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一個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除了腳步聲,似乎還有竹杖點地的聲音。舒蝤梟裻接著那聲音停下了,似乎是在摸索什麼。
忽然,門開了。
白少卿的心一下揪緊了,什麼人來了?這個混蛋戚鳳歌到底把什麼人弄來了?!他想要揚手撕下蒙在自己眼上的布條,但是無語的是,這個極其簡單的動作現在確是比登天還難!
「誰?!」他不得不問了一句。
「原來客官在這裡啊,奴家還正納悶怎麼一點聲息也沒有……」一個輕飄飄的女聲響起來,緊跟著那腳步伴著竹杖探路的聲音漸漸靠了過來。
「你……你要做什麼?你是誰?!」白少卿的心莫名提了起來,「你最好趕快出去,我是白少卿,你應該知道這個名字……」
白少卿還沒有說完,對面回過來一連串咯咯的笑聲,直笑得白少卿脊背發涼。
「客官,你這是嚇唬誰呢?凡是來這裡的男人不就是來要姑娘伺候的麼?搬出白將軍做什麼?我只是按雇我的人的要求來給你做個按摩,其他一切不管……」
說著,那根竹杖已經搭在了白少卿的身上,跟著一隻略帶涼意的女人的手不輕不重的擱在了他的胸前。
「你若不離開,後果很嚴重!我不會輕饒你!」白少卿拿出了將軍的派頭,那個戚鳳歌不吃這一套,這個姑娘應該會怕吧?
「看來你果然是個很嚴重的斷袖,我一定要替那位小姐治治你……」
對方說著,三下兩下將白少卿的上衣解開了。
「馬上給我住手!聽到沒有?!」白少卿竭盡全力扭動著身體阻止對方的侵入,自己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這樣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如此直接的來觸摸自己,簡直是讀自己最大的侮辱!
那手的主人根本不聽,只肆意對他「上下其手」,說是按摩,不如說是挑逗,只消幾下便將白少卿的慾火勾了起來。
「夠了!她給了你多少錢?我加倍!」百般無奈白少卿只好出此下策,只希望對方趕快停止「狼爪」行為。
「干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我怎麼可能半路倒戈?」女人很果斷的拒絕了他的提議,「你放心,我會給你治好的……」
女人聲音裡隱忍著笑意。
「我沒有病,我很正常!我愛的是女人,你聽清楚沒有,馬上把手拿開……」白少卿看著自己的身體在該死地不受控制的起著反應,幾近咬牙切齒的繼續解釋道,「……我現在的反應足可以證明我是正常的了吧?」
「對對,我看見了……」女人那令人酥麻的手終於離開了白少卿的身體,似乎是站了起來。
白少卿的心稍稍頓了頓,終於這種折磨過去了。
「我這就去稟告僱主你正常了,她馬上就會給你安排五個女人來伺候你了……」
「什麼?!五個女人?!戚鳳歌,你給我進來!」白少卿氣得幾乎要跳起來,這個壞女人,沒完沒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