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紙條傳了回去,不一會肖奕雪又把紙條傳回了,上面寫著:你挺會裝!
裝!我需要裝嗎?
哥如此風騷,不需要裝!
陳青松沒有再回紙條,這些事情,得親自問清楚,免得鬧誤會。
陳青松想到:我真是越來越倒退了,以前都是幾個女生爭著跟我在一起,我還未必答應,現在,一個肖奕雪,我都要在乎她的感受!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陳青松等同學們都走差不多了,來到肖奕雪的位置邊:「我跟誰在一起了?」
「你自己心裡清楚!」肖奕雪氣得臉通紅。
「我不清楚,求指點迷津!」
「哼!你非要我說出來,好……早上,你跟誰在一起……」
「鄧小川、譚磊他們!」
「你知道我不想問這個!」
「還有張玉婷!」老天,你不會真懷疑我跟張玉婷吧。
「也不是……」
「那……哦哦哦……你是說宋燕嗎?」陳青松現在不裝糊塗了,難道早上跟宋燕在一起的被肖奕雪看見了,「你看見了什麼?」
陳青松說完,想抽自己一嘴巴,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本來就沒什麼,還問看到什麼。
「你希望我看到什麼?」肖奕雪不滿,陳青松總算說實話了,「我什麼也沒看到!」
「那你瞎懷疑什麼!你別這麼緊張,我跟一個女生在一起,這也蠻正常的,就像我們在一起……」陳青松開始吹火車。
「你亂講,我跟你才沒在一起!」肖奕雪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頭了,真像一個吃醋的小妻子。
「那你還管我的私生活……」
「誰管你私生活了,我只是看不慣你一天不學習,我是學習委員,你可別忘了!」
插,這是什麼**理由。
「吃飯去!」陳青松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扯太久。
「沒胃口!」
陳青松自個兒走出教室,他還得吃晚飯抓緊時間去操場。
「混蛋!」當陳青松的背影消失在窗外的那一刻,肖奕雪流出了淚水,把手上的作業本都撕爛成紙屑。
肖奕雪並沒有看到陳青松跟宋燕走在一起,這都是好朋友張玉婷添油加醋說的,張玉婷在肖奕雪面前把陳青松和宋燕的關係藝術加工了一番,導致肖奕雪心存芥蒂。
陳青松不是故意不理肖奕雪,他一路小跑到食堂,點了兩大碗牛肉麵吃,補充了能量,又慢悠悠走到操場上去。
點燃一根煙,優哉游哉抽起來。
一個中年教師在操場上跑圈鍛煉身體,路過陳青松身邊的時候聞到一股煙味。
中年教師盯了陳青松幾眼,沒有說什麼,繼續跑圈。
現在的學生,太無法無天了,以前學生看到老師,手上的惡習總會收斂一下,現在的學生根本沒有收斂的意識,完全把老師當空氣。
中年老師年輕時候就是個火爆脾氣,因為性格問題吃過很多虧,跟學校領導的關係一直搞不好,導致人到中年連一個高級教師職稱都沒有撈到手。
經過幾十年歲月風霜的洗禮,他也漸漸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看到學生做違規違紀的事也學會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是他自己班上的學生就好。
「松哥……」
鄧小川從陳青松背後拍了陳青松肩膀一下。
「小川,這種動作少來。」陳青松淡淡道,他是知道是鄧小川,要是別人這麼做,在警惕心防備下,陳青松可能會開啟天書功法直接折斷別人的手臂。
「松哥……不好意思了……」
「沒事沒事,抽煙,等他們!」陳青松掏出利群。
他只喜歡抽利群。
鄧小川接過陳青松的眼,掏出火柴點燃。
「小川,你真復古!」鄧小川用火柴,現在還火柴點火的人已經絕跡了。
「這叫文藝!」鄧小川瀟灑地把火柴頭扔掉,一抹火光在空氣中絢爛一個半圓。
「松哥……抽我的……」鄧小川自懷中掏出一包天子,這煙是他從家裡面帶來的,別人送給他爸爸的煙,他爸爸又不抽煙,他就帶到學校來了。
「嗯!」陳青松抽天子,感覺還沒有利群好抽,看來習慣對一個人很重要。
不一會,譚磊、沈華波、鄭偉結伴而行,已經到來。
張玉婷也到了,看見五個男生抽煙,把頭別過一邊。
鄧小川給他們一一發煙,剛才跑步的中年教師見到五個學生圍在一起抽煙,總感覺操場上會發生點什麼事情,提起他的運動包就走了。
免得看到學生打架鬧事,不管良心過意不起,管吧又怕惹一身騷。
楊鍾山在學校收的小弟到了百分之八十,還剩百分之二十根本就不知道早上那回事兒,楊鍾山被掰斷十指也只是聽同學講的。
「到齊了,那開始了……」陳青松聲音洪亮,「楊鍾山已經被我打成了落水狗,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自願跟我混,以後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大家有肉一起吃有湯一起喝。」
要立棍,總要跟他們一些希望,不給甜頭和希望,誰他媽會跟你混。
陳青松把握好大家的心理,看他們還比較遲疑,知道他們只是迫於自己的驚人武技屈服,未必心悅臣服,道:「現在,你們也許不相信我的話,你們可以問問小川他們,小川他們以前跟楊鍾山混,有什麼好日子過嗎,跟著我以後,他們還想不想退出來跟其他人……」
鄧小川這時候也懂得起,走上前一步,道:「兄弟們,松哥人老好了,我讓我表哥給松哥尋找一朵花,找到之後,松哥都給我和表哥五萬塊錢,你們見過這麼慷慨的老大嗎……」
「小川,打住……」陳青松不想提傷心花的事兒,現在雲水市道上覬覦傷心花的大有人在。
「咳咳……你們不信,可以問問青皮他們……」鄧小川知道說漏嘴了,傷心花事關重大,不能隨便說出來,把這個話題拋給其他人。
沈華波、鄭偉、譚磊他們也說了一通陳青松如何好如何好的話,他們把真心寫在臉上,以前跟楊鍾山確實叫一個憋屈。
慢慢地,大家開始相信陳青松是個好老大,跟著陳青松也許有前途。
「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們加入進來,是收編給小川他們,我們新成立了青竹幫,劉三兒都被我收編到下面一個堂口了,大家以後必須服從堂主管理,若有二心,青竹幫家法伺候,定不輕饒。」陳青松懂得軟硬兼施的道理,不能讓威信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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