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幹什麼?我再不來你們就把他吃了。別以為我是關心他,他若死了,我也要死。」女子氣鼓鼓地說道,邊說邊向陳雲生走來。
「老大要死了,我們也得死,你說這事嚴重不嚴重。」三個蛇妖緊緊跟著白木容。
白木容來到陳雲生身前二尺,停了下來。
眼前這個男人眉眼依然凌厲,如同鋒利的刀刃,只是多了滄桑,眼眸中看不出當年的犀利,卻有無盡的蒼涼。亂蓬蓬的短如同一團火焰,蓬勃不羈地燃燒著,代表著無窮的生命力。頜下那些桀驁的黑鬚是歲月流過的痕跡,這張面孔中少了青澀,多了沉穩,少了年輕人的衝動和**,多了成年人的堅韌和執著。
「你還好嗎?你……」
白木容跑過去緊緊抱住了陳雲生的脖子,這種舉動打亂了陳雲生接下來已經想好的問候話語。他那越凡人千百倍的觸覺,敏感地感知到對方柔軟的身體,令他有些難以招架的是那兩團溫香軟玉。
陳雲生心中暗自鬱悶,「這女子怎麼貼這麼緊,在這樣下去,恐怕連道基都亂了。」
感到丹田一陣火熱,陳雲生急忙運轉所有能運轉的法訣,水靈,木靈,金靈聚氣術,奇靈引,以及魂法,元磁。一陣無比精彩的光澤圍繞這兩個人旋轉,升騰,最後形成了一股令人驚艷的旋風盤旋在大殿天花板上,令在場的人無不驚歎,還以為這白木容剛剛修煉的一種妖族特有的新法訣。
良久,白芙蓉放開了陳雲生,蹙著眉看著一臉緋紅的對方,不滿意地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只有金丹初期,太讓我失望了。」
陳雲生有些不知說什麼,從剛才親密的接觸中,他已經感到對方已經進階金丹中期。他尷尬地引用藍星繁的話:「這個,嘿嘿,原本你修為就比我高。差一個級別也正常。」事實上他有十年的時間都在和自己詭異的身體作鬥爭,只用十年便進階金丹初期,度已經相當快了。
白木容指著火烈子說道:「你是金丹中期,對吧?你的對手是我,本姑娘要爆得你滿地找牙。」
火烈子心中鬱悶到了極點,他要知道當面找陳雲生單挑會遇到這麼多阻礙,就暗地進行了,到了現在真是騎虎難下。讓他面對和自己同階的妖修,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贏下這一戰。
「木容,多謝了。這仗我自己來。我和這位火烈子還有些事情要了結。」陳雲生突然說道,他的語氣冷的像刀。:)
白木容轉身,看到陳雲生原本蒼涼的眸子中閃爍出一絲犀利,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必勝的把握。女子飄逸地站在陳雲生身後,輕鬆地說道:「你要注意性命,別死了,連累四條性命。」
「放心。」陳雲生溫和地說道。彷彿這場決鬥對他來說如同吃飯一般簡單。
「好,夠膽識。」火烈子心中暗笑,一邊笑陳雲生傻,一味在美人面前逞英雄,卻不看看自己的修為,一邊琢磨用什麼方法來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對方。
黑骨神秘地笑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去私鬥場吧。」
陳雲生看著黑骨轉身的背影問道:「如果我不小心傷到對方或者殺死他,又當怎麼講?」
黑骨慢慢轉過身,低沉的聲音響起,「在私鬥場,死亡是一種榮譽。表示一方寧死都不認輸的勇氣。而勇氣一直是烈火堂所彪炳的。」
……
私鬥場是烈火堂解決矛盾的地方,在這裡戰鬥可以沒有任何規則,也不需要禮讓和點到而止。說實話,這裡是**和仇恨得以宣洩的地方。烈火堂在黑骨的統治下,雖然重視紀律,但總有矛盾積累到無法調和的地步,私鬥場是解決紛爭的絕佳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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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金丹中期,你一定更要小心了。」白木容出奇的嘮叨。
「知道了。這些年你以為我整日除了吃就是睡嗎?我有十成的把握贏他,不用擔心。」陳雲生溫和地說道。
「火烈子最有名的不是他的本命法寶,而是火烈掌,不用沒有結印時間,度很快。你要注意。」言如詩在一旁提醒陳雲生。
「多謝。我知道了。」
陳雲生從容地步入一個橢圓形的凹陷平台。四周高聳的部分站滿了烈火堂的修士,雖然此時已經夜幕深垂,但私鬥卻是烈火堂的頭等大事,況且其中一方是副堂主,金丹中期的修為。單論修為而言,火烈子僅次於黑骨。
