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你老公?」段建清指著陳青松,他已經聽回去打報告的馬天龍告訴他說趙思璇新找了個男朋友,「小子,你有脾氣,連我段建清的女人也敢搶也敢要。」
「她不是我老婆。」陳青松冷冷道,他懶得理段建清這種粗人,說話做事不經過大腦,趙思璇說什麼就相信什麼,活該自己倒霉被趙思璇玩弄得團團轉,你段建清的女人了不起呀,趙思璇不過是玩弄你,趙思璇不知道經過多少個男人了,也就這種傻逼男人會把趙思璇當個寶。
「哈哈,你居然不承認了,要麼你是個膽小鬼不敢承認,要麼是你也被趙思璇甩了,小子,你活該。」段建清哈哈大笑道,他的邏輯思維都是圍著趙思璇在轉動,根本沒想過陳青松說的是真話,段建清認為陳青松敢當著趙思璇的面說自己不是她老公,肯定是被趙思璇甩了的情況居多。
「傻逼。」陳青松罵道。
「老公,你明明剛才答應我的,今晚我們還要一起去開房的,怎麼現在說我不是你老婆了呢,哦哦哦,我知道了,有外人在這兒,你害怕你害羞,不要害羞嘛,在床上你都挺猛的嘛……」趙思璇才不管陳青松怎麼說話,她現在知道陳青松打架比她厲害,能夠利用就盡量利用。
張池韻被這幾人的對話繞暈了,到底誰是誰老公誰是誰老婆呀,現在的學生,情感關係可真複雜,這些小孩要逆天嗎……
張池韻還在思索這幾個小孩的情感關係,沒想到趙思璇已經拉住張池韻,道:「張老師,你要救救我,我不要跟他走,他是壞人……」
趙思璇的樣子活脫脫求救的天真無知單純美少女。
「好,老師不會讓你受欺負的。」張池韻道,先不去管這幾個孩子之間的情感糾葛了,趙思璇和肖奕雪這兩個好徒兒她是真心想保護,雖然一看趙思璇也知道她不是什麼好學生,但是對方段建清帶著八個人,氣勢洶洶的樣子,明顯更像壞人。
「老公,你看張老師多好,張老師都要保護我,你就一點不懂得心疼人家,就只知道晚上找人家索取。」趙思璇道。
肖奕雪知道趙思璇滿口胡言,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知道趙思璇的性格,跟趙思璇也確實是好朋友,肖奕雪道:「老公,要不,還是幫幫趙思璇的忙吧。」
「好,既然老婆你都這麼說了,我們就幫幫她吧!」陳青松道。
「你們……」段建清氣得想吐血,感情陳青松幾個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想打就打,還得看心情,「兄弟們,給我上。」
八個圍成圓圈的小弟轟然衝上前……
陳青松一邊保護肖奕雪,一邊要打退前來進攻的人,陳青松出手如電,凡是一切能威脅到肖奕雪的對手,陳青松都一擊必殺。
出拳,出掌,斜砍,橫劈,腳撂……
肖奕雪身邊二十厘米足夠安全,凡是進攻肖奕雪和陳青松的都倒大霉,陳青松出拳雷厲風行,每一招都以快攻取勝,拳頭所致,帶起一團拳罡,拳罡把對方的倒霉蛋都要掃得臉頰生痛。
自天書功法升級到中級一級後,陳青松的速度和力量便上來了,只不過暫時性還沒能把技巧性和中級該有的招式練得到位,這還需要慢慢練習。
心性已至,就等招式純屬……
趙思璇穿著漁網絲襪的美腿伸腳一撩,刀片一劃,也傷了一人……
最讓趙思璇震驚,就連陳青松都嗟歎的,是張池韻的華麗招式。
只見張池韻招招如風,一招接一招朝對方攻來的人身上招呼,張池韻武打技術純熟自我摸索,從舞蹈裡面揣摩武打,每一招都完美,每一招都優雅,每一招看上去都如跳舞一般靈動飄逸,不光能打人,還有很強的觀賞性。
陳青松一邊看張池韻的武打動作,一邊回味楚太公對武道的解讀,似乎又懂了一些武學理論。
「張老師好棒呀,張老師,我一定要跟你學舞(武)。」趙思璇抓住一人衣領,刀片劃破那人臉頰,把那人丟開之後,對張池韻道。
「還是跟家人商量一下。」張池韻道。
「不用商量了,爸爸媽媽都聽我的。」趙思璇道。
趙思璇最開始還只是對張池韻的舞蹈感興趣,對張池韻給她們畫的餅(靠舞蹈學院)有興趣,現在見張池韻練舞還附帶打人厲害,就更堅定了跟張池韻學舞的決心。
「趙思璇,你們居然……」段建清氣得說不出話來,地上躺著他帶來的八個小弟。
八個小弟在地上呻吟叫苦不迭。
「段建清,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帶人來抓我,要不是我老公和老師能打,說不準還真被你抓走了。」趙思璇罵道。
「趙思璇,你是我老婆,我為什麼不抓你回去,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去,陪我過夜,要不然……」段建清意味深長說道。
「要不然怎麼樣?我偏不跟你走!」趙思璇道。
「你不跟我走,就是跟我為敵,跟我的整個勢力為敵,以後你在職院別想混了,你要是想馬上就從職院滾蛋,就可以擺這種態度跟我說話,要不然,你還是收回你的倔強,乖乖跟我走吧。」段建清說道:「在職院,我段建清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你這麼不給面子,答應做我老婆了不陪老子睡覺,天下有這樣的老婆嗎。」
「這個,好像某人也沒有陪我睡覺。」陳青松調笑道,然後腰上傳來肖奕雪掐人的刺痛。
「你以為我怕你呀,哈哈,我會做你女朋友,你真是拉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就你這個狗熊樣兒,我趙思璇眼睛瞎了,我答應做你女朋友,當時不過是逗你玩的。」趙思璇說道:「跟你為敵,我也不怕,我有老公和老師保護我,你算個球,在職院我有五姐保護,也不會怕你。」
「伍玉嬌那個賤人,她會為了你跟我為難嗎?」段建清笑道:「你想得天真,在職院我是老大,伍玉嬌又算個什麼,女人就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