才任由殷離將她摟在懷中沒有推開,天知道她幾乎是咬著舌尖任由雲若煙打了一巴掌只為碎了那她不想要的焦尾。舒骺豞曶
她發過誓再也不會讓殷離和雲若煙傷她半分,小手輕輕撫摸上臉上的傷口,手心裡嬌艷的紅色好似枝頭上凱凱盛開的紅梅,漂亮的美目微微瞇起,目光冷冷的落在那鑲金的太子府三個大字之上,她所承受的疼痛定然要讓他們千百倍償還,失人必得之物,斷人心中念想,阿離,總有一日我會讓你知曉眾叛親離,一無所有的絕望究竟有多麼的疼。
「小姐……」暗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詩艷色抬起頭顱便對上一張冷漠的面孔,陌生的面容讓詩艷色心中微緊。
那男子對上詩艷色眼底的陌生微微一愣,不過面色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我是凌王的貼身侍衛公孫止。」發上殷道。
殷秀的貼身侍衛,腦海中模糊的出現一張不清晰的面容,一身黑色的衣,牽著殷秀的馬匹,不起眼的就像一個平常的小廝,能夠有個模糊的影像,還得多虧殷秀昏迷前那匆忙的照面。ua8z。
見詩艷色放鬆了警惕似乎已經有了印象,「王爺囑咐我來接小姐回去。」
「嗯……」詩艷色低低應了聲,讓她孤身一人前來,倒是好心的讓人來接她了。
當看到自己來時普通的馬車變成華麗引人注目的鸞車時詩艷色有些頭疼,那鸞車也太過於奢華,單單那車頂上幾顆碩大的夜明珠已經價值連城,更別提那如同鑲嵌普通鵝卵石一樣的珠寶不知道有多少。每個路過的人都會多看上幾眼,太顯眼張揚了,簡直就像是突然暴富的貧窮之人,只懂得用一大堆寶貴的東西來彰顯自己的富貴一樣,殷秀會被人說成是當浪蕩子弟實在是罪有應得,隨心所欲,為所欲為慣了,詩艷色本來不想上去,可是見到身後亦步亦趨的公孫止,微微歎了口氣,頭顱垂下,腳步卻是加快了幾分,她可不想讓人當成展覽品一樣欣賞。
一隻腳方才踏上鸞車,尚來不及掀開那縷金的簾曼,一隻修長的大手驀然探出扣在她的腰間,微微用力便將她整個人撈入馬車之內。
「妖精兒,你這沒心肝的妖精見到舊情人都有些樂不思蜀了吧,。」低啞的男聲在耳畔淡淡的響起,灼熱的氣息順著耳畔沿著脖頸一路而下,接踵而來的啃咬分外的發狠,又舔又咬的,有種欲罷不能的架勢。
詩艷色想要躲開,那扣著腰身的大手愈發的用力,啃咬的的越發的狠戾,好似將她一點點蠶食下腹一般,「妖精兒,都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了吧,你這般沒心沒肺的妖精。」
詩艷色見躲不開,對於殷秀如此幼稚發狠的舉措雖然恨的咬牙切齒,可是力氣不夠,而且越是掙扎反而會激發他的獸性咬的更狠,當下任由殷秀撕咬,就當被狗了幾口好了,「王爺不是沒時間麼,怎麼有時間過來。」女子略顯沙啞的嗓音透著薄薄的怒意。
「本王再不來詩詩就快要不記得本王這個人了。」那嗓音怎麼聽都帶著幾分怨婦的味道,好似詩艷色冷落了他一樣。
「王爺多慮了。」詩艷色冷冷的開口。
「你這妖精,天生就是為了勾引本王而來的吧。」殷秀氣息微喘,原本蒼白的面容鍍上一層誘人的緋色,見詩艷色一臉漠然的模樣,又氣又急,薄唇狠狠含住詩艷色粉嫩的唇瓣,殷秀毫無吻技可言。就像是一頭餓極了的野獸,撕扯啃咬著入口的獵物,咬的又深又狠,完全不給詩艷色喘氣和休息的機會,逮著什麼地方就狠狠的吮吸,深深的捲入,好似要將女子的氣息全部吞嚥下腹。直到詩艷色喘不過氣狠狠的捶打他的背部方才微微退開分毫,還不忘小口小口啃咬著那紅唇嬌艷的唇瓣,「詩詩,你怎麼會這麼折騰我,你這妖精兒,究竟是修煉了多少歲月,這是要勾了本王的命麼?」殷秀的吻細細的咬下,沿著詩艷色姣好的面容細細的舔舐,輕輕啃咬。
果然是一隻未開化的野獸,詩艷色渾身無力,任由殷秀那幾近是幼稚的舉措。直到殷秀啃咬上詩艷色半邊紅腫的面容和傷口詩艷色微微抽了口氣,「疼……」女子又沉又軟的嗓音帶著幾絲示弱的味道,聽在耳底儘是別樣的惹人疼惜。
唇齒間淡淡的血腥味讓殷秀退開了分毫,卻見詩艷色臉上鮮紅的手指印以及見血的抓痕,臉上邪魅的笑意愈發妖媚,舌尖輕輕舔過詩艷色臉上的傷口,「誰打的……」那嗓音很是平靜,靜的無波無瀾讓人聽不出半絲的端倪。
