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茶樓,花驚瀾抱了一壺鐵觀音倚在二樓欄杆上看玻璃百般討好淳於燕的黑貓,一邊暗罵玻璃沒出息,一邊腹誹這些不請自來的人。|
她只想勾搭一下月妝,但是月浮遙揣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跟了來,她來了就算了,偏偏淳於燕和淳於莊也厚顏無恥地跟了來,最不可思議的是,淳於茹竟然也穩穩當當地坐在了她的對面!
一桌子的人大眼瞪小眼,花驚瀾乾脆轉過頭去聽樓下說書。
「瀾兒,還在生本王的氣嗎?」淳於燕一身緋紅往花驚瀾身邊靠了靠,滿目柔情地道:「本王已經處罰了追風。」
花驚瀾喝了口茶往邊上挪了挪,不鹹不淡地道:「你確定該被處罰的是他?」
淳於燕一雙桃花眼就跟塗了蜜一樣,笑得十分妖嬈,「瀾兒想處罰本王?」
皎月和出雲各自吞了吞口水退了兩步,果然有些話是聽不得的,不被膈應死就被噁心死!
花驚瀾百分百想拿鞭子抽淳於燕,順便再帶上兩根蠟燭。|
纖纖素手提起他的下巴,花驚瀾瞇了瞇眼睛,對上他的視線,眸子深處泛出一股子冷意,「淳於燕,你說退婚的聖旨怎麼還沒下來?」
淳於燕身體微微向後揚,長臂滑到了花驚瀾的腰上,稍微施了力,往他的方向一拉,兩人無限靠近。
白衣疊上紅袖,兩人又是出眾的樣貌,這番架勢任誰看來都是賞心悅目並且帶那麼點兒猥瑣的。
花驚瀾的手並沒有從淳於燕下巴上移開,只是暗暗用了力,才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壓下滿腹的驚異,她改為用手抵著他的胸口。
淳於燕一陣低笑,戲謔地看著她,「瀾兒這是投懷送抱?」
花驚瀾面不改色心不跳,「我上你下。」
淳於燕鳳目微斂,定定地注視著她,他知道這女人沒有那麼容易收服,但是狩獵,一向是強者的遊戲。
「武林大會之後,準備上本王的花轎吧!」
花驚瀾低頭向他靠攏,就在兩人的唇就要相觸的時候側臉湊到他耳邊道:「如果你不怕斷子絕孫的話。」
「哈哈哈……!」淳於燕朗聲大笑,聲音悅耳流暢,宛如潺潺溪流。
「咳咳!」淳於莊看不下去了,指了指身邊紅了臉的姑娘們,「大庭廣眾之下,有傷風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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