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鎮面積不大,居民也只有五千多,耶律家和司馬家的事情周邊所有城市都清楚,這一日,天河鎮已經真正意義上變成一座死城,外來人再也不會過來,而天河鎮的居民在司馬長空的命令下也不允許出來。
天河鎮城門外,是一片開闊地,大約有五里左右,這是本來是山丘,司馬家建立天河鎮是將山丘平了,這樣天河鎮就變得易守難攻,而且五十年的積累,天河鎮城牆上還是有不少守城巫器,就是高級巫器靈炮也有一門。
司馬長空和司馬長恨早早就在天河鎮城門外等待,身後是一千名軍士,這些軍士已經整裝待發。
顯然,今天這次和耶律家的對持,司馬長空已經放棄利用天河鎮的城池,而是選擇出城,畢竟一旦和耶律家開戰,他們即便再城中也守不住,只會徒增城中百姓的傷亡,以司馬長空的性格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司馬長恨今天全身黑色鎧甲,在戰馬上威風凜凜,好似一尊戰神一般,身後的千名戰士個個神情冷峻,顯然不久後有可能出現的戰鬥對他們沒有絲毫影響。
相信他們知道一點和耶律家開戰就是必死之戰,但這一千戰士毫無懼色,從容面對,如此勇氣就讓很多所謂的精銳部隊趕到汗顏。
師軒和風震天兄弟趕來時,看到天河鎮外的千名軍隊,風震天忍不住讚道:「鐵血戰士啊!」
風震天身為風家的族長,手下的戰士也不少,他從一個戰士的眼中就可以看到一種東西,那就是戰鬥意識,一個戰士的戰鬥意識強不強直接決定這支部隊的戰鬥意識。
眼前這一千名戰士,每一個眼中都是強烈的戰鬥意識,視死如歸的勇氣,這樣的戰士是風震天夢寐以求的,只有這樣的信念才可以稱得上真正的鐵血戰士。
這樣的鐵血戰士要是一人,十人,還不覺得如何,但是百人千人就完全可以組成一支鋼鐵之師。
裝備好壞,人數多少,只是表面現象,不可否認一支裝備精良萬人軍隊可以將這一千鐵血戰士消滅,但這一萬人的軍隊也剩不下多少人。
這就是戰鬥意識的強大,雖然裝備一般,但完全可以做到以一當十。
風昊天也讚歎道:「這司馬家治軍確實有一套,恐怕在匈烏部落再也找不到這樣一支隊伍,看來耶律家這次的主要目的也是在此,他們看中的不是天河鎮,也不是司馬家,而是訓練出這支隊伍的將領,這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耶律家已經是後族,匈烏部落的第二家族,他們為什麼還要擴充實力,難道是要和胡家爭奪大頭領的位置?」師軒不解的問道。
風昊天搖頭道:「自然不是,耶律家和胡家的關係已經有數百年,兩家這數百年不斷聯姻,說是一家也不足為過,耶律家沒有可能去爭奪大頭領的位置,他們擴充實力只是要應付一年一次的獸潮!」
「獸潮?」師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看來他對匈烏部落還是瞭解的太少。
「不錯,在匈烏部落的北面是一處方圓千里的原始森林,我們稱作凶獸樂園,那裡是凶獸的天堂,到底有多少凶獸無人知道,只是知道裡面不但有強的九級凶獸,也有可以使用秘技的妖獸,有的妖獸甚至可以化作人形。」風昊天說道。
「還有這種地方?」師軒從來沒有聽說過,就是武聖帝國的書本上都沒有記錄,看來匈烏部落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
「不錯,這凶獸樂園裡的凶獸平時都不出來,只有每年的歲末才會出來,而每次出動都是數以十萬計的凶獸,這些凶獸所過之處可以說是寸草不生,無人生還,這就是每年一度的獸潮。」風昊天凱凱而談。
師軒卻是吃驚不已,數十萬的凶獸一起攻擊,這是什麼陣仗,這簡直就是災難,而且每年一次,匈烏部落是如何抵擋的。
風昊天看出師軒的疑慮,說道:「這數十萬的凶獸其實都沒有成年,想來是凶獸樂園凶獸的繁殖力太強,無法承擔如此多的凶獸,每年就將這些快成年的凶獸趕出來進去掃蕩,通過我們匈烏部落的阻截,每次獸潮可以活著回去的凶獸不足一萬,但這留下的一萬凶獸每一個成年後都是強大的存在。」
「適者生存,這凶獸樂園應該有一個首領,而且智力不低。」師軒心中的驚訝已經無以加復,這凶獸樂園竟然用如此殘忍,有如此高明的手段去訓練自己的凶獸。
「不錯,凶獸樂園的首領誰也沒有見過,但我們都稱作獸神,他絕對是頂尖獸類存在,而且是妖獸。」風昊天說道。
「每年的獸潮都是由胡家和耶律家輪流抵禦,今年應該是輪到耶律家。」
師軒奇道:「胡家和耶律家會如此好心?」
風昊天笑道:「獸類用這種方法選擇強者,胡家和耶律家又何嘗不是借助獸潮來練兵,匈烏部落戰亂不多,真正有過實戰經驗的部隊自然不多,而胡家和耶律家的部隊卻可以說都經過戰火的洗禮,戰鬥力之強可想而知。」
「原來如此,胡家和耶律家好高明的手段!」師軒心中大為佩服,抵禦獸潮在匈烏部落其他人看來那就是為了子民的安全,這樣匈烏部落心中對胡家和耶律家就有一種感恩之心,而胡家和耶律家在得到民心的同時卻也達到練兵的效果。
「何止是這樣,借助抵禦獸潮的攻擊,胡家和耶律家在匈烏部落招兵也十分容易,不少熱血青年都是本著報效祖國的目的去的。」風昊天的語氣也十分佩服,胡家和耶律家的這一招的確厲害,難怪數百年來兩家一直都是匈烏部落最強的兩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