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這個男人在這,黃浩宸那裡放心這麼離去.:
「我真的沒事,這裡的事情我會處理的。」童暖心再一次堅決的說道,她不用回頭就能感覺到赫連決那殺人的目光,為了不讓赫連決傷害黃浩宸,她必須的讓黃浩宸馬上離開。
「那好吧!」既然童暖心一定要讓他離開,他也不好在留下,帶著警告的目光向赫連決看去,好像是在說,要是他敢傷害暖心,他絕不放過他。
直到黃浩宸開車離開,赫連決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他想起剛剛那個男人是誰了,童暖心家客廳牆上,就貼著這男人的海報,這讓他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童暖心和這個男人到底什麼關係呢?看來他現在的採取行動,讓天下男人都知道,童暖心是他的女人,讓那些男人知難而退。
等赫連決收回目光,轉身一看,童暖心早就離開了,看來暖心還是沒有原諒他。
童暖心回到家裡,把門鎖死了,她現在還不想見到赫連決,想到赫連決她心中就升起一股怒氣。
放下包走進浴室,今晚她也多多少少的喝了一點酒,感覺頭昏昏沉沉的,她只想洗個澡睡一覺。
剛走進浴室,便聽見客廳傳來有人走路的響聲,下一秒她嚇得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同時在心中說道:「難道是小偷,早知道就讓赫連決一起上來了,現在就我一個人該怎麼辦?」
童暖心心急如火,慢慢的走到浴室窗戶邊,把窗簾拉開往樓下看去,哪裡還有那個的影子?
「看來這次我只能靠自己了。」童暖心首先想到打電話報警,可在身上摸了一圈,才想起手機放在包裡,而包被她進門的時候,放在客廳了。
看來她必須的採取行動,在浴室找了一圈,最後目光停留在拖把上,她輕手輕腳的拿起拖把,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浴室門口走去。
輕輕的推開門,從門縫裡往外看,發現來人正坐在沙發上,背對著她,現在的小偷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坐在她家,還那麼的鎮定自若。
童暖心沒有時間多想,必須的趁小偷,沒有發現她的時候,給小偷致命一擊。
光著腳的童暖心,走起路來,沒有發出任何響聲,好不容易來到那人身後,她總感覺這人的背影,有那麼一點熟悉,可現在這個緊要關頭,容不得她多想。
下一秒她抬起拖把,便讓那人頭上砸去。
赫連決坐在原地,頭也不回的舉手,便抓住了童暖心手中的拖把。
也就是在這一刻,童暖心認出了赫連決手上戴的手錶,她才鬆了一口氣,放下拖把。
然後走到赫連決跟前,怒氣的瞪著赫連決,「雷曜,你是怎麼進來的?」她只差沒被他嚇出心臟病。
「那個男人是誰?」赫連決答非所問,他最在乎的還是黃浩宸,因為黃浩宸危險到了,她在童暖心心中的地位。
「要你管。」童暖心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他欺騙了她,她還沒有找他算賬,他倒是興師問罪來了。
赫連決站起身,和童暖心平視,「我再問你一次,那男人是誰?」他伸手指著牆上的那張,有黃浩宸的海報,神色嚴肅的問道。
赫連決這樣的神情,讓童暖心氣不打哪裡來,「雷曜,你不要太過分,大半夜的闖入我家,還對我指手畫腳,你以為你是誰啊?他是誰你管得著嗎?」
童暖心兩手抱胸,怒視著赫連決,幾天不見,一來就氣勢洶洶的,她就是不告訴他浩宸是她什麼人,氣死他。
赫連決聞言,危險的半瞇著眸,然後一步一步的向童暖心走去。
「你想做什麼?」童暖心步步後退,看著他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她開始後悔剛剛說的話。
可童暖心還沒退幾步,便到了對面沙發的跟前,再也後退不了了。
赫連決帥氣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然後猛地上前一步,嚇得童暖心退坐在沙發上,赫連決兩手放在沙發的後方,把童暖心控制在沙發和他身體之間。
「你你想做什麼?」童暖心戒備的看著赫連決,想往後退,卻無路可退。
「你說呢?」赫連決臉上的笑容依舊,可童暖心怎麼看,都感覺他不懷好意。
童暖心拉了拉身上的裙子,然後兩手抱胸的說道:「你不會是想先姦後殺吧?」她當然知道赫連決不會傷害她,隨口說說而已。
赫連決聞言哈哈大笑,這次是發直內心的笑,童暖心的這句話,讓他佔時的拋開了所有的事情「我不會殺你,至於奸倒有可能。」他邪邪的說道。
有時他真不明白,暖心小小腦袋瓜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他愛她都來不及,怎麼會傷害她呢?
