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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二四章 風昊天怒了 文 / 齊雲

    耶律妍兒明白,耶律家不想和風家對抗,同樣的風家更加不想和耶律家硬碰硬,一旦這樣,風家將承受耶律家和胡家的共同反擊,這可是風家承受不起的。

    耶律妍兒正是明白這點,心中也安定不少,今日之事一定要取得主動才是。

    「這件事我管了!」師軒大聲說道,同時一步邁出,站在眾人身前,之前他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人,但是這一步跨出,全身上前都出現一種逼人的氣勢,這股氣勢和本身的實力無關,完全是一種身為上位者不自覺擁有的氣勢。

    耶律妍兒心中一驚,她自然感覺到這少年的不同之處,之前只注意風家兄弟,反而沒有注意他。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管我們耶律家的事情!」耶律妍兒厲聲道,對於這位陌生少年,雖然對方顯然不是常人,但她也不懼,她可是匈烏部落未來的女主人,骨子裡的傲氣可是比天還高!

    師軒好整以暇的淡淡一笑,模樣說不出的從容自若,好像在自己面前的並不是統領萬軍的女將軍,而是他的下屬一般,他的態度自然天成,讓耶律妍兒有種十分怪異的感覺,但卻說不清楚。

    「我是石軒,相信就憑這名字,就有資格插手此事!」師軒朗聲道,聲音遠遠傳出去。

    耶律妍兒身後的一萬五千名戰士,都聽到了,只是一個名字就讓這訓練有素的軍隊出現一陣騷亂,顯然石軒這個名字已經在匈烏部落極具威名。

    一代巫神石軒,就是眼前站立的少年,難怪他如此傲慢,耶律妍兒只是稍微失神就恢復過來,她已經從胡易峰的口中得知師軒的手段,知道這傢伙雖然年輕但實力不弱。

    「原來石副會長,巫器協會和我們耶律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難道石副會長要執意插手此事?」耶律妍兒故意不提師軒巫神的身份,而將重點放在巫器協會副會長上面,而且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眾人都可以聽到她的威脅之意,以巫器協會的實力在財力方面可能足以和耶律家抗衡,而且有過之而不無不及,但在武力方面巫器協會就差了許多,巫器製造師雖然都是巫師,但戰鬥力普遍低下。

    當然這也不是說耶律家和巫器協會對抗巫器協會就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只是對誰都不好而已。

    師軒微微一笑,說道:「風家,巫器協會,無論是那股實力相信你們耶律家都不會輕易得罪,今日之事只是司馬家欠錢而已,耶律小姐何不就此作罷!至於司馬家欠的一億金幣,我會還上!」師軒也不傻,自然知道如果和耶律家硬碰硬對誰都沒有好處,如今只是希望耶律家見好就收。

    耶律妍兒眼看威脅不成,也清楚風家和巫器協會都不好惹,但今天她是第一次代表家族辦事情,目的只是收服司馬家,卻不是收回金錢,一億金幣雖然多,但是和司馬家相比還是不如。

    「好,我耶律妍兒給你面子,錢不用還了,天河鎮我們耶律家也可以不要,,司馬兩兄弟必須歸順我們耶律家!」耶律妍兒說道,她已經退了一步,只要司馬兩兄弟,其實耶律家看上的主要是司馬長恨的軍事才能,只要司馬長恨到手,不愁沒有司馬家的鐵血軍團。

    「不行!」師軒斷然道,之前他已經看重司馬長恨的才能,但也不清楚這才能的重要性,如今耶律家竟然肯捨得一億資金去拉攏司馬長恨,那說明司馬長恨確實是難道一見的人才。

    「錢你拿走,人不能帶走!」師軒厲聲道,口氣不容商量。

    「大膽!」耶律妍兒終於怒了,手一揮,身後重騎兵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看是踏步前進,地面也震動起來。

    風昊天一直在一旁觀看,看到這種場景,眼中精光一閃,怒道:「放肆!」同時整個人飛起,懸浮在半空五米高處,全身撒發出耀眼的白光,四周靈氣快速湧動,一股股力量撕裂的向風昊天身邊聚集。

    「滅咒!」隨著風昊天一聲斷喝,一道白光轟然出現在重騎兵身前三米處,白光和地面一接觸就發出劇烈的爆炸,帶著一股死亡的氣息湧向四周,重騎兵的馬匹紛紛嘶吼,眼看亂了陣腳。

    一招,打亂一支萬人重騎兵隊伍,這就是神師的力量,而且風昊天已經手下留情,不然這道白光要是再重騎兵中央炸開,重騎兵就不是混亂,而絕對會出現傷亡。

    師軒見到如此場景,心中也是大驚,看來神師的力量確實厲害,竟然可以以一當萬,這就是神師,可以匹敵武聖的存在,果然是超級強者,師軒今天算是真正重視起巫師這個職業,確實足以和武者抗衡。

    耶律妍兒心中也是大驚,風昊天的實力她知道,但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厲害,不過此時退宿今日的目的恐怕就達不到,她銀牙一咬,手再次一揮,天空的五千飛龍騎士開始俯衝下來。

    黑壓壓的一片,好似烏雲壓頂一般,距離還有五百米就已經聽到那淋漓的風聲,顯然飛龍騎士的俯衝速度極快,而且飛龍騎士手中都握著一把短槍,這是投擲用的,當俯衝進攻擊範圍,這一投擲就可以對地面隊伍造成大面積的傷害,這就是空騎士的優勢所在。

    風昊天心中火氣,他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出手,這耶律家的丫頭還會繼續動手,看來是一點也不給自己這個國師面子,自從風昊天成為神師,擔任匈烏部落的國師以來,就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出手,也就沒有人知道這位國師的真正實力,相應的很多人也就將他忽視,今天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個耶律家的晚輩就敢在他身邊放肆,這是對神師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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