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兩個對手,陳青松迅速朝他們之前進出的房間奔去。『.
蹬蹬蹬
陳青松奔得急迫,腳掌跟地面接觸發出重重的聲響,不過他現在也沒必要躲躲掩掩的,現在就是去看看被綁架來的女孩怎麼樣了。
最好
別被吳老闆糟蹋了。
陳青松快速奔到門口,就聽到房內傳來女孩的反抗叫聲
「叫啊,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喜歡,哈哈哈,我看你叫,等會你會叫得更浪。」陳青松聽到一個熟悉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這麼熟悉,難道是熟人?
陳青松回憶自己認識的人,唯有他的聲音跟房中傳出的聲音相似。
難道是?
陳青松只想一腳踹開門進去看看究竟。
「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女孩的聲音傳出來。
女孩聲音字字帶淚,陳青松聽到之後油然而生產生一種想保護這女孩的衝動。
「你叫是沒有用的,這屋隔音效果這麼好,你叫得在在大聲外面的人也聽不見,等會你會求我疼你的,你現在只管叫吧,叫得越浪越好。」男人的聲音很邪惡地傳出來。
「哼」隔音效果好,那是對普通人,陳青松把耳朵附在門邊,裡面的一切動靜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女孩把尾音拖得老長,夾帶著梨花帶雨的哭泣聲。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現在你叫不,等會你會叫我快點插你的。」邪惡的男人聲音說道。
太無恥了
陳青松運起真氣,用力推門,房門居然紋絲不動。
陳青松發現這門還真不是用蠻力就能一拳轟開一腳踹開的,他掏出一根銀針,在門鎖上鼓搗了幾下,反正開這個門一點也難不了他
「匡當」
房門應聲而開,陳青松大搖大擺走進去,就像走進老朋友的家一樣自然。
「誰?」屋內的男人警覺,轉過頭問道。
這房門,他是反鎖了的,竟然有人能夠進來,難道是活見鬼了?
「吳老闆,我們又見面了。」陳青松看清楚了轉過來那張肥臉。
「你……怎麼……怎麼是你……」肥臉的主人已經嚇得大汗淋漓,瞳孔泛白。
「為什麼不是我?」陳青松問道,「你要干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在醫院還沒有躺夠?」
陳青松還有點疑惑,吳玉忠不是被自己打進醫院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
「來人啦,快來人……」吳玉忠已經嚇得語無倫次。
「救我」被裸身丟在床上的女孩嚇得瑟瑟發抖,看到陳青松來之後,心中的石頭才落下。
這個女孩口中還呼喚著陳青松的名字。
「顏諾,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陳青松說道。
陳青松這話如三月春風吹拂在顏諾心頭,顏諾緊張到快要停止跳動的心臟又變得頻率正常,就像虔誠的佛教信徒看到佛祖顯靈一樣鎮靜下來。
沒錯,房間內的人正是顏諾和吳玉忠。
被綁架來的女孩,正是顏諾。
綁架的幕後主使,正是吳玉忠。
吳玉忠多次綁架顏諾,想把顏諾上了,這次是離成功最近的一次,還是被陳青松破壞了。
吳玉忠恨陳青松,卻也知道陳青松的厲害,不管跟陳青松拚命。
顏諾全身**蜷伏在床上,白皙的皮膚上潮紅點點。
吳玉忠也是全裸狀態,下面的小臘腸堅挺著,想等顏諾發情之後就上去在顏諾身上**一番。
陳青松留心觀察,發現吳玉忠身旁不遠處桌子上放著一個水杯,杯子裡面還有小半杯水,而這水看似透明,實則跟純淨水的色澤還是有點小差別的。
看到這個水杯,再看這幅場景,結合到剛才在外面聽到的吳玉忠的話語,陳青松已經把事情猜得**不離十:「無恥,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陳青松暴怒生,控制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的真氣蔓延全身,全身被真氣包圍,這是陳青松才發現自己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功夫,他的金鐘罩鐵布衫除了防禦,還可以把真氣匯聚起來進攻敵人,這是天書功法與一般功夫的差別之處。
陳青松把真氣凝聚在拳頭上,一道巨大的正常拳頭十倍大的氣形拳波朝桌子轟去,桌子瞬間變成了粉末。
「別殺我」吳玉忠求饒道。
陳青松這樣的猛烈攻擊,人要是被打中,肯定會被打成肉醬的。
「那可由不得你,我可以不殺你。」陳青松陰冷著臉說道。
陳青松一步步朝吳玉忠走去,吳玉忠嚇得往後退,只是這個房間再大,吳玉忠也沒有逃生之處,他的求救聲都沒有任何作用,他早早就安排了人離開這附近,不要打攪他的好事,現在卻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害了自己。
陳青松抓住吳玉忠,把他的手往後背一架,兩隻手反剪在一起,陳青松用力一扭,吳玉忠的兩隻手像擰麻花一樣被擰成了怪異的形狀,白骨的尖刺穿破吳玉忠手上的血肉。
「啊」吳玉忠的慘叫聲在屋中迴盪。
顏諾看到這一幕暴力血腥的畫面,都嚇得把眼睛閉得死死的。
就算是她最痛恨的吳玉忠被這麼折磨,女孩子本身善良的心讓她不由得不生起害怕和同情。
「今天就這樣饒了你,下次再遇見你干傷天害理的事兒,我把你的雙腳也扭成麻花。」陳青松甩下一句重話,走到顏諾的身邊。
「啊,不要」陳青松的手才剛剛碰到顏諾光滑的玉臂,顏諾就尖叫了出來。
「是我,別怕」陳青松溫和的聲音跟剛才扭吳玉忠的手臂對比完全是判若兩人。
「嗚嗚……」顏諾睜開眼,撲倒陳青松懷中,大哭。
一個裸女撲在自己懷中,胸前的兩堆嫩肉擠壓在身上,這滋味,陳青松覺得很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