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血雅公主和猞猁王便是露出了驚異之色,均是不可思議的拿起了胸前的玉墜兒,他們真切的感受到了玉墜兒的神奇。
「好神奇,這玉墜兒居然可以滋養神魂,而且玉墜兒本身似乎在汲取著某種力量,好特別!」
血雅公主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對玉墜兒愛不釋手。
「佩戴的時間長了,效果會更明顯,不過千萬別破損了,不然就廢掉了!」白逸笑著提醒了一句。
聞言,血雅公主和猞猁王自然是紛紛點頭,這種寶貝他們肯定會愛惜的,要是毀了,他們自己也會心疼的。
看到這一幕,千雪無話可說了,只得在一旁鼓著腮幫子生悶氣,想要埋汰白逸的計劃又失敗了。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血雅公主和猞猁王自然不能夠一直在這兒陪著白逸等人,還得去招呼其他的賓客,尤其是猞猁王更得去認識一下萬獸神朝的一些大人物,這是基本禮節,是少不了的。
待得及時到來,婚禮的儀式開始,十分的盛大隆重,皇族的一些老古董都出現了,尤其是一位地位及其尊崇的老祖宗,親自為血雅公主和猞猁王主持婚禮,這已經是很久不曾有過的事情,其上一次出現,還是血羅皇繼承皇位的時候。
白逸倒是沒有去過問那麼多,反正賀禮也送了,接下來,他只需要喝酒吃肉就對了,難得的放鬆啊!
血逍遙幾人顯得很興奮,不斷的灌白逸酒,之前打架輸給了白逸,現在要在酒桌上找回場子!
對此,白逸自然是來者不拒,誰敬他酒他都喝,當然敬酒的人也是必須要喝的,喝酒他還沒怕過誰。
當然,為了保證公平,所有人都在事先約定,不能夠化去酒勁,要比真實的酒力;再加上在這種大喜的日子裡,不喝個盡興怎麼行呢!
萬獸神朝所釀的酒很烈,比拜劍山莊的酒更烈,喝起來倒是十分的帶勁兒,讓人胸中不禁湧現出一股豪氣,氣吞山河!
不得不說,萬獸神朝的強者都很能喝酒,一場宴席下來,喝了也不知道多少美酒,吃點的肉食就更多了,簡直是吃掉了幾座大山,胃口都不是一般的好。
從正午時分開始吃喝,一直等到天色漸暗下來,主殿內的人才逐漸散去,只有少數人一直在吃喝著,並不急著離開,當真是不醉不歸。
「再來!」
殿內一個區域顯得十分熱鬧,喧囂聲從未斷絕過。
一張大桌旁,此刻已是倒下了幾人,全都是醉倒的,人事不省,其中包括了牛峰和象擎天,其他幾人也都搖搖欲墜,離醉倒已然不遠。
萬靈王和金顏已經不在了,被侍者帶去了休息的地方,他們兩人沒有全醉,不過也差不多了。
砰!血逍遙倒了下去,手中酒杯內的美酒撒了一地,他已經支撐不住了,徹底醉倒。
緊接著,幾杯酒下肚後,袁弘亦是倒下了,不敵白逸的酒量,不服不行。
「唔!」
白逸用力地搖了搖頭,感覺自己也已經昏沉了,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
這個時候,幾名侍者走了過來,將血逍遙等人全都扶起,要送他們去其他地方休息,這裡怎麼說也是皇朝主殿,在這裡睡覺可有些不成體統。
就連白逸也被一名侍者扶起,因為他現在已經腳下虛浮,讓他自己走的話,說不得會摔個大跟頭。
一進入房間,白逸直接倒在了床上,動也不想動,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在別的地方,白逸或許不敢如此,但在萬獸神朝他還真是沒什麼可怕的,有萬獸神罩著,誰也奈何他不得,所以他可以盡情的倒頭就睡,不怕出現什麼意外。
正當侍者要關上房門的時候,另一名侍者正好扶著千雪經過門口。
「不走了,我就要這個房間!」
千雪掙脫了侍者,直接進入了房間中。
不待侍者說什麼,千雪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門外,兩名侍者面面相覷,而後快速的離開了,千雪她們惹不起,此時趕緊走,真有什麼事情,他們也當不知道,撇開關係最好。
房間內,千雪迷迷糊糊的爬上了床,直接趴在了白逸的身體上,便是不再動了,快速進入了夢鄉。
而白逸也沒有任何的知覺,繼續沉沉的睡著,天塌了,也無法將他吵醒。
二人就這般依偎著進入了夢鄉,彼此都不知道還有對方的存在,但對方卻是真實的存在著。
或許是酒勁的作用,到得後半夜的時候,千雪感覺自己的身體特別熱,不禁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將身上的一件件衣服褪去,直到變得光光的,一絲不掛。
而且千雪不僅將自己的衣服褪去了,還在朦朧中將白逸的衣服也給褪去了。
或許是因為千雪的動作太大了,讓睡得很沉的白逸也有了一些反應,一翻身便是將千雪壓在了身下。
兩具火熱的身體碰撞在一起,相互摩擦之間,很快產生了一些微妙的反應,很是本能的,兩具身體融為了一體,彼此索求著。
白逸的身體劇烈起伏著,忘乎所以,似乎他睡夢中正在做著相同的事情。
千雪朦朧的低吟著,身體自然的扭動著,雙手抓在了白逸的背上,指甲划動,若非白逸的身體非一般的強橫,只怕非被抓出幾道血痕不可。
直到很久以後,房間內才平靜了下來,白逸與千雪相擁,再度進入了夢鄉,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猶如做夢一般,他們彼此都不曾知曉,只是不知道等他們醒來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這一覺白逸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悠然轉醒,且已久有些昏沉,酒勁並未完全退去。
