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莫堯冷冷看著戚鳳歌,威嚴地追問了一句,對方有些莫名其妙的笑讓他心裡更加的不爽,但她的身份是國主,有些特殊,要是換個人,他早將丫的踢走了!
戚鳳歌之處了笑,臉上瞬間嚴肅了起來,她看著莫堯,手指著莫風質問道:「同樣兩個人,您為什麼只聽蕭妃的,不聽太子的解釋呢?您怎麼能確定一定是男子調戲女人,而不是女人調戲男子呢?」
「朕的寵妃朕知道!她是不會騙朕的!」莫堯很主觀地斥責道,這個根本不用質疑,他已經陪了自己好幾年了,是什麼樣的性格自己不清楚麼?
「那麼太子就會騙您了嗎?他是您的兒子,您看著他長大的,難道不瞭解他的為人麼?他是那種不懂輕重隨意就會垂涎女人的人麼?據我所知,是女人垂涎他的時候多一些,而他唯恐躲而不及呢!」
說著,戚鳳歌毫不避諱地看著蕭妃似笑非笑的問道:「是吧,蕭妃娘娘?」
「我……我怎麼知道?!……」蕭妃氣惱地回了一句,這個戚鳳歌簡直太可恨了,要不是她,莫堯一定會聽自己的話,狠狠懲罰莫風,自己也就安全了,同時也將對方懲罰了,誰讓他對自己視而不見,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可是一切都要壞在這個死女人的手裡了!
「哦,您不知道?好吧,我們說點大家熟悉的,」戚鳳歌想要往前走幾步,但是又擔心莫堯會對莫風忽然下手洩氣,所以便打消了往前的念頭,站在原地繼續說道,「蕭妃娘娘怎麼會忽然到掬香榭來呢?著夜深人靜的,您就不準備避嫌麼?」
蕭妃一頓,忙辯解道:「我出來想讓頭腦清醒一些,路過掬香榭,想到太子醉酒皇上擔心,便進來看看他的情況,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對我……嗚嗚……」
轉眼她又淚眼汪汪望著莫堯,似乎想要對方替她做主。舒榒駑襻
「畜生,你還有什麼可說?!」被妒火燒暈的莫堯對著莫風吼了一嗓子,就要上前去動手。
「等等!皇上!」戚鳳歌再次阻攔住對方的衝動,這個傢伙,到底是下半身動物,現在感覺自己被兒子戴了綠帽子,幾乎要喪失理智了!「若太子如此不知道大體,您盡可以有大把的時間來狠狠懲罰他,但在這之前,是不是需要將事情真正搞清楚呢?!」
「你給朕躲開!」莫堯激怒之下用力拉住戚鳳歌想要將對方甩開,但對方是有武功的,腳下彷彿生了根一樣,一動不動。
另外白少卿怕戚鳳歌吃了虧,暗中托著她的身子,以備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反正現在第一要做的就是不要戚鳳歌受一點點傷。
「皇上,我看你真是氣糊塗了!」戚鳳歌死死卡住對方的手腕,阻止對方的動作繼續,同時恨鐵不成鋼的亮開了嗓門吼道,「你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相信,那為什麼考察了他那麼久,最終還是將帝位傳給他?!是你走眼了,還是大臣們走眼了?!」
莫堯悲憤交加,狠狠瞪著戚鳳歌,片刻之後,指著莫風緩緩道:「好,畜生,朕就給你一次機會!要你死的明白!」
白少卿的心稍稍鬆了一下。
戚鳳歌的心也稍微鬆了口氣,好給自己和莫風一點點喘息的時間就好!
戚鳳歌攙著莫堯走到一旁的梨花圈木椅上,有給對方斟了杯水,然後語氣鏗鏘地說道:「皇上,您且息怒,我戚鳳歌雖然是外人,但是不論和皇上您,還是和太子,關係都非比尋常,所以我的心情非常沉重,您也是一樣。我想,面對這件事情,還每個人真相才是最最正確的,也最最明智的,您覺得呢?希望您不要先入為主,我們只等著最後的真相好了!」
莫堯即將水一飲而盡,重重點點頭:「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朕且等等!」
「皇上,臣妾什麼時候騙過您,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臣妾還有什麼臉面苟活在世上,還不如一死來示自己的清白……」蕭妃說著,起身便朝不遠處的桌上撞去!
哎呦,來苦肉計了,想要轉移大家的視線?!
戚鳳歌早敢在她的前面一|擋,雙手攬住了她的腦袋,邊笑邊用力制住對方的掙扎,將她推搡著推進了椅子裡。
想來哭喊擾亂視線,沒門!
