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尾。
冷剛從水中冒出,他帶著十幾個人潛水來到船的中間,其餘的人在他的一個眼神下,立即消無聲息的貼著船身。
由於船走的太快,眼看他們就要被摔在後面,冷剛立即拔出隨身攜帶的軍刀,插在船上,然後緊緊握著,才定住了身子,其餘的人也跟著冷剛做同樣的動作。
「冷哥,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冷剛看了一眼離他們有兩米多高的船命令道:「上。」話落所有的人,僅憑一把軍刀便向上攀爬。
這些人都是三合會的精英,一把軍刀對他們而言已經足夠讓他們輕易攀爬上幾米高的船了。
很快所有的人都到達船上,在冷剛的指揮下,他們快速的前進。
不一會便來到進入船內的門口,見兩人端著槍守在門口,冷剛翻滾出去在一剎那間消無聲息的幹掉了兩人。
他們輕鬆的進入船內,然後三人一小組分開尋找童暖心。
房間裡於清脫去了上身的衣服,在他準備脫掉褲子的時候,卻聽見船艙外面有人走路的腳步聲。
腳步聲極輕,於清生在槍林彈雨的環境裡,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保持著高度警惕,所以第一時間他就感覺到了。
他可以斷定來人一定不是竹聯幫的人,因為竹聯幫的人腳步不會這麼輕,也用不著這麼小心翼翼。
轉頭看著躺在床上,不斷拉扯著衣服的童暖心,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出去,他可不想在最關鍵的時候有人打擾。
童暖心是一塊甜美的糕點,他還要慢慢的享用。
來到外面酒櫃邊上,他到了一烈酒一飲而盡,然後來到吧檯後面拿出一把早已準備好的新型ak47槍架在酒櫃上面,等待來人的到來。
這時門被打開,他立即瞄準卻見來人是詩詩和幾個手下,他才沒有開槍。
「清哥,我們快走,雷曜已經殺死不少兄弟了。」詩詩在槍響的那一刻,便帶著人來到於清這裡,於清的安全可比什麼都要重要。
「這是老子的船,要走也是雷曜走,詩詩,你是什麼居心。」於清的嗓音冰冷,臉上的笑容更是讓人打心底發涼。
詩詩委屈的都快掉下眼淚,來到於清身邊都著嘴說道:「詩詩是擔心清哥的安全,那雷曜來勢洶洶,要不我們就把雷曜的女人交還給他,省的」
詩詩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轉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清哥從來沒有打過她,難道他真的愛上了那個女人?
詩詩捂著臉淚眼汪汪的看著於清,模樣就像一朵被摧殘的蘭花,讓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擁入懷中呵護。
可於清卻毫不憐香惜玉,他冷笑一聲說道:「收起你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從來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他最討厭在他面前耍心機的女人,哪怕是陪在他身邊多年的女人也不行。
詩詩立即擦乾眼淚,破涕為笑的說道:「清哥,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
她的優點就是從來不給自己找借口,不管於清說什麼,她都乖乖聽話,哪怕是於清讓她陪其他男人睡覺,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聽話就是她能呆在於清身邊多年的原因。
於清滿意一笑,「過來。」
詩詩便走到於清跟前,「清哥。」她嬌聲喊道。
「把褲子脫了,趴在我前面。」於清冷漠的命令道,剛剛他多少也喝了一點催情藥,現在###腫脹的難受,他必修解決掉。
詩詩看了身邊的其他人一眼,見其他人分別站在於清左右邊,這麼多人在場清哥是要
詩詩猶豫了一秒鐘,還是鼓足勇氣脫下了褲子,然後站在於清前面。
