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好熱
「這麼快,也就是說你隨便清洗一下就洗了半個小時?你這也洗的太久了吧!」白逸明知故問的驚歎道,頗為古怪的看著林詩韻。
「我喜歡,不行啊!」林詩韻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色之色,故作鎮定的回道,生怕白逸知道她剛才在自我撫慰,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要是被人知道這種事情,那豈不是很丟臉。
聽到林詩韻的話,白逸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再問什麼,要不然剛才自己偷看的事情就要暴露了,他那也是情不自禁啊,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還沒見過女孩子的身體,剛才那種情況下,他實在是按耐不住,不由自主的就把門打開了。
微微一抬頭,白逸赫然發現,林詩韻似乎與從家裡出來的時候有些不同了,主要體現在其胸衣上,之前他還沒有察覺,此時一看,卻是大為震驚,此刻林詩韻所穿的禮服將香肩完全顯露了出來,背部如玉的肌膚也是顯露出許多,除了禮服的肩帶外,卻是沒有胸衣的肩帶。
其目光如今可謂是銳利無比,透過薄薄的禮服,白逸隱約間看到了林詩韻###的情況,此刻其的確是沒用之前的胸衣了,而是用上了硅膠隱形文胸,貼身無比,既能夠防止走光,又能夠保持其完美的胸型,更與她身上的禮物相契合,還有就是引人無限遐想。
不由得,靈心又想起了林詩音,她的禮服同樣是露香肩的,顯然是與林詩韻一樣,用上了這種隱形文胸,只是他卻沒注意到她們倆是什麼時候買的。
「噗!」猛然間,白逸的鼻中再度噴出了鮮紅的鼻血,使得其瞬間緩過神來。
「熬夜,火氣重,有沒有衛生紙活著毛巾?」白逸當即仰起頭來,笑著對林詩韻說道。
對於白逸的話,林詩韻倒是並為去懷疑什麼,她此刻更在意的是白逸流血了,其連出了房間,去拿毛巾了,外面是有毛巾存在的。
不一會兒,林詩韻便是將毛巾拿了進來,她已是事先將其用熱水打濕了,可以讓白逸敷一下。
見白逸將毛巾敷在鼻上,林詩韻不由頗為奇怪地道:「你平時不熬夜的嗎?怎麼這麼容易上火?」
聞言,白逸心中一驚,連訕笑道:「我這人不喜歡夜生活,一般都睡得很早,只要一熬夜,我就很容易上火,流鼻血這種事情是經常性的,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聽到白逸如此說,林詩韻也就不再懷疑什麼,她倒是沒那麼多的心思,再說除了白逸所說的理由外,她也實在是想不到別的解釋了,她倒是沒往自己身上想,總不至於白逸看到自己就流鼻血吧?
不一會兒,白逸便是止住了鼻血,他心中那個鬱悶,都是偷看惹的禍,他現在真想抽自己幾個巴掌,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流了,難道真的是生理的正常反應嗎?
這時候那緊閉的情侶間大門也終於是開啟了,二人將自身整理好以後,便是迫不及待的出去了,他們實在是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了,而且他們也擔心林詩音等急了。
當二人回到餐廳之時,看到林詩音依舊坐在座位上,只不過此時正嘟著小嘴很是不爽的瞪著他們,算起來今晚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將林詩音一人丟下了,若說林詩音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等著急了吧,剛才去廚房看了看,菜都上齊了,別愣著了,趕快吃吧,不然都涼了!」
白逸靈機一動,在坐下時編了一個理由向林詩音解釋道。
「哼,每次都丟下我一個人,都不知道你們做什麼去了,害怕我破壞你們的好事啊?」
不過顯然白逸的解釋無法讓林詩音信服,其依然是氣鼓鼓的,小孩子的脾氣又顯露出來了。
「好了,是姐姐不對,以後不丟下你了,快點吃東西吧,你不是早就餓了嗎?」
無奈之下,只得由林詩韻出馬了。
說到吃的,林詩音也就暫時將這件事情放在一邊了,第一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要不是為了等林詩韻和白逸,她早就吃起來了,她是真的餓壞了,畢竟算算時間,現在都已經一點多了,絕對不早了,距離吃晚飯的時間都過了六七個小時了,不餓才叫奇怪!
