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蠍子蟄到一般,戚鳳歌第一反應就是跳起來,但是這次卻被那隻手用力地擋住了。舒蝤梟裻
「喂,拿開爪子!」
戚鳳歌連忙去拍對方的狼爪,但是那隻手卻像長在自己肚子上似的紋絲不動,甚至還挑釁似的抓了抓她柔軟的小腹。
「怎麼,你調戲我就可以?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白少卿轉頭和某人冷然對視,手依然霸道地停在那個讓戚鳳歌尷尬的地方,「戚鳳歌,你故意也好,有意也罷,要是你硬要在和離之前和我發生點什麼,我也不介意,但是一切後果你自負!」
說著,他帶著怒氣就要靠近戚鳳歌。
「等等!」戚鳳歌立刻喊停,阻止對方失去理智的亂來,至於麼?自己不過是想著要他撤退罷了,誰知他再次錯誤的領會了自己的意圖!「我沒有這個意思!」
「做什麼?害怕了?」白少卿的語氣蕩出了一絲嘲諷,「你會害怕嗎?……」
「白奸臣,我告訴你,我戚鳳歌根本沒有打算要和你發生什麼,所以請不要幻想!」戚鳳歌提高了嗓門,用力甩開白少卿的手,坐了起來,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和衣服,露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革命表情,「你的自戀程度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病入|膏|肓了!我戚鳳歌之前純碎是盲目迷戀你金玉其外的表象,現在我已經將你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看清楚了,你——不過爾爾!」
白少卿從來沒有遇到這樣貶低自己的話,那羞憤不是一般的濃烈,他在對方說完最後一個字的同時,蹭的坐了起來,和戚鳳歌相對。
半晌,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將褻衣的衣帶一根一根解開。
「你你你幹嘛?!」戚鳳歌一怔,好傢伙,要裸奔麼?!
「幹什麼?你不是把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麼?現在在看看我這個金玉其外的身體有什麼可圈可點的——總不能白看吧?」
戚鳳歌有些凌亂了,剛才自己不過是稍稍誇張了一下下,自己哪有看他什麼,充其量就看光了他的背部,而且暗夜裡清晰度有限,自己也沒有佔多少便宜啊!
「我沒有看你的什麼,你不要亂扣帽子!本姑娘還純潔著呢!」
戚鳳歌嘟著嘴反駁,雖然嘴上的語氣並沒有輸給對方,但是,不知怎麼的,這深更半夜和他在床上如此對視,怎麼也感覺有些彆扭,尤其自己大大咧咧,和他一樣都穿著褻衣褻褲!
白少卿停住了,目光閃爍,悠悠地望著戚鳳歌,緩緩問道:「女人就應該出爾反爾麼?你剛才明明說把我什麼都看了,很奇怪,我從來沒有在你面前徹底暴露過,你怎麼就能清清楚楚裡裡外外將我看透了?難不成你長了透視眼,可以穿過衣服看到裡面?要是那樣的話,天下的男人豈不很慘了?」
「我那是個比喻好不好?我只是用很形象的話來說明我已經看透你這個人了!」戚鳳歌忽然很想多長几張嘴來向對方說明自己的意思。
「對呀,你是怎麼看透我的?是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看光我了?」白少卿略作沉思後說出了自己的結論,「你的性子變了,但是本質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