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討論,得出了一些初步的方案,需要進一步敲定,戚鳳歌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懷化大將軍和三老之一的莊公協辦,讓他們盡快擬定出更詳細的草案。舒骺豞曶
會議之後結束之後,戚鳳歌又和三老商議了片刻,其中黎多提出了一個問題頓時讓大陷入了沉默。
「我們現在都已經開始了行動,而監國那邊似乎很平靜,不知道對於這個會有什麼反應,我想不一會兒,他就知道這個會議的內容,可能他會來找國主……」
而另一位莊公卻淡淡道:「我估計他沒準還會抱病不出,因為元帥的大印他拿著,沒有他的命令,我們根本不能調動兵馬,我們的所有都是空談,只停在紙面上!」
戚鳳歌從這幾天赫連容的表現就知道這廝大致保持著什麼心態,就是一旁看戲的心理!
他若一直按兵不動,那自己只要主動出擊了,他的御林軍自己已經拿過來了,剩下最關鍵的就是兵權,他若不交出來,那自己就採取螞蟻啃骨頭的辦法,分步驟、分階段地將兵權握到自己手裡!
「沒關係,如果監國實在身體抱恙,那本主只好親自去看望他了,」戚鳳歌拿起手裡的邊關奏報,看著其他人笑笑,「我們明天繼續召開文臣的會,明天早朝之後,請他們到御書房來,黎公,你負責召集一下。」
其實這是,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打算,不過不知道赫連容出什麼牌,自己所以先不說。
找自己的估計,他在府裡快呆不住了,自己這樣聲勢頗大的進行這些動作,他一定坐臥不安了,想要使用刺殺的辦法,估計暫時行不通,那麼接下來,對方很可能就是兩條路,要麼會來找自己質問,要麼是繼續裝病,手握兵權不松。
不管他是哪一種,自己也已經想好了對策,就等他來挑釁了。
商量妥當之後,天色已經黑了,茗煙不得不提醒戚鳳歌要用晚膳了,不然她還要一個人御書房忙碌。
晚膳之後,戚鳳歌又在燈下看了很多支就國的卷宗。茗煙在一旁看她柳眉時不時就鎖緊了,知道她一定心情不爽。w8yp。
「主上,怎麼了,是這上面的情況不好麼?」
他好奇地問道。
「支就國國庫虧空,我不知道著赫連容是怎麼經營的,論國土的範圍,我們和扶風差不多,但我們竟然是這樣外強中乾的貨色!為什麼國家會這麼窮?」
茗煙笑笑:「我可是聽說,有富可敵國的侯爺呢和商賈呢!他們經營著鹽鐵這些東西,富得難以形容……」
戚鳳歌一愣,這鹽和鐵在古代不都應該是國家專賣的麼?怎麼到了支就就不同了呢?看來要想國庫富裕一些,必須想辦法,自己之前還一直準備要經營做生意來發家致富,現在竟然是一個國家等著自己想辦法來變富裕。
「估計在赫連容確定自己可能當上皇上之前,他根本沒有心情來真正打理支就的江山,所以就放任國庫空虛,只想要籠絡人心外加中飽私囊。
這樣的人更應該從這個比較高的位子上趕下去!
「茗煙,真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做了,不僅僅要和敵人鬥,同時還要發展這個國家,想辦法讓它變得更強大,我真感到力不從心……」戚鳳歌說著,不由輕歎一聲。
「主上,少將軍很快就會回來幫主上了,他絕對是主上最最得力的幫手!」
茗煙馬上抬出白少卿來安慰戚鳳歌。
果然戚鳳歌閃出一抹笑容,看著茗煙嬌嗔道:「我發現你真是和無聊哎,你提他我就會高興麼?別忘了我們曾經是對頭……」片了其會。
「我就是知道,反正少將軍是離不開主上了……」茗煙很調皮地吐吐舌頭。
戚鳳歌繃不住了,呵呵地笑了起來——
《將軍夫人:請吃回頭爺!》分割線——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大臣們剛剛參拜完戚鳳歌,赫連容竟然進來了,邁著高傲的步子,目光似箭,直視著戚鳳歌,緩緩走到了金台之下。
「老夫腿腳不好,就不參拜了,聽說昨天主上和各位武將討論得很熱鬧?」13857547
赫連容單刀直入,以質問的語氣開啟了和戚鳳歌的對話。
戚鳳歌當然知道來者不善,她笑笑,先招呼公公給對方搬了一把椅子,然後不疾不徐地說道:「是,本主非常希望監國可以參加,可惜你腿腳不好,所以也沒有叫人去請你……」
「我倒很想聽聽你們討論一些什麼?」赫連容帶著譏諷坐下,輕蔑的看著眼前這個目中無人的女子。
沒有想到她竟然這樣不怕死,明知道這樣觸怒自己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卻還是義無返顧地往前走,真正的不知天高地厚!
