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見狀,急得連忙搶前一步,抱住對方,關切的問道:「雲兒,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王美雲委屈的小鳥依人般伏在白少卿的懷裡,嗲聲嗲氣地撒嬌:「白郎……給人家做主……我堂堂尚書之女竟被她這樣的欺負……」
「我知道,」白少卿萬般溫柔的看著錢美雲,轉過臉看戚鳳歌時已是怒目而視,「狠毒的醜婦!除了一身蠻力你還有什麼?!馬上給雲兒賠罪!」
尼瑪,不至於吧,自己並沒有用力,對方就像紙糊得似的不經撥拉?
「賠罪?」戚鳳歌淡淡一笑,「賠罪是在自己犯了比較大的錯誤的情況下才會有的行為,我沒有犯什麼大錯,所以用不上;還有,我怎麼說也是正夫人,你卻這樣的偏袒小妾,長期冷淡與我,真正的一個好色之徒,空有一副好皮囊,可惜裡面全是一團廢銅爛鐵!你們好自為之,好好歡愛,力爭早日為白家開枝散葉!本將軍不打擾了!」
戚鳳歌不理對方黑似鍋底的俊臉,瀟灑一轉身,大步流星往園外走去,李之初看看形勢,忙沖白衣男子躬了躬身,小步跑著跟在了戚鳳歌後面。舒蝤梟裻
「站住!」男子已將錢美雲扶起,攬著她的腰對戚鳳歌怒喝。
「對不起,腿長在我的身上,它好像只聽我一個人的指揮,」戚鳳歌笑嘻嘻的邊回身,便往外退,「現在我命令它去找輔國大將軍……哈哈……」
男子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臉色鐵青,看著戚鳳歌消失在了園子出口。
戚鳳歌出了園子便停住腳步,回身問李之初:「當初真是我讓皇上逼著他娶我的?」
「好像是,將軍,」李之初看得出對方似乎是得了失憶症,心裡便猜想昨晚她中的毒並不是什麼劇毒,沒準是讓她記憶喪失的蠱藥,「你是不是想不起很多事情了?——您知道懷化將軍叫什麼麼?」
問完這一句,李之初自己也感覺滑稽之極,她若是連自己夫君的名字都忘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對他熾熱的愛戀也沒有了?反正現在對方的表現就已經在傳達這個信息了。
「這個……說實話,我真沒有什麼印象了……」戚鳳歌撓撓頭,露出一抹尷尬,接著又自我解嘲的笑笑,「我真是忘了很多事情,不過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不愛亦不恨,要是我還像以前那樣,看到剛才他們親熱的一幕,該氣得吐血了,可是現在我什麼感覺也沒有,多好!」
「您能這樣想,屬下真的為您高興……」李之初自從跟著戚鳳歌,幾乎每天都看著她獨自生氣,而偏偏她又不善言談,所以被那個妖嬈的王美雲常常氣得暴跳如雷,卻又不敢對她怎麼樣,因為懷化將軍總是護著。
「那個白眼狼叫什麼來著?」戚鳳歌覺得應該有必要好好梳理一下自己這一世的關係了,邊跟李之初走著,邊問道。
「白眼狼?」李之初先是一愣,然後撲哧笑了出來,人家的小妾稱白郎,她卻叫他白眼狼,「懷化將軍叫白少卿,字劍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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