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簟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把我們三兄弟的這些私密調查得這麼清楚,居心不良,老子今晚一定要在床上干死你」唐澤目中淫光一閃,說道。
「信不信我讓你下輩子在輪椅上度過,別說干女人,就連打飛機都是一種奢求。」西門簟秋冷冷道。
「秋天的玫瑰,我倒要看看你這朵毒玫瑰有多毒。」唐澤說道,人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唐澤的一頭銀髮無風自動,手指朝西門簟秋一指,一股濃烈的殺氣充盈整個雅間。
雅間內的兩個嫩模已經尖聲叫了出來,就算是生活在京城見多識廣,兩個嫩模也還是被現場的殺戮氣氛嚇壞了,一個不小心,自己就得賠上身家性命。
「老三,坐下。」馬王爺罵道。
娘的,老三,你這是把我們三兄弟往絕路上逼。
「大哥,我們還怕她,她不過是徒有虛名,真正牛叉,也不至於跑來跟我們做這筆生意。」唐澤說道:「大家半斤八兩,我還不怕她毒玫瑰的傳說,今天我就先把她幹了,讓她嘗嘗我床榻功夫的厲害。」
唐澤從西門簟秋身上感受不到殺氣,只感受得到氣場
女人,光氣場足也沒**用。
「有勇氣,不過,死得更早而已。」西門簟秋笑道,目似秋波轉動。
「彭!」一聲槍響。
唐澤看見西門簟秋的貼身保鏢手上的左輪手槍正在冒煙。
手臂上傳來疼痛感,血液從唐澤的小臂上流出來,把白色的襯衫都弄髒了。
「老子」唐澤大罵。
「西門小姐,別」馬王爺道,語氣中儘是懇求。
「彭」又是一槍。
傷口,離第一槍的傷口只有兩公分。
「你想一身功力被廢除,就放馬過來。」西門簟秋盯著唐澤,道。
唐澤心裡有些害怕了,西門簟秋自己不動手,她的手下居然敢開槍。
在石龍會所這種地方,能夠帶保鏢進來已經顯示出西門簟秋的牛叉了,保鏢還能夠帶槍進來,就足以證明西門簟秋的能量強大。
石龍會所的老闆石龍,在雲水市,甚至在整個西川省,都是跺跺腳地面都要抖三抖的人。
保鏢敢在石龍會所開槍,就這份膽量,一般人不具備。
唐澤沒再有任何言語上的不敬。
白白挨了兩槍,唐澤是今晚最大的輸家。
兩個嫩模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如同寒風中的小雞仔,縮在雅間角落裡。
她們是從北京被帶過來的,不是雲水市本地的特殊服務人員,對雲水市一片陌生,想出來大賺一筆,現在看到真槍實彈,連逃命的方向都沒有
「西門小姐,既然大家都是為了任務而來,就沒必要弄得兵刃相見吧,和和氣氣,大家一起賺錢,這才是硬道理呀。」馬王爺打圓場道。
「是你的人不懂事,怨不得我。」西門簟秋道。
「老三,快給西門小姐道個歉。」馬王爺道。
雖然,馬王爺覺得三弟語言上衝撞了西門簟秋還不至於就要被打兩槍,覺得三弟冤枉了,馬王爺只能忍氣吞聲。
西門簟秋做事就是這樣乾淨利索,不然她也不會有毒玫瑰的稱號了。
三弟個性剛烈,馬王爺還擔心三弟不願意屈服,朝唐澤努努嘴:「三弟,道歉。」
我這是在救你,三弟,不要怪大哥
毒玫瑰,我們三兄弟還惹不起。
沒有毒玫瑰的加入,這單生意,我們也做不了。
唐澤總算認清了現實,朝西門簟秋道:「西門小姐,對不起。」
「知道錯了,早知道錯了就好。」西門簟秋道:「嚇壞這兩位小妹妹了,我真捨不得。」
你丫的,還捨不得,難道你是百合?