一個黑甲修士將一塊碩大的上品靈石按在一個圓形的凹槽之中,頃刻間,私鬥場四周升起一層金色的薄膜。陳雲生伸手摸了一下,感到一種柔韌和冰冷。
「想的真是周全。」他喃喃說道。
來到場地中央,陳雲生看到火烈子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開始無聊地踢著石子。不等他靠近,火烈子率先說道:「想必你也知道,今天我為何找你決鬥。說實話,你做不做副堂主和我沒關係,因為你殺了我的晚輩,冒犯了我,你必須死。」
面對對方毫無隱藏的恨意,陳雲生淡淡說道:「看來你不知道我為何應下這場決鬥。並非我願意做什麼副堂主。只不過,我擔心你會私下找那位婦人尋仇,最好的方法就是殺死你。這件事情令我有些猶豫,原因是我和黑骨的關係比較密切,但是你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我不會放過的。」
火烈子高聲笑著,聲音傳到了四周的看台上,「我現你還是一個可愛的人,如果不是今天這檔子事,興許我們可以做朋友。我可以把我採陰完的少女給你玩玩,嘿嘿,那滋味也不錯哦。」
陳雲生的雙手自然的垂下,一個原因是對方說他可愛,這個詞除了出自於漂亮女子之口,否則他都會覺得一陣厭惡。第334章閃電到出手的動作。鳳突劃出耀眼的光弧直中飛叉。兩柄法器碰撞在一起激起的衝擊波將地面的浮土吹起,一時間私鬥場中濃煙密佈,令四周的人看不清兩人的動作。
白木容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果然沒有說謊,無論度和反應以及施法度有遠遠快於普通的金丹初期修士。」女子開心的想著。
陳雲生左手的鳳突閃爍著耀目的電芒再次出,同時雙手的金靈絲封死了對方的躲避點。令火烈子只有硬拚,無法躲避。
感到飛叉不受控制的旋向一邊,火烈子吃了一驚,對方使用的是法器,雖然那柄刀有點詭異,但是畢竟是法器。怎麼能和他的本命之物相撞絲毫不損。這點令他對陳雲生不敢小覷。看到另一枚光梭襲向自己,他急忙向前拍出左掌。
一陣火雲噴湧而起,一個碩大手掌虛影迎著光梭襲來,同時火烈子雙腿陷入泥土一寸深。火烈掌很輕易地將光梭打到了一旁。同時火烈子飛身來到半空中,瞄準陳雲生所在的位置連連出了八掌,這是他連續出掌的極限了。
八重火焰擊中地面,一層層土屑橫飛,地面泥土一陣火熱的旋風過後,地面出現了一個深達丈許的大坑。坑中的土地紅,堅如磚石,顯然是被高溫加熱過所致。不過煙塵過後,坑中卻沒看到陳雲生的影子。
火烈子納悶,莫非自己火烈掌過於猛烈,已經將對方燒成了灰燼?
他不知道,陳雲生此時正在地下十丈深的土地中積蓄力量,兩柄刀閃爍著不同顏色的光芒,龍刃銀亮,鳳刃金黃。兩柄利刃之間產生了一絲絲肉眼可見的光弧。這些光弧的軌跡十分詭異,將兩柄刀緊密地連接在了一起。
他輕輕出了一口氣,「鳳舞!」
此時的鳳舞已經和當年築基期施展出鳳舞已然判若雲泥,兩道不同顏色的光芒相互交織,構成了一個閃電的風暴,將十丈的泥土絞成了碎屑。
火烈子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地下湧上來,當即叫道「不好」,急忙向一旁躲去。鳳舞糾集起的巨大的旋風在空氣中引起了一場風暴。風暴凝聚在半空中,既不向前,也不向後。土石,碎屑,以及剛才的火焰灰燼從四面八方聚攏來,增加了風暴的規模和強度。
火烈子感到身體被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向那團巨大的風暴眼,不由得身後冒出了一層冷汗。他拍了拍納虛戒,數道銀色的盾牌出現在天空中,護住了他的要害。
「秘銀盾牌?」陳雲生認得出那種材質,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想用這東西保命,天真了點。」
他右手結了一個奇怪的法印,然後拉到身後,猛地向前擊出,天地間的元磁驟然聚集在一處,看似亂蓬蓬的沒有章法,然而一息之後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拳頭。拳頭表面元磁線的形狀如同一條條陣法或者符道中的紋路和法符。
這點是陳雲生苦思冥想之後總結出來的,用元磁之道,行無相之力。
「殺。」
隨著陳雲生低沉的聲音喊出,那個巨大的拳頭砸向了火烈子身前三面秘銀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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