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松和安水水在床上再次瘋狂地、酣暢淋漓地玩了一場男女之間最熱衷的遊戲之後,才慢慢起床洗漱穿衣服。
因為房門被張達踢壞,所以陳青松和安水水在床上大戰的時候,安水水的淫聲浪語響徹整個住房樓。
這棟住房樓住下的多是一些老年人和一些閒職在家收入不高的中年婦女,或者一些社會小混子,收入不高的社會小混子。
像安水水,也是因為收入不高,才租住在這個地方,就連顏諾的租房都比安水水的租房環境好設施好……
安水水的淫聲浪語在整棟樓響徹,一些相對保守的大媽心裡面開始罵陳青松和安水水,覺得陳青松他們特別的傷風敗俗。
「奶奶,那個姐姐的聲音好奇怪啊,她在叫什麼呢,她被人打了嗎?」一個梳著羊角小辮,長得粉雕玉琢,不到十歲的小女孩,牽著一個老太太的手,很好奇很天真地問道。
「丫丫,別亂說,我們走……」
老奶奶抱著小孫女趕快離開這棟樓……
「奶奶,姐姐還在叫啊,有哥哥欺負姐姐,哥哥是壞人,我要去打哥哥……」小女孩在***懷中說道。
「丫丫,別說了……」老奶奶都不知道怎麼給孫女解釋了,抱著孫女,撒丫子就跑了,留下小女孩銀鈴般的話語。
老奶奶害怕陳青松和安水水的那點事兒影響到孫女的心理健康成長,其他的人卻未必害怕……
比如,小混子!
這棟樓裡面,三樓的一間小單間裡面,就住了這樣一夥人……
是一夥人,四個小混子,一同租住在一個小單間裡面,平時就幹點偷雞摸狗的事情過日子,今日投雙鞋,明天去摸一個女士的錢包,後天去網吧上網把網吧電腦主機裡面的內存卡下掉,就這樣混上頓沒下頓……
這四個小混子在社會上連最底層的農民工兄弟都不如,農民工兄弟是靠自己勤奮的雙手創造價值獲取生存的資本,而這四個小混子就這樣得過且過,想混黑道又沒有哪個大哥願意帶這樣的小弟,社會上的混混,稍微混得好點兒的都不會跟這種偷雞摸狗的小混子扯上關係,也有一些混得很差的小混混頭目專門收留這種偷雞摸狗的小混子,小混子每個月交點錢給老大,由老大罩著他們。
這四個小混子以前也跟著一個老大,後來因為偷內部人的東西,才被老大踢出門了,後來一直就是單干,沒有人保護,完全地閒散人員!
這四個小混子以前的老大,跟陳青松還頗有淵源,他們以前的老大叫做劉三兒。
這四個小混子閒的蛋疼,聽到下面的**聲,他們心癢難耐,因為他們有好幾個月都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們平時小偷小摸搞到的錢也只能夠吃飯,有時候連手機話費都交不起,更別說去搞女人了……
正常的女人,也不可能願意跟著他們做他們的女朋友,去找不正經的女人他們又沒有錢,所以他們幾個月都只能用五姑娘解決生理問題……
當他們聽到陳青松和安水水發出的**,這四個小混子總算耐不住那顆寂寞的心了,他們幾個齊唰唰走下來,透過被踹壞的門,管中窺豹,他們看到裡面的安水水是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生,叫得也大聲也浪,更加勾起他們心裡那股原始的狂野的反應,看到床上的男生在安水水身上馳騁,他們多麼希望床上的是自己……
他們看了一兩分鐘,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四個人腦海裡都是陳青松和安水水xxoo的畫面,整得他們今天出去「做生意」的心思都沒有了!
四個小混子一商量,色膽一起,就共同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
當他們做好這個偉大決定的時候,他們走下來,四個人手上拿著鐵管、扳手、起子等工具充當武器……
走進安水水的房間,陳青松和安水水已經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了。
「你們幹什麼?」安水水最先看到這四個小混混。
安水水跟這四個小混混不熟悉,但是同住一棟樓,她還是掛過這幾個人的面相的,安水水知道這四個人不是好鳥,一下嚇得脖子一縮,都忘記還有陳青松在身邊保護她了。
陳青松聽到安水水的驚詫聲,轉過身,就看到屋子裡突然出現四個鼠頭狗面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四個人是來找茬的。
陳青松也不認識這四個人,看到他們眼神中散發出的急切的光芒,他以為這是剛才找茬的張達找來的人……
不知道這四人的目的是安水水,是想把陳青松整趴下,然後把安水水給那個那個了。
陳青松觀察這四人都是沒什麼功夫的,張達找這種人來報仇,完全是傻逼……
雙方都這樣誤會著……
「上!」
陳青松還沒想好怎麼打這四個人,四個人就已經撲了上來。
砰砰砰砰!
陳青松隨手幾招,四個小混混就倒了下去。
「張達就找你們這種貨色來?」陳青松道。
腳踩踏在一個小混混的膝蓋上,弄得小混混口中發出殺豬一樣的聲音!
陳青松這個問題讓四個小混子無從回答起來。
陳青松又問了幾句,對方都只管搖頭,都不知道張達是誰!
「你們進來幹什麼?」陳青松問道。
四人不說。
陳青松伸出手掌,冰龍拳的冷氣絲絲進入一個小混子的腳板心……
「說不說?」陳青松逼問道。
「我們……我們是進來……」小混子說出讓陳青松感到勁爆的話。
「靠,你們還是來打我老婆的主意。」陳青松罵道。
把四個小混子暴打了一頓,每個人身上都帶了點兒傷,最輕的也是小手骨骨折……
四個傷殘混子根本就鬥不過陳青松,拖著擅長身體回到出租屋,別說是玩女人了,就連這段時間偷雞摸狗都沒機會了,身上的傷也不是小傷,也沒有錢醫治,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場非人的折磨!
一時的色膽,讓他們嘗到了長達上一年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