據說毒玫瑰喜歡勾男人,凡是被她吊上的男人,最後都變成了藥渣。
馬王爺道:「你們兩個,先出去。」
「是!」兩個嫩模道。
「西門小姐,現在,我們可以談合作的事情了吧!」馬王爺問道。
「嗯。」西門簟秋點點頭。
「先生,你們要的凳子。」這時候,石龍會所的服務生送來了一張大凳子。
「放這兒,你出去。」馬王爺招手道。
「是!」服務生把凳子放好。
西門簟秋的保鏢坐下
雅間內,一場商業密談開始。
……
在爬樓的過程中,陳青松碰見一個老大媽,老大媽手裡拿著一張報紙,看見陳青松走路搖搖晃晃,聞到陳青松身上濃濃的酒味,眉毛鼻子皺在一塊兒:「年輕人呀,怎麼喝這麼多酒,年輕人不應該這樣」
老大媽開始『傳教』,大有把陳青松攔下來好好教育一番的衝動。
陳青松很想一拳把嘮嘮叨叨的老大媽打趴在地上。
掌心居然沒有反應,陳青松感受不到老大媽的威脅
老大媽根本就沒有惡意,當然不會威脅到陳青松。
最後,陳青松被老大媽的『善心』感動,蹬蹬蹬快速跑上樓了,害怕再聽到老大媽的嘮叨耳朵會起繭子。
陳青松晃晃蕩蕩爬進新租的房間
楊秀珍出去擺小吃攤子了,楊玉茜也不在家,屋裡黑乎乎的。
陳青松開門之後,衝進廁所,哇哇哇吐了起來。
在西部紐約喝得太多,陳青松完全處於麻醉狀態了,強打著最後一絲體力才爬上樓。
吐了一通,陳青松撒了泡尿,尿水裡面全是酒氣。
再用涼水沖了一下腦袋,陳青松感覺神智稍稍要清醒一點了。
走到客廳,陳青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就懶得起來了,橫躺在沙發上就沉沉睡去。
陳青松很快就入了夢,夢中,陳青松還回想起西部紐約跟他一起喝免費拉菲的妖艷少婦。
也不知睡了多久,陳青松只感到暈暈沉沉的腦袋被人搖了幾下。
「小鬆鬆,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小鬆鬆」
陳青松在迷糊中聽到悅耳的女人聲音,身體被人搖來搖去。
當他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楊秀珍那張嫵媚的臉,那雙動人發光的大眼睛,那頭烏黑漆亮的頭髮,還有那一對搖擺的大兔兒……
「小鬆鬆,你醒了,嚇死我了。」楊秀珍道。
「楊姐,我」陳青松的腦袋還沒完全清醒。
楊秀珍收完攤子,回到家發現門都沒有關好,客廳裡的燈也是亮起的,還以為楊玉茜回家了忘記關門,這小侄女忘心越來越大了。
楊玉茜連喊了兩聲『茜茜』,都沒有人回應,楊秀珍才想起侄女說今晚公司聚會,很可能回來不了。
既然不是茜茜,是什麼人?
楊秀珍嚇出了汗,不會是進來小偷了吧?
楊秀珍衝擊客廳,發現是陳青松躺在沙發上的,才鬆了一口氣。
「小鬆鬆,你別說話,你是不是病了?」楊秀珍問道。
「沒有」陳青松道,被楊秀珍抱著,陳青松感受著楊秀珍胸部傳來的柔軟感,心裡癢癢的。
「你喝酒了?」楊秀珍問,她已經聞到了陳青松的一身酒味,陳青松在廁所裡面吐了一通也沒有沖水,臭味酒味一併飄來。
「楊姐,我喝醉了,對不起,才進來沒幾天,就把你這裡弄得髒亂差。」陳青松毫不掩飾,說道。
這事,也沒法掩飾。
這是陳青松第一次喝醉酒。
以前跟老頭子一起喝包谷酒就算喝個半斤也不會醉得這麼厲害
拉菲的後勁,遠遠比包谷酒厲害。
「別說對不去,你等等,我燒碗熱湯給你喝。」楊秀珍道。
楊秀珍轉身進廚房,開始燒湯。
一邊給陳青松燒湯,楊秀珍一邊回憶自己不幸的經歷,想到死去的老公,楊秀珍眼裡已經沒有淚水了,她的淚水早就流乾了。
以前,一次,老公喝醉酒,她作為一個合格的妻子,照樣給老公燒湯,說的話都一樣。
你等等,我燒碗湯給你喝!
多麼溫馨的畫面,可惜,楊秀珍要等的人在天國。
楊秀珍永遠等不到那個人……
現在,她似乎回到了新婚不久,照樣做一個盡職的妻子,給醉酒的老公燒一碗熱湯。
躺在沙發上的人已經由死去的老公變成了年輕帥氣的陳青松……
如果,他真的是我老公,我也願意,楊秀珍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嚇她自己一大跳的想法。
「喝湯了。」楊秀珍道,把湯端出了放在了茶几上。
「楊姐,你臉怎麼這麼紅啊?」陳青松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楊秀珍道,楊秀珍像是偷情被抓現行的小媳婦一樣別過頭。
「叮」陳青松勉強起身,手拿湯勺,竟然一個不留神沒捏穩。
太丟人了,要是老頭子知道我把湯勺都拿丟了,肯定要大罵我的,武林高手怎麼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小心點兒。」楊秀珍道,把湯勺撿起,去洗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