「赫連決,你竟敢取笑我。」童暖心這下更加的生氣,猛地一推,赫連決一時不備,被童暖心推後幾步。
童暖心站起身來,怒氣的指著赫連決大聲的說道:「當初我傻乎乎的教你那些,你是不是也在心裡這樣笑,感覺我好傻,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我還一無所知。」
「沒有,你聽我解釋呀暖心,我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想法?那時你剛剛帶我回來的時候,我是真的失憶,直到有一天三合會的人找來,我才慢慢恢復的,真的,我沒有騙你,我只是不想離開你。」急忙解釋著,不想暖心誤會自己。
他剛剛在樓下見到暖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一開始他是非常的生氣,最讓他生氣的是,暖心竟然不和他說一句話,就獨自進屋,可現在面對暖心,他卻怎麼也沒辦法真正生暖心的氣。
赫連決知道,就算敲門暖心也不會開,最後他才翻窗戶進來的,雖然暖心家在三樓,可對身手敏捷的他來說,這不算什麼?
「那好,就算你這個沒有騙我,那你是雷曜的身份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全天下人都知道,唯獨我不知道,你把我當傻瓜啊!」童暖心想到這點就氣,他告訴尤櫻就沒有告訴她,難道他就那麼的不相信她。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我已經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要是我告訴你我是雷曜,你還會那樣照顧我,收留我嗎?我最害怕的就是你一旦知道我的身份後,會不在理我,趕我離開,所以我一直才瞞著你的。」赫連決耐心的解釋著,他從現在開始,再也不要離開暖心身邊,免得他才離開,其他的男人就要奪走他的寶貝了。
「借口,既然你不想回去,那你那天早上為什麼要離開?」童暖心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她再也不會輕易的相信他了。
「我」赫連決本想說,他是為了童暖心才回去的,可轉念一想,這些是一個男人為心愛的女人,應該做的事情,這些是他無怨無悔的付出,說出來就失去了其中的意義了。
「你什麼?無話可說了吧?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廢話,你怎麼來的,怎麼走吧!」童暖心說完便轉身走進浴室,赫連決緊跟其後,卻被童暖心關在門外。
「暖心,你還沒有告訴我,今天和你一起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呢?」赫連決站在門外,再一次問道,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我告訴你了你就會離開嗎?」童暖心的嗓音從浴室傳來。
「不會。」赫連決好不容易和暖心單獨相處一會,他怎麼可能輕易的離開。
接著浴室便沒聲了,赫連決只好走到沙發前坐下,等童暖心出來。
他必須的和童暖心好好談談,讓暖心明白他對她的心意。
不一會,童暖心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赫連決立馬起身,來到暖心面前,「暖心」他剛開口,便被童暖心打斷。
「赫連先生,不,因該是雷先生,你要是實在無聊的話,就請你回三合會,那裡有的是人陪你玩,至於本###,恕不奉陪。」說完她就大步走進房間,啪的一聲,便關上了房間的門。
赫連決拍著門不放棄的說道:「暖心,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原諒我,我當初真的不是有心的。」
而童暖心並沒有走開,她背貼著門,對著外面說道:「我現在心中很亂,你要是想我原諒你,那你暫時就不要來騷擾我,讓我靜一靜。」
童暖心不想和赫連決現在在一起,有兩個原因,第一:赫連決以前欺騙她,她需要時間讓自己慢慢冷靜下來。第二:他現在的身份,她有點接受不了,畢竟雷曜是黑幫頭目,倘若他們在一起,她父母會接受他現在的身份嗎?
而門外的赫連決沉默了,過了一會他才說道:「好,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我在來找你,但是請你記住,我是真心愛你的。」
赫連決這句愛你,讓童暖心的心速突然加快,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開心的笑容。
但赫連決並沒有離開,而是像往常一樣住在童暖心家,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離開她的家,當他來到樓下,正準備上車的