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陷入過往的記憶中有些無法自拔,那時候二哥常常笑話她,我家無雙的君兒就被殷離那陰險之人一頓飯騙了去,是啊,堂堂一國太子,洗手作羹湯只為博她歡心,何況那男子丰神如玉,溫軟宜人,想要不動心真的很難,那時候她看的太淺,只覺得那男子太優雅,君子謙謙,笑時眉目彎彎,如沐春風,安靜時幽雅怡然,似坎坎白雪明亮透徹。舒骺豞曶
見詩艷色的目光呆愣愣的落在殷離的身上,殷秀眉目不自覺的微蹙了下,大手猛地掐住詩艷色的腰身,整個身子被強制性的拉著坐到殷秀的腿上,「美人兒,還不叫人。」
腰身那劇烈的疼痛讓詩艷色頓然清醒,嘴角驀然勾起一抹媚人的淺笑,「奴家詩艷色見過太子殿下……」美目盈盈,秋水蕩漾,眉心一點硃砂紅好似平靜湖面上丟入一枚細小的石子,水光輕輕蕩漾開來,千層萬層,分外的誘人。何況那嗓音又糯又軟,飽滿的紅唇微微勾著,這樣的女子是妖精,修煉成精即將羽化成仙,卻又不願成仙,逗留紅塵的妖精。
那眸光像是會勾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殷離握著筷子的手輕顫,清明的眸子對上詩艷色那勾人心魂的眸,卻只是瞬間,微微斂著眸子,將那一筷子的菜夾到「詩君雅」的碗中,「多吃些,最近瘦了不少。」
「太子與太子妃鶼鰈情深,四年不變果然讓人艷羨不已。」殷秀勾唇輕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詩艷色的腰身,剛才掐的地兒還生硬的疼痛著,此刻那不輕不重的力道下來,疼的詩艷色整個身軀微微顫抖。
「七弟得此絕色佳人實在艷福不淺,何須羨慕我。」殷離的聲音淡淡的,如同他的人一樣波瀾不驚。
「美人如水如詩如畫如霧,千種姿態,萬般風情,太子情有獨鍾,自然體會不到不同女子不同風情的魅惑。」殷秀笑容深了幾分,本就美絕的面容配上那輕佻風流的笑意,怎一個妖字了得,女子如妖,要人命,男人如妖,要人魂,前者尚留一絲殘魂,後者則是魂灰魄散。
詩艷色一直覺得男人過分那是一種罪孽,而殷秀則是罪孽深重,笑得時候梨渦深陷深若寒潭,笑容肆虐而又張揚,邪的跟狐狸一樣,與殷離沒有半分的相似,一個靜若水墨山水畫,清新雋永,一個濃如富貴牡丹畫,艷絕美絕。
「明日狩獵七弟也留下吧,很久未見七弟大展風采的時候,拔得頭籌也好抵了今夜的魯莽。」殷離擱下筷子,清明的眸子淡淡的落在殷秀的身上。
「狩獵有何趣味,本王還是喜歡與美人喝酒談情,合體交歡。」殷秀言詞下流,笑容風流,該是**熏心的猥瑣模樣,可是在一個妖孽身上卻是一種極致的**裸的誘惑。
殷離眉目微蹙,「當年的七弟叱吒風雲,艷羨了多少帝都男兒,如今……」
「不墮落不知墮落的趣味,越是墮落,就越覺得人生得歡不過如此。」殷秀的聲音極為性感,低低的帶著幾絲不正經的淺笑,整一風流成性的紈褲子弟。
「七弟,身為皇家子孫當造福百姓,你這樣不是辜負了父皇對你的期望。」殷離聲音嚴肅了幾分,頗有幾分兄長的意味。
「離哥哥,七弟只是性子頑劣些罷了。」「詩君雅」溫軟的嗓音淡淡的響起。
殷秀挑了挑眉,一臉的無所謂,詩艷色嬌媚的笑,不聞不問,案桌上煮著茶,殷秀喝酒,殷離喝茶,而她因為殷離的影響對茶有著一種偏愛,茶香性苦,即便聞著是滿鼻的清新,那種淡淡的苦澀在入喉之時如何也遮掩不了,無論是怎樣的茶,入口總會有著絲絲的苦,有入喉苦澀,有先苦後甘,那種苦是它的本性,而她也喜歡,喜歡上了,也不打算改。而她極會煮茶,特意像大師學習過,手法特殊,味道倒也特別。
「有太子在,有個頑劣的弟弟倒也無所謂。」殷秀掬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碩大的詩家說沒了就沒了,太子親手操辦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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