於清按住詩詩的頭,讓她趴在吧檯中間,同時拉下褲子的拉鏈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
「啊!」突然被填滿,讓她有一些不適應。
於清卻不管她能不能適應,沒有停留一刻便兇猛的衝刺起來
「啊!」詩詩的不適應很快被快感所取代,她愛死了於清那兇猛的巨大。
她和清哥在一起多年,清哥從來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和她做過,她原本以為她會沒有任何快感,可想不到恰恰相反,她不但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享受這這一種視覺上的刺激,因為她偷偷的瞄了站在她身邊的其他男人,見他們###都高高的隆起。
她知道是她嬌媚的吟哦聲,激起了他們沉睡的男性.**,下一秒她叫的更加的**,她一個人讓這麼多男人為她而昂起,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冷剛帶著人悄悄來到於清所在的門口,便聽見從裡面傳來暖味的嬌媚聲,他立即打了一個手勢,讓兄弟們停下。
這時有人忍不住輕聲說道:「冷哥趁裡面的人正在辦事,我們衝進去把他們殺光,順便問問童小姐的下落。」
「不可,你沒感覺裡面殺氣騰騰嗎?你們守在這裡不要離開,我到那邊去看看。」冷剛沉聲命令道。
他多少次死裡逃生,都是因為他的這種感覺非常準確,他敢說要是他們破門而進入,肯定會被亂槍打死。
冷剛帶著兩人消無聲息的從緊閉的門前走過,轉彎來到另一個房間的窗戶前,拿出手機放在窗戶玻璃前,他便從手機裡面看見童暖心在裡面。
下一秒他收起手機,對身後的人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們守在外面。
冷剛輕輕的打開窗戶跳了進去,來到床邊他才看清,童暖心身上的衣服早已脫下扔在一邊,露出她雪白的肌膚,以及她只穿著內衣褲的嬌軀。
冷剛把槍收起來,拿著床單蓋在童暖心身上,「童小姐,你怎麼了?」她的體溫燙的嚇人,全身都冒著汗珠。
童暖心伸手拉開被子,然後一把抱住冷剛,急切的吻著冷剛,小手飢渴的在冷剛身上遊走。
「我要」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染上一層醉人的紅色,晶瑩剔透的汗珠從下巴滴下,落在微露的如丘上面滑落在黑色的內衣消失不見,整個人都性感撩人。
冷剛的喉結上下滑動著,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見到這麼美的女人不可能不動心,要不是他心中有人,只怕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冷剛拉下童暖心勾著他脖子的手,擔憂的問道:「童小姐,你怎麼了?你看清楚我是冷剛啊!」
「我好熱」童暖心那裡還分得清楚誰是誰,她現在只知道緊緊的抱著冷剛不放,剛被冷剛拉下的手,再一次伸手往冷剛###摸去。
「該死,你被人下藥了。」冷剛低咒一聲,然後急忙抓住童暖心的手,用床單把童暖心結結實實的抱起來。
然後把她扛在肩上,再一次從窗戶翻出去,「找到童小姐了,快走,讓所有的兄弟撤。」說完他帶著童暖心急忙離去。
而於清還在外面拚命解決著他的需求,直到他快要噴射出火熱的種子時候,他才猛的退出,把火熱的種子灑在外面。
激情過去於清推開詩詩拉上褲子,同時也感覺到不對勁。
「出去看看。」於清沉聲命令道,同時把槍瞄準了門口。
當門被打開的時候,外面走廊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人影。
「不好。」於清立即往後面的房間衝去,來到房間時,童暖心早已消失,再看看房間敞開的窗戶,他雙手緊緊的握起了拳頭,他怎麼這麼大意。
他伸手摸了一下床上還有童暖心的餘溫,「人還沒有在走遠,給我追。」他下了這麼多功夫,怎能便宜了雷曜。
大廳。
竹聯幫的人聽見槍聲趕來,發現地面躺著幾十名屍體,根本就沒有活著的人。
「我們中計了,快保護清哥去。」帶頭的人第一時間做出決定。
