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要我等到高中畢業,老子怎麼等得及,那不是還要大等兩年半多一點,那樣等老子還不如苦苦練功來得實際,等突破了中級二級,直接強行把你辦了……
現在,陳青松無奈,只能假裝很癡情的樣子,對楊秀珍繼續說了一番甜言蜜語,只是陳青松再怎麼舌綻蓮花,楊秀珍就只是微笑,不會進一步跟陳青松發生點什麼。
「阿丘……」楊秀珍打了個噴嚏。
「楊姐,你感冒了。」陳青松問道。
「可能是,鼻子有點阻塞。」楊秀珍說道。
剛才跟陳青松的『**』,讓她全身出了一身熱汗,當她把睡衣脫去全身只剩下一條小內內的時候,剛好侄女又出來破壞了他們之間正要進行的某項體育運動,楊秀珍嚇得冷汗出,冰火交加之下,楊秀珍很悲催地感冒了。
「我幫你瞧瞧。」陳青松說道。
「小鬆鬆,你還會看病呀,你真厲害。」楊秀珍說道。
我厲害,那你給我日呀,陳青松心道,沒敢說出口。
陳青松突破天書功法中級一級之後,對醫道更加純熟,對『望聞問切』更加準確,他先望了一通,就發現楊秀珍是受涼加受驚引起的感冒,就是引起了氣血不暢,這個好辦,只要他輸入一點真氣進去,楊秀珍的感冒馬上就會好了。
陳青松望聞問切判斷病因容易,但是治病往往比找到病因要難,老頭子教給他的治病方法又是千奇百怪的,還好陳青松的真氣對付小病手到擒來,不需要像給蔡晶晶治病那樣需要名貴藥材,也不需要像跟李清蝶治病那樣需要插很多針……
現在,陳青松在楊秀珍身上只想插一針,插一根肉針……
「轉過了,我給你治治。」陳青松說道。
「好吧。」楊秀珍道。
楊秀珍也沒懷疑陳青松,不怕陳青松對她用強,她對陳青松的人品還是蠻信服的,對陳青松會點小醫術也沒有產生過懷疑,能夠收復劉三兒當小弟的人,怎麼說都得有幾把刷子。
陳青松雙掌放在楊秀珍背上,真氣源源不斷輸入楊秀珍體內。
楊秀珍感到體內一片溫暖,全身都是通透的溫暖,這是陳青松的天書真氣在衝擊她體內的寒氣……
當真氣輸入楊秀珍體內五分鐘之後,楊秀珍體內的寒氣被驅逐了個乾淨:「楊姐,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喉嚨鼻孔也不感到阻塞了?」
「真的也,小鬆鬆,你真厲害呀。」楊秀珍再一次強調陳青松的厲害。
陳青松惡向膽邊生,雙手一下朝前饒過去,抱住楊秀珍,正好把楊秀珍的**握在手中「楊姐,給我吧,我愛你,愛死你了。」
楊秀珍嬌軀一陣激盪,差點沒有把持住,想到侄女很可能又要出來,並且陳青松太小,她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愛我就聽我的話,能給你的時候,楊姐自然會給你,現在不行,今晚不行,你要聽楊姐話,小鬆鬆。」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陳青松問道。
陳青松一刻也不想等……
「合適的時候,我自然會……」楊秀珍說道。
「我現在就想要。」陳青松還沒有放開楊秀珍,嘴巴湊到楊秀珍耳邊,從楊秀珍的耳廓親吻到耳垂,含著楊秀珍的小耳朵,像是含著一塊萬年寶玉一樣。
「小鬆鬆,不要這樣!」楊秀珍說道,她生怕陳青松這曖昧的一系列動作讓她心底的防線再次被擊垮。
奈何,陳青松的力氣比她大太多,陳青松現在真要把她強行xxoo了,楊秀珍躲都躲不掉。
陳青松從楊秀珍的一邊臉蛋上一路親吻,楊秀珍的臉上處處都是陳青松的口水,陳青松下面的某處正好抵在楊秀珍的股溝裡,讓楊秀珍身子一陣火熱,好不自在……
「唔唔唔……」當陳青松把楊秀珍的腦袋轉過來,去親吻楊秀珍如嬰兒般的嘴唇的時候,楊秀珍一把推開了陳青松。
嘴唇和下面,一樣的純潔,神聖不可侵犯,除非是她想給陳青松了……
「小鬆鬆,今天就這樣了,楊姐以後給你。」楊秀珍給陳青松畫了一個大大的餅,然後竟然主動地在陳青松臉蛋上啐了一口。
楊秀珍回到房間,陳青松沒有厚顏無恥地跟進去,雖然他跟進去楊秀珍可能不會把他趕出來。
楊秀珍現在不情願,還是只有等待……
回到自己的房間,陳青松沉沉入睡。
楊秀珍的**完整無暇地擺在陳青松眼前,平坦的小腹,比籃球小不了多少的胸,誘人的紅唇,天鵝般的脖頸,修長的**,**之間無雜草的玉洞,都讓陳青松心裡升起一團火熱。
楊秀珍嬌滴滴叫「小鬆鬆快來干我呀」,陳青松撲上去,在楊秀珍身上匍匐前行。
跟楊秀珍雲罷雨歇,另一具火辣的嬌軀貼了過來,跟陳青松交纏在一起,嘴裡嚷嚷『你要像疼姑姑一樣疼我』……
跟楊玉茜也**一番之後,陳青松又被楊秀珍拉過去……
大床上,潔白的床單被染紅點點臘梅,又如春月山中開放的杜鵑花……
兩個大美人,爭著跟自己**,兩個大美人還是姑侄關係……
陳青松從夢中醒來,發現下面濕了一片。
「我靠,竟然跑馬了。」陳青松道。
「總有一天,我要把這個夢變為現實。」陳青松道,心裡補充著等待的時間可別太長。
做完了春夢,陳青松發現時間還早,繼續睡去。
再一次入夢,陳青松沒有夢見楊秀珍和楊玉茜兩個,而是看到了一片殺戮戰場。
戰場上,一把飛劍縱橫千萬里,取敵人首級於千里之外。
飛劍的主人,像是一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的大將軍。
而這把劍,似乎魔性太重,最後將軍都控制不住了,將軍被劍氣反噬,吐血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