然則當白逸看到懷中的千雪時,酒勁頓時全消,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險些從床上跳下來。
再看到自己與千雪都是光著身子,且如此的姿勢,加上床上還有一些血跡,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壞了!」白逸心中大驚,知道出問題了。
身形閃動,白逸離開了床榻,一招手,散落一地的衣衫便是穿到了身上。
「什麼情況啊?又是誰陷害我?」白逸用力拍了拍腦門兒,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又遇上這種事情了。
看著床上沉睡的千雪,白逸一個激靈,這女人醒來後,該不會殺了他吧?
微微想了想,白逸快速為千雪穿上了衣服,同時拉過錦被為其蓋上,將沾了血液的床單給換去,而後頭也不回的向房間外走去。
「你想去哪兒?」
然則就在白逸即將踏出房門的一刻,千雪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道聲音,白逸頓時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自己看來真的很倒霉,居然沒能及時跑掉。
很是鬱悶的,白逸轉過身來,正好看到千雪在床上坐了起來,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你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白逸哭喪著臉說道。
「我要是再多睡一會兒,豈不是讓你跑掉了?你想得倒是挺美。」千雪直直的瞪著白逸,看得白逸越發不自在。
心一橫,白逸索性收起膽怯,一屁股坐回了床上,昨晚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又不是他的錯,他為什麼要心虛?
「我為什麼要跑?我記得我是被人扶進這個房間的,也就是說這本就是我的房間,而你則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闖入了我的房間,要走也應該是你走,行了,你可以走了,我還想再睡會兒呢!」白逸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
聽到這話,千雪頓時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白逸竟是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你想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任嗎?」千雪很是氣氛道。
「負什麼責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再說我都不知道昨晚做了什麼,是你自己闖進了我的房間,要說吃虧,也是我,好不?」白逸此刻充分展現出了自己臉皮厚的一面,說再多話也不臉紅。
此話一出,千雪險些吐血了,眼中閃動著寒光,有一種殺人的衝動,這話虧白逸說得出口,自己怎麼說也是女孩子,不安慰兩句也就算了,居然還如此對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
「白逸,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我到底哪裡不好了?你就這麼討厭我?非要如此刻薄的對待我嗎?」千雪眼睛紅了,帶著哭腔對白逸嘶吼道。
看到千雪的眼淚在眼中打轉,白逸頓時心軟了,不由歎了一口氣,道:「開個玩笑也不行,這麼激動做什麼,其實我不接受你是為你好,誰不知道我身邊女人多呢,你何必非要跟著我呢?比我好的人多的是,你沒必要委屈自己。」
「我不管其他,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我?」千雪的心意很堅決,眼中有著倔強之色。
聽到千雪如此直接的詢問,白逸不禁很是頭疼,自己這次似乎又惹上大麻煩了,他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點吸引女人!
沉吟了片刻,白逸注視著千雪,很是認真道:「這麼說吧,我呢,是不會加入萬獸神朝的,如果你能夠做主以後跟在我身邊,那麼你想怎樣就怎樣吧,這樣你滿意了吧?」
聞言,千雪頓時破涕為笑,一把抱住白逸,「咯咯,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我們的靈魂是交融過的,這一生都不會分開,你不能不要我,你等我,我現在就回去說明情況,記得等我啊!」
說完這句話,千雪在白逸臉上親了一下,身形一閃,便是消失無蹤,顯得很是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