當他們轉身離開的時候,那些倒在地面的人都站起身來,端著機槍對著他們猛地開槍。
「砰砰。」像放鞭炮一樣的槍聲,響了幾分鐘後,大廳終於安靜下來。
赫連決坐在椅子上轉過身來,「冷剛那邊有消息了,我們趕快去和冷剛會合。」話落他帶著三合會的兄弟,便向冷剛的放下衝去。
剛剛他手腕上的那塊手錶不停的閃閃發光,他就明白冷剛找到暖心了,他就知道暖心一定在船上。
於清帶著人飛快的追來,很快發現了冷剛他們的蹤跡。
冷剛扛著童暖心快速的向赫連決靠攏,其實他可以帶著童暖心回到他們的船上,可童暖心現在的狀況,她已經不能等待,要是在耽誤時間,只怕暖心會支撐不住。
「冷哥他們追上來了。」在最後面的人立即向冷剛匯報。
「留下幾個斷後,其餘的人跟我走。」冷剛扛著童暖心飛快的離去。
留下的幾人便和於清交上了火,可他們那是於清的對手,很快全部死在於清的搶下。
冷剛他們還沒走多遠,便被後面的人追上來了,身後響起了無數的槍聲,一顆子彈從冷剛身邊飛過。他立即側身躲在轉角處,舉起槍對著後面追上來的人開了幾槍。
「冷剛,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把人放下,否則別想從我手裡逃脫。」於清靠在牆邊對著冷剛的方向開了幾槍。
「能不能留得住我,那要看清哥你的本事。」冷剛冷笑一聲,他可不是嚇大的。
「是嗎?那就看看今天的結果,我能不能把你留下。」於清給身後的人打了一個手勢,他們立即轉身從另一邊路口走去,想兩面包抄冷剛。
「清哥三合會和竹聯幫井水不犯河水,你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和我們撕破臉。」冷剛想要拖延時間,他知道曜哥馬上就會敢過來,如果現在就硬拚的話,他肯定拼不過於清。
畢竟於清在人數上佔優勢,再加上他還帶著暖心,他必須保護好暖心的安全。
「這才是我要對你說的,冷剛你能力出眾,在三合會多年,卻還是一個小小的堂主,只要你把童暖心交給我,我助你殺了雷曜,這樣一來你不就成了三合會的會長了嗎?以後咱們還會有更多的合作機會。」
於清知道冷剛不好對付,他也不會輕易出手,他在等機會出其不意。
「離間計,清哥你的這點小伎倆哄小孩還差不多,你要你投降讓我帶暖心離開,我會在曜哥面前替你美言幾句,否則你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冷剛感覺童暖心的體溫越來越高,他知道不能在耗時間,他必須離開。
他給身後的人使眼色,立即就有人來到走廊的另一頭拐彎處查看是否有人把守。
剛伸出頭便被一槍打中,下一秒在冷剛身邊的人,立即分成兩組,一組留在冷剛身邊對付於清,另外一組來到另一頭對付那邊來的人。
於清聽到槍響,他知道剛剛派去的人已經到達冷剛的另一邊,這下他有必勝的把握。
「冷剛你已經被我包圍了,還是乖乖投降吧!我可不想傷了我的美人。」於清說話的同時,打了一個手勢,他身邊的人立即慢慢向冷剛靠攏。
冷剛毫不猶豫的伸手對著於清那頭開了機槍,立即就有兩人中槍。
於清卻趁冷剛開槍的時候,瞄準冷剛的手臂開了一槍。
冷剛悶哼一聲,收回了受傷的手。
「冷哥你受傷了。」立即就有人把衣服撕碎,替冷剛包紮傷口,同時另外的幾人也對著那個方向猛地開槍。
這時兩邊都打得火熱,漸漸的冷剛身邊的兄弟只剩下兩人,轉頭一看另一邊也只剩下一人了。
冷剛扛著童暖心來到另外一邊支援,見人前來便毫不猶豫的開槍,每開一槍受傷的手臂便傳來錐心的痛,他只是鄒了一下眉頭,繼續對著來人開槍。
「冷剛,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把人交出來,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於清也急了,童暖心身上的藥是他下的,這種藥的藥效本就很強,再加上他加量了,要是時間在拖延,童暖心一定會有生命危險。
其實他不是擔心童暖心的生死,而是不甘心童暖心就這麼的死去,就算要死也讓他滿足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