「女子的嫉妒心向來可怕。」詩艷色好似並不在意,說話的嗓音透著那麼幾分慵懶的味兒。半天都沒有見到殷秀搭腔,詩艷色美目微微睜開,卻見殷秀死死盯著自己臉上的傷口,笑是笑著,而且笑得分外的邪魅妖孽,男人美到這個程度,簡直是要人魂灰魄散,「無礙,過幾日便好了。」
「只怕我沒有那個肚量。」殷秀的嗓音冷了幾絲,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愈發的深濃,那笑意讓詩艷色想到那盛開在沼澤地裡的花兒,顏色越是嬌艷,花朵越是漂亮,便越是危險劇毒,即便是那香味兒也能要了人的命。
殷秀是要為自己打抱不平麼,就為了這麼一巴掌,詩艷色突然有些不瞭解殷秀究竟是什麼意思,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靜靜的落在殷秀漂亮的有些過分的面容之上。
「詩詩,不疼的,我幫你親親就好了。」見詩艷色眸光水潤潤的,殷秀只覺得心中一緊,低下頭顱再次落在詩艷色臉頰的傷口之上。13385365
「殷秀,我不是五歲的孩子。」詩艷色一陣惡寒,剛剛升起的溫暖和感動瞬間消失了蹤跡,果然殷秀的體貼的什麼都是浮雲,這個男人又幼稚又無賴,就一個為非作歹囂張慣了的主。
「我對未成熟的孩子沒興致,詩詩,你是在懷疑本王的擇偶標準麼?」殷秀嗓音壓低了幾分,聽在耳畔儘是有那麼幾絲曖昧的味道。
「當我沒說好了。」碰上一個無賴怎麼都說不清楚的吧,詩艷色自我安慰自己,可是臉上那濕潤潤的灼熱感如何也忽視不了,詩艷色再一次覺得自己變成了油膩膩的肉骨頭,滿足殷秀這頭未開化的野獸。「王爺,我想你府上的女子應該很喜歡王爺這般對待她們吧。」
「妖精兒,沒良心的妖精兒,果然沒有心麼,本王心疼的幫你療傷,你竟然要將我推給別的女子真是太傷本王的心了。」殷秀微微斂著眸子,下口的動作卻是又狠又快。
詩艷色疼的已經麻木了,殷秀那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傷心吧。「殷秀,你再咬一口我要翻臉了。」她引以為豪的好脾氣到了殷秀這裡簡直不堪一擊。可是轉念一想,誰都無法忍受自己變成肉骨頭一類被人又吮又咬的吧。
「詩詩……」殷秀見詩艷色當真動了氣,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落在詩艷色的面容之上,低低的嗓音帶著那麼幾絲討好的味道。
那模樣讓人想要生氣也生氣不起來吧,詩艷色頭一次覺得原本人漂亮並非一無是處,至少這樣殷殷盼盼的看著你,再大的怒意也只能散了去,不過她覺得若然自己這樣示弱只會縱容殷秀的壞習性,微微側過頭顱不去看殷秀的眼睛,一張臉冰冷冰冷的。
「可是詩詩的味道實在好的讓人難以抗拒啊。」殷秀一臉的意猶未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沾染上了這惡習,咬上了竟然有種撒不開口的錯覺,他已經盡量放輕動作了,而且也沒有再臉上留下很深的齒痕。
「殷秀,你混賬……」詩艷色咬牙切齒了半天才吐出這麼幾個字,她顯然不會說罵人的話語,美目中滿是怒火。
「詩詩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殷秀一臉慵懶的淺笑,靜靜的凝望著懷中女子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模樣,雙頰鼓鼓的,又嬌又媚,還帶著那麼幾絲小女子的嬌憨和任性,漂亮的眸子比平日裡還要燦亮一些,因為怒意的熏染,越發的生氣勃勃,水潤潤,霧灩灩。說她是妖精真是一點都沒有錯,而且還是那種最嬌最媚的妖精,殷秀心底思索著是繼續挑撥還是適可而止,若然再進一步的話只怕這女子會氣得炸了毛吧,像隻貓兒一樣煞是可愛。順著毛,逆著毛,怎麼看都很是好看,不過以後有外人在定然不能撩撥,這模樣太過勾人若然讓別人看了去,他不是虧大了。
繼續三更,親們給力支持呀,(*^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