「本主很高興監國關心我們的事情,等早朝之後,我們到御書房詳談吧,現在我先上早朝。」
戚鳳歌看著對方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心裡開始不爽,不過,自己在盡量克制,他若不明著和自己過不去,自己還是會稍稍避開他一點,畢竟現在還不到翻臉的時候,天時地利都不成熟。
「就現在談吧,你現在就給我一個交代!」赫連容轉頭對其他人道,「你們有本啟奏,無本就退朝吧!」
「監國,你好像忘了支就國還有個國主了,」戚鳳歌在御案後面站起來,目光冷澈地看向赫連容,「現在談也可以,不過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還有滿朝的文武,你迎我回來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我當個木偶麼?」
「你這是什麼話!老夫兢兢業業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赫連家的江山社稷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難道擔心我功高震主?」
「哈哈……」戚鳳歌朗聲笑了起來,笑聲漸漸停止後,她淡淡道,「叔父,你的功勞支就自會銘記,本主雖是女子,自問胸襟還算開闊,不是那容不下別人的人,支就的江山從開創到現在,哪一朝不是君臣百姓共同努力的成果?每個支就子民理當為國建立功勳,但卻不能躺在功勞上睡覺!功高不怕,因為本主會給他應有的待遇,本主只怕憑著功高而懷有異心的人,那不僅本主不能容他,支就也不會容他!幸好叔父絕不是這樣的人,我們都看在眼裡……」
這一番軟中帶硬、敲山震虎的話讓赫連容很窩火,但是卻沒有辦法發洩。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氣了!
「你到底要怎麼改|革軍隊,可不要開玩笑!」
「詳細的書面稿還沒有出來,你要想知道,可以叫懷化大將軍詳細的給你匯報一下,然後你可以發表意見。」
戚鳳歌不准讓對方氣得跳腳,所以語氣稍稍緩和一些,又坐回了御案,轉頭沖滿朝文武道:「諸位,有事奏報麼?」
大家看赫連容一臉怒氣,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有「商山四皓」冷眼看著赫連容不做聲。
片刻之後,看大家在赫連容面前實在放不開,便淡淡一笑:「如果沒有事,就先散了吧,本主和監國好好聊聊,早朝之後的那個會先取消了,哪天開再通知大家……」
眾位大臣默默退了出去,只有「商山四皓」和三老留下,看事情的發展。
「你不覺得你剛登上帝位就這樣否定所有的東西,有些太自以為是了嗎?」赫連容很不客氣地指責戚鳳歌,一副不可一世的霸氣狀態。
「哦?」戚鳳歌柳眉一挑,站起來俯視著這個心懷叵測的人,淡然一笑:「監國怎麼會有這樣的感慨?你在支就監國位子上做了十多年,有沒有想過本主為什麼一上來就要做這些事情?請問,支就國的國庫為何如此虧空?您老有沒有自己好好想過?」
「這……」赫連容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直接問到這個問題,一時語塞,接著有氣急敗壞地一揮手,「哪有的事,你是信口開河!」
「本主不是小孩子,監國,這裡『商山四皓』和三老眾位長者都在,我們將卷宗拿來好好核對一下,看看本主說的可是事實……」
戚鳳歌緊緊地盯著赫連容,臉色依然平靜,但是語氣已經漸漸冰冷。要來,咱們就好好算算!看看你在事實面前還有什麼可說!
赫連容根本不相信,僅僅幾天,她就可以將所有的賬目卷宗看完理清,所以冷笑一聲:「你不要借這個將事情推開,我們還是來說說軍隊方面的問題!你要削減軍隊我不同意!這不是小事情,還有你要怎麼改變軍隊,我也不同意,我不能看著你拿支就的支柱胡鬧!」
「監國,看來你是想要取而代之?」鄒公上前直視赫連容緩緩問道,「你身為監國,請問支就監國的作用是什麼?是處處挾制國主麼?」
「老頭,你不要污蔑老夫!」赫連容伸手直指鄒公罵道,「我不能看著你們這一幫沒有頭腦的人跟著毛丫頭胡鬧,要是在這樣,我有你們好看!」
說完,他狠狠看了戚鳳歌一眼,一甩衣袖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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