「蕭妃,休要哭鬧!且看看支就的國主怎麼來還事實真相!」莫堯冷著眼睛,看了戚鳳歌一眼,其實自己很不甘心,因為這是自己的家醜,可是已經被對方看見了!
他忽然很後悔,當時應該在進來之前,先將白少卿和戚鳳歌留在門外的,雖百年找個借口什麼的,可是現在不可能退回去了,只好看著對方怎麼來澄清事件。
「皇上,娘娘,太子——你也起來,坐下,」戚鳳歌看著莫風在地上跪了太久,擔心他受不了,便做主要他起來。
白少卿忙上前將莫風攙扶起來,但是莫風現在還不敢坐,畢竟現在父皇還在盛怒之下。
戚鳳歌其實並沒有想到莫堯會這麼的護蕭妃,她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他的理智全部喪失。
看來自己要小心對付,決不能讓事情往壞的方面走。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情況是兩個方面,一個是太子說蕭妃乘他醉酒之際,來主動親近;還有一個是蕭妃說是她來看望太子,太子見色起了不良之心,雙方說辭都是說對方主動調戲,那麼我們現在就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戚鳳歌掏出錦帕擦了一下嘴角,腦子裡極快的轉著。
白少卿在一旁,替她捏了一把汗,之前商量的時候,似乎在這個問題上考慮的不多,戚鳳歌要怎麼來扭轉呢?14965907
「皇上,蕭妃出來的時候,和您說會來看我太子麼?」戚鳳歌先從這個問題下手。
蕭妃激動了起來,忙站起來反駁道:「我說過是路過掬香榭,一時興起,才替皇上來看望他的!」笑你早句她。
「哦?看來是皇上不知道了,是您自己主動要來掬香榭的,」戚鳳歌故意加重了「主動」這兩個字。10njb。
蕭妃氣鼓鼓地瞪了她一眼,卻一時找不到語言來攻擊。
「我再問一下,你當時進來的時候,外面有公公、宮女麼?」戚鳳歌又拋出一句話來,慢慢將話題引向了另一個方向。
蕭妃一聽這句話,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回答有人或是沒人。事實上,當然是有人在了,太子在這裡休息,可能會沒有人麼?是被自己喝退罷了,可自己若是說了,那不是等於自己心裡有鬼了麼?!
這個該死的戚鳳歌,在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軍!
「我沒有注意!」
她很生硬地回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不說有也不說沒有,看她怎麼樣!
「哦?」戚鳳歌淡淡一笑,假意來回踱了幾步,若有所思,然後忽然有了辦法一眼,「這樣吧,我們問問去吧,太子喝多了酒,在這裡休息,要是沒有一個侍衛、公公什麼的在這裡伺候,那麼他們估計是不想活了,對虧是蕭妃,要是有個採花大盜來,太子要怎麼辦才好?真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就等著被……欺負了……」
戚鳳歌想說個爆|桔花,想起對方估計不知道什麼意思,而且太過形象會降低自己水準。
蕭妃一怔,看來對方是要繼續往下追查了,她心裡哀嚎一聲,自己怎麼就不能等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回支就之後呢?!
「好,將剛剛伺候過太子的人全部叫來,問問他們剛才都死到哪裡去了!」莫堯怒氣沖沖,同意了戚鳳歌的提議。
戚鳳歌跨步出去,不一會兒招呼進七八個公公、宮女之類。
那些人戰戰兢兢進來,齊刷刷跪倒在地,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在宮裡的經驗讓他們感覺出了一絲不尋常,所以他們開始害怕起來。
「你們是剛剛在閣子裡攙扶太子進來休息,並且負責看護他的人吧?」戚鳳歌神色帶著和藹環視了這人一眼,目光落在其中一個人身上。
這個人如驚弓之鳥,不由看向蕭妃,而對方生怕他多看自己一眼,忙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那人立刻垂下頭去,噤若寒蟬。
「稟支就國主,奴才們正是剛才伺候太子的人……」其中一個上了點年紀的公公恭恭敬敬回答道。
「那麼你們剛才都去哪裡了?房間裡怎麼會沒有人了呢?」戚鳳歌的眼光頓時凌厲起來,看著眼前這些人,捕捉著每一個極小的細節。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似乎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最後還是那個上了點年紀的公公答道:「是因為……見太子安睡了……奴才們都悄悄出去到旁邊的耳房裡打牌去了……奴才們該死……奴才們失職……請皇上責罰!……」
蕭妃的臉上頓時閃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帶著明顯的勝利沖戚鳳歌看了一眼,這些奴才到底知道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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