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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與傑瑞米,還有克莉絲汀娜三人都熱烈地討論起來,只有無所事事般的羅伯特不停地灌著紅酒,根本無動於衷。
「羅伯特,你怎麼了?來發表一下你的看法呀!」克莉絲汀娜見羅伯特不說話,惱怒地伸出腳踢了踢,不高興地說道。
「我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想演戲!」羅伯特把紅酒重重一放,站起身來,便想走出房間。
周少明愕然,貝爾和傑瑞米也停止了討論,都疑惑地望著酒氣熏天的羅伯特。
克莉絲汀娜氣急敗壞地叫道:」你有沒有搞錯?多少人夢想著出演電影,何況你演的還是男主角!你知道史密斯周如果不找你的話,有多少人哭著喊著要來演出?你怎麼能這樣將揚名好萊塢的機會浪費掉?這是極其可恥的事情!」
羅伯特回頭,臉上突然露出一種難以說明的色彩,一瞬間周少明能看到他眼眸中爆發出異樣的光芒,卻很快黯淡下去:」演電影?我演不了,史密斯周,你找過人吧!」
說完,拉開門便想離開這裡。
「你別走!」周少明大急,怎麼能讓這系統指點的主演走呢?他走了自己的電影怎麼辦?永久性不舉怎麼辦?
跳起來拉著羅伯特,力氣之大幾乎將他拉倒在地,周少明憤怒地吼道:」你不能這樣!做為一個男人,怎麼連答應的事也不敢承擔呢?這是演電影,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演呢?」
「我演不了,真的演不了,我廢了,沒用了,再也沒用了!」羅伯特伸出手,愣愣地望著手上起伏如蛇般的血管,那上面遍佈細細的針孔,觸目驚心。
「放下它!別把它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曾經錯過,但那沒什麼!你說過你曾經被萬人矚目,後來又被所有人扔進垃圾堆,這一切不怪誰,只怪你自己,你是自己放棄了自己,被別人的嘲笑、諷刺、不屑而打敗!如果你願意,只要你願意,你便能重新站起來!」周少明努力鼓勵著彷徨不安的羅伯特,除了系統的硬性要求,他也願意伸出援手,幫一幫這個在毒海沉淪不休的傢伙。
「你說的很對,但,但每次下定決心後,我還是做不到,我已經失望了太多次了。很抱歉,史密斯周。」羅伯特臉色僵硬,顯然被周少明的話打動,可是呆站了半天,他還是頹廢地低下頭,慢慢走出門去。
「別走,羅伯特!周需要你,我們都需要你!」克莉絲汀娜氣鼓鼓地叫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周少明一定要這個傢伙當主演,但他是導演,他說了便算!所以雖然生氣,但還是出言挽留。
沒有回頭,羅伯特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出門外。
周少明幾乎氣炸了肺,這個讓他傷透了腦筋的傢伙如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頑固而無可救藥。
「你要明白一件事!羅伯特!你就是堆狗屎!扶不上牆的爛狗屎!」周少明伸出右手,高高地豎起孤零零的中指,」我知道你想走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這裡對你來說只是個不用花錢的酒店、旅館!不管你怎麼偷喝我的紅酒,弄髒我昂貴的波斯地毯,我都不生氣。但你要知道!不是哪個傻瓜都會一直容忍下去!你以為我把你找來,給你當主角,只是我不安好心或是精神錯亂?告訴你,我把你當朋友,想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幫你一把!你說沒有人理你,可我一直都在關心你!你要清楚,要清楚明白地知道,你的未來會是什麼樣!一輩子在我家裡蹭吃蹭喝,當個需要別人可憐的寄生蟲?你的未來在你自己手裡!白癡,都在你自己手裡!」
羅伯特的臉色大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紅酒,一張臉漲的又紅又紫,他哆哆嗦嗦地望著周少明,內心滿是掙扎。
一直在邊上沒有發話的貝爾也站了起來,語氣誠肯地說道:」小羅伯特-唐尼,你曾經在1992年憑借《卓別林》中傑出表現獲得奧斯卡最佳男演員提名獎,就像你自己說的,你確實萬眾矚目,後來你走上了岔道,人生遇到了難題,但希望你振作起來,就像史密斯周所說的,你的未來就在你自己手裡,只是看你願不願意付出而已,來吧,我們一起攜手,為自己在電影歷史上劃上重重的一筆!」
小羅伯特-唐尼!他是小羅伯特-唐尼!周少明、克莉絲汀娜還有傑瑞米雷納都嚇了一跳,這麼一個超級大牛人現在竟然落魄到如此地步,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所有人都沒發現鬍子拉喳不修邊幅頹廢潦倒的傢伙竟然就是小羅伯特-唐尼,只有眼光毒辣的貝爾發現了,但他一直以為周少明能量很大,竟然請來了一個大明星,所以一直都沒吭聲,直到小羅伯特要離開,才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便出言挽留。
克莉絲汀娜不可思議地望著沮喪無助的羅伯特,根本無法把他與1992年意氣風發的奧斯卡影帝提名獲得者聯繫起來,她驚訝地張大了嘴,突然覺得自己前不久出表演題考羅伯特,是件多麼好笑與愚蠢的事情。
傑瑞米雷納也友好地站起來,伸出手,充滿鼓勵地說道:」嘿,夥計,人人都有不如意的時候,忘記那些不愉快的回憶吧,讓我們一起拍電影,你會重新受到萬人矚目!」
小羅伯特艱難地望著面前站著的四個人,語氣艱澀地說道:」你們的心意我心領了,但,很抱歉……」
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只留下房間裡四個人各自歎息。
周少明對克莉絲汀娜說道:」你們先談劇本,我再去勸勸他。」
克莉絲汀娜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喃喃地說道:」哦,去吧,好好勸勸他。他只是個躲進自己心理陰影中的蝸牛,不敢伸出頭來,可能以前別人的嘲笑讓他有些自閉了。」
對著其它人點點頭,周少明快步追出門外。
美國的春天很美,天色總是黑在恰當的時候。現在是晚上七點多,天空終於歸於一片黑暗。或明亮或濁黃的路燈一盞接一盞在夜空中亮起,街頭那些酒吧的霓虹燈顯然工作的更早,透明的玻璃窗上反射出它們五光十色引人入勝的光彩,莫名地帶出一種虛幻的感覺,彷彿人人追求的美國夢真得實現。沉思酒吧開在兩條街的交匯處,隱藏在繁華而又不失幽靜的街角處,周少明拉著心不甘情不願的小羅伯特,來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