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我叫胡薇然,在雲水五中讀書,現在讀初二。:」小女生自我介紹道,溫溫柔柔、文文靜靜的樣子讓陳青松很喜歡。
肖奕雪也喜歡胡薇然。
雲水五中離雲水二中不遠,是一所只有初中的百年名校。
「我叫肖奕雪,在雲水二中上高一,他跟我是同班同學,他叫陳青松。」肖奕雪笑道。
「你們在耍朋友?」胡薇然笑問道,說完,她的臉比肖奕雪還先紅。
「嗯。」肖奕雪點頭。
「姐姐,你好福氣呀。」胡薇然笑道。
「哥哥這麼帥,功夫又這麼好,姐姐跟著他,肯定很幸福。」胡薇然接著道。
「呵……他這還帥呀……」肖奕雪笑道。
「我們結為姐妹吧,姐姐。」胡薇然提出一個建議,看著肖奕雪,「姐姐,你願意嗎。」
「好啊,有你這個可愛的妹妹,我當然願意了。」肖奕雪道。
「好,以後我們就姐妹相稱。」胡薇然道:「我以後有姐姐了,也有姐夫了,我要是被人欺負了,姐夫就要幫我,好不好。」
「好啊。」肖奕雪道。
陳青松默然。胡薇然竟然是打的這主意呀,還說她看起來單純呢。
不過,陳青松怎麼也無法討論胡薇然。
把臭豆腐吃完,小女生搶先買單,說要感謝陳青松和肖奕雪救她,陳青松和肖奕雪也沒有跟小女生客氣。
吃完臭豆腐,三個人正準備走,一輛金盃車嘎吱一聲停在『臭名遠揚』臭豆腐攤面前,金盃車一打開,一下子從金盃車上下來十幾個手持長棍砍刀的人。
「就是那小子,大哥。」剛才挨陳青松打的男生對一個大個子說道。
大個子看了一眼,道:「抓住他們。」
大個子人高大粗獷,但是聲音卻很陰冷低沉,陳青松感覺這聲音很熟悉。
抬眼一看,居然是那晚上在小巷子追顏諾的帶頭老大,長滿一臉絡腮鬍那個。
十幾個手持長棍砍刀的人一轟而上,陳青松把兩個女生往臭豆腐攤老頭子身邊一推,挑起一根板凳就加入了戰鬥。
以人長棍朝天直下,陳青松板凳一擋,人順勢一滑,滑到那人眼前,一腳踢中那人的命根子,痛得那人在地上哇哇大叫,陳青松一下就躲過他的長棍。
另外一個持砍刀的人衝過來,砍刀還沒有靠近陳青松,陳青松就提起搶來的長棍直衝一棍。
「啊!」長棍襲胸,那人胸膛像被重物擊打一樣疼痛。
丟下板凳,舞動長棍,陳青松把長棍往地上一立,把長棍當成一個支點,人像鋼管舞舞者一樣在長棍周邊舞動,身體一扭一送,雙腳在空中辟里啪啦橫踢出十幾腳,踢到五人。
「小子,找死。」一個人的長刀一刀朝陳青松劈來,長刀帶起一刀匹練般的白光。
「鐺!」陳青松長棍一甩,棍子擋住長刀,棍子也被長刀砍斷一截。
陳青松運起天書內勁,手上的半截長棍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朝那人手腕衝過去。
「啊……」那人手腕被長棍打傷,長刀沒有握穩『匡噹一聲』落在了地上,陳青松手中的棍子還沒完沒了,繼續一衝,斷了半截的長棍插入那人的胸口。
棍子往地上一條,陳青松把長刀挑了起來,握住長刀,剛好背後傳來風聲,陳青松長刀往後一橫,『叮噹』一聲,金屬碰撞出點點火星,陳青松手腕稍微使力,長刀朝前劃出、
「啊!」三根手指掉落地上,連帶著滴滴鮮血。
「兄弟們,住手。」絡腮鬍男子發現陳青松是個棘手的人,免得多數人送死,他叫了停。
「小子,為什麼要傷我兄弟?」絡腮鬍男子上前兩步,身上冷氣森森,語氣冰冷森寒。
「你們衝上來打我,難道要我等你們打,你個大傻逼。」陳青松罵道。
絡腮鬍男子被陳青松一句話說得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頓頓道:「你打傷我這麼多弟兄,得給我個說法吧。」
「說法,拳頭就是說法,你還真是不長記性,上次我後悔沒有把你脖子扭斷,今天你就別想走。」陳青松冷冷道,他已經認出這個絡腮鬍男子是當時帶人抓顏諾的,上次放走他,今天不能再放走他了。
「你是……」絡腮鬍子聽陳青松語氣不對勁,多看了陳青松幾眼。
「大哥,我上去弄死這小子,這兩個妞很正點,我們都抓回去,吳先生今晚玩雙飛,他肯定會開心的。」絡腮鬍旁邊一個瘦小子掂掂手上的砍刀,就要衝上前。
「回來。」絡腮鬍男子喊道,他身邊的瘦小子已經朝前衝了出去。
砍刀朝陳青松砍去,陳青松一個側身躲過,手一伸,捏住那人的肩頭。
「卡嚓。」五指用力,那人的肩頭被陳青松一下捏碎,砍刀也捏不穩落地。
「去死。」陳青松手一放,在一拳打在他受傷的肩頭上。
「彭!」瘦小子倒地不起。
「還有不怕死的,就來。」陳青松道。
沒有人敢上前跟陳青松拼。
死一般的寂靜,陳青松出手迅猛之威讓大家傻眼!
「大家都別動。」絡腮鬍道,現在他的兄弟傷殘一片,沒幾個好的。
「別來無恙,我們又見面了,為什麼每次見到你,你都在幹壞事。」陳青松道。
「小子,原來是你?」絡腮鬍男子認出了陳青松,正是上次去給老闆抓小妞被破壞,遇到那個高手。
「就是我,你今天別想跑了。」陳青松朝絡腮鬍走過去。
絡腮鬍男子撒腿就跑,還大叫一聲『兄弟們快跑啊』,可是他的兄弟多數還躺在地上呻吟呢,哪裡有力氣跑?
「想跑?」
陳青松一個瞬間移動,絡腮鬍還沒有跑出十米遠,陳青松已經站在了他面前,一拳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還跑不跑?」陳青松問道,他感覺自己的太極步比以前有了更好的威力,完全相當於『瞬移』了。
「不跑了,不跑了。」絡腮鬍男子心驚膽顫,在陳青松的變態功夫面前,他知道屈服可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