本來,來這個餐廳吃東西的男女,一般都會喝上一點小酒,增添一些情調,但看林詩音這模樣,還是算了,直接吃就行了;再說他們本來就不是來享受什麼情調的,純粹是為了來找點東西填填肚子,與其他的那些情侶完全不同。
和林詩音姐妹倆不一樣,白逸面前多了一碗湯羹,顯然是剛做好的,現在還熱氣騰騰的,只是白逸看不出這碗羹是用什麼做的。
不過他也不在意,上流社會吃的東西他還真沒幾樣是認識的;所以白逸也沒多想,拿起調羹便是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而看到白逸開始吃面前的湯羹,林詩音的眼中不由露出一抹狡黠之色,大有陰謀得逞之意。
「嗯,味道不錯!」仔細的平常了一下,白逸不由嘖嘖稱讚道。
這碗湯羹份量不多,因為好吃,所以白逸很快便是將其全部吃了下去,大有一種意猶未盡之感。
而看到這一幕,林詩音眼中的笑意更濃,不知道她究竟在計算著什麼。
白逸倒是沒有去注意林詩音,這滿桌子的菜更加吸引他,點了這麼多的菜,絕對不會便宜,要是不都給吃了,豈不是太浪費了。
不多時,一大桌子菜便是被三人吃光了,幾乎沒有剩餘;林詩韻只是象徵性的吃了一點點,其他的都是白逸和林詩音吃掉的,他們倆可以說都是典型的吃貨,飯量那叫一個大,讓林詩韻再度大開眼界。
等到付賬時,白逸也懶得去看需要多少錢了,反正都已經吃了,再說也不是用他的錢,倒也用不著心疼,而這對於林家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呢?
白逸本以為吃了夜宵就可以回家了,卻不料這兩姐妹還意猶未盡,又帶著他逛到了其他幾條街,看樣子不到天亮她們是不會回家了。
雖然有些鬱悶,但白逸又不能說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只得捨命奉陪了,少休息一個晚上也死不了人。
逛街倒是沒什麼,可是這走著走著,白逸卻是感覺到自身有些發燙,汗水不斷的冒出來,身體猶如要著火了一般,血液流速越來越快,結合他本身所修煉的焚天真氣,更是炙熱到了極點。
而且這種火不是一般的火,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自己的###子竟是抬頭了,他此時可沒有任何想法,這種反應完全是自主的,他竟是生出了一種###,有種想要佔有林詩韻姐妹倆的###。
最悲劇的是,白逸鼻中再一次流出了鼻血,而且有一種一發不可收的趨勢,使得白逸根本就不敢再走動了。
「你怎麼了?怎麼會又流鼻血了?還有你怎麼滿頭大汗的?」
林詩韻瞬間發現了白逸的不對勁,不由關切的問道,同時取出了一塊手帕遞給白逸。
三人很快到了街邊角落,白逸仰頭將鼻血止住,不過他卻感覺到根本就止不住,這不禁讓他有些昏頭了;他很清楚為何自己的鼻血會不止,因為此時其體內的血液不斷上湧,鼻子變成了突破口,猶如決堤了一般,怎麼都堵不住!
一開始林詩音還在偷笑,但看到白逸的情況不妙,頓時也是變得緊張起來,一副闖禍了的模樣。
白逸敏銳的察覺到了林詩音的變化,同時想到了自己剛才在餐廳吃得那碗羹,為什麼就只有他一個人?他當時沒有詢問,現在想起來,那碗羹怎麼都感覺不對勁,自己現在這種情況,絕非偶然,若要尋原因,除了那碗羹,白逸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他理由了。
當即其一把抓住了林詩音的一條手臂,認真的問道:「詩音,我之前吃的那碗羹究竟是什麼?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
被白逸抓住手臂,林詩音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疼痛之色,連驚呼道:「白逸哥哥,你捏痛我了。」
聽到林詩音的痛呼,白逸連鬆開了其手臂,不過依舊是緊緊的看著她,等著其給自己一個解釋。
此時,林詩韻也是看向了自己的妹妹,她也發現林詩音有些不對勁,而且白逸現在的情況更是不正常,不可能是沒理由的,這一切的答案似乎都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被二人這般看著,林詩音頓時顯得緊張無比,知道自己不說是不行了,當即其吞吞吐吐的道:「那個是蘭鼠鞭煲的羹,我只是想捉弄一下白逸哥哥,白逸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氣!」
聽到蘭鼠鞭三個字,白逸心中頓時明瞭,雖然不知道那玩意兒有什麼特別,但必定是壯陽之物,而且從他此刻的反應來看,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若是換了那些情侶,事先吃了,然後進入情侶間,倒是能成就好事,可落到自己身上,現在就完全是受罪了。
「你,你,你哎!」
白逸實在是不知道該說林詩音什麼好了,若是換了他人,他真恨不得給其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