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在雲水市算得上上層階層,有蘇君馳這個「大官員」,還有蘇家其他人商業上的地位,讓蘇家在雲水市如魚得水,跟黑道宋家、半黑半白的龍家、還有一個郭家都算是雲水市的名流家族。
蘇君馳現在官居副市長,掌管教育、醫療、宗教文化等大權,副廳級高官,進入了市委常委,享受廳級幹部待遇,若是一個草根,混到這個地位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但……就是這樣一位副廳級高官,在聽到張昌生這樣一個「商人」兼紈褲子弟時,心裡也是一種隱隱的擔憂。
蘇家的一切,得來困難,失去容易……
若何,真是張昌生這個紈褲小心眼,一百個蘇君馳也抵擋不住,二十個蘇家也沒那個財力物力與之抗衡。
還好,張昌生好似只對女明星感興趣,對何橙桔這個當年退婚傷了張家顏面的婦人,張昌生好似真的忘記了,也許,張昌生根本就沒有記起過何橙桔這號人物,從來身邊就不乏主動脫光投懷送抱的女人,張家紈褲哪裡會計較一個「不起眼」的何家小姐。
蘇家,跟川西張家一比,就是一隻土雞,一隻永遠難以變成鳳凰的土雞。
「何姨娘家是什麼背景?」陳青松問道。
「在川西,除了張家,就只有蘇家算是一流家族,整個川西省也就張家、何家兩個大家族。」蘇君馳道,喝了一口普洱,「蘇家在川西的影響力甚至在全國的影響力,都不小,不過,相比而言,沒有張家那麼張揚,畢竟,不是每個家族都要祖輩給開國領導人牽過馬洗過車,何家也是紅色背景光輝下的大家族,這些家族,都是雲水市這個小地方的暴發戶比不了的。」
「要是當年何姨真嫁給了張家那尊彌勒佛,豈不是張家蘇家強強聯合,會壟斷整個大西南的政治經濟文化。」陳青松提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對,小陳,你很聰明!」蘇君馳道:「也就是這樣,我當年跟你何姨的戀情還能得到其他人的支持,蘇家和何家以外的其他人支持,要不是這樣,我跟你何姨也很難從大學校園戀走進婚姻殿堂。」
「老公,我們真的很不容易,現在,煙兒的病也好轉了,我感謝上帝,感謝有你,感謝小陳,我們總算苦盡甘來!」何橙桔滴下幾滴心酸的淚水。
「二嬸。」蘇暮雨遞上一片紙巾,她極少見到堅強的二嬸哭得如此傷心,她也是第一次聽見二嬸講起她跟二叔的愛情故事。
他們背後,居然有這麼多故事,蘇暮雨還是第一次知道。
二叔看起來風風光光,其實活得也夠酸楚的。
蘇暮雨幻想二叔二嬸在大學校園裡面手牽手,一起漫步夕陽餘暉的浪漫情景,一對璧人,羨煞旁人,卻要背負太多承擔太多
「我現在只想把煙煙好好養大,讓她快快樂樂健健康康成長,沒有其他奢求」何橙桔頓了一下,繼續說:「我跟川西何家,早就脫離了關係,這麼多年來,我們有任何困難,都沒有求過何家,都是老公你一個人獨自扛下來。」
「老婆,我這些年來,挺對不起你的自從煙煙得了病之後,我又」蘇君馳說話停頓太大,蘇暮雨不明白二叔跟二嬸在打什麼啞謎。
何橙桔面色羞紅,嬌羞無限道:「老公,你別說了,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經很幸福了,我們還有煙煙,那是我們愛情的結晶。」何橙桔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是帶著酸楚的,但是想到張昌生那尊彌勒佛,何橙桔又覺得生活其實還是多精彩的。
「二叔,二嬸,你們怎麼了?我怎麼聽不懂你們說什麼」蘇暮雨問道。
「沒什麼!」何橙桔羞紅臉道。
陳青松面色平靜,心裡樂翻了天:蘇君馳不舉的病是在老婆生下小孩之後就出現了吧,這麼些年,何橙桔這個嬌俏少婦沒有人『安慰』她,真是苦命的女人啊。
不過,蘇君馳不舉,自然也無法找其他女人,這倒是不用擔心政府官員包二奶養小蜜的事件發生,只是苦了女人,相比張昌生四處亂搞,何橙桔可能願意享受寂寞,陳青松轉念又想到。
「爸爸,媽媽。」稚嫩的童聲響起。
緊接著,童身繼續響:「大姐,你也來了。」
蘇暮煙站在門角,陳青松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蘇暮煙把爸爸媽媽姐姐都叫完了,就是不理他,這個未來媳婦還有待調教。
陳青松還在胡亂想怎麼調教蘇暮煙,蘇暮煙已經臉紅紅,鼓起勇氣,朝陳青松奔跑過來。
「哥哥,你來了,煙煙想死你了。」蘇暮煙抱緊陳青松的大腿,把小臉兒往陳青松身上蹭。
「煙煙,你變漂亮了哦,哥哥也想你。」陳青松說道,還用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髮。
小女孩聽到陳青松誇讚的聲音,不停呢喃著心裡開心極了。
小女孩跟一米七五的陳青松站一塊,顯得格外矮小,小女孩把陳青松的雙腿抱得緊緊的,小女孩的頭又深深埋在陳青松身前,個子不「高」的蘇暮煙把頭還低垂埋進陳青松身體裡,那樣子那姿勢,像極了某種不良情節……
小女孩的臉離陳青松胯下不遠……
這,如果兩人是**的,陳青松摸摸蘇暮煙的頭,蘇暮煙抱緊陳青松的腿,嘴上還呢喃著,標準的某國動作片裡面不良蘿莉控讓少女耍口技邪惡畫面!
陳青松被蘇暮煙這麼抱著,心緒已經飄到羅爽給他口jiao那個夜晚!
「哥哥,你是壞人!」陳青松依稀能聽到蘇暮煙呢喃的話語。
「怎麼了?哥哥怎麼成壞人了?」陳青松問道,他邪惡的心思也收了起來,尼瑪呀,心裡還在想羅爽口jiao的旖旎,對一個小女孩想這些,不是壞人是什麼。
就算她是未來老婆,現在也不能這樣想。
「你都不來看煙煙,你不是壞人是什麼。」蘇暮煙道。
「額,哥哥今天不是來看你啦嗎?哥哥不是壞人……」陳青松道,心裡有愧呀,多麼單純的姑娘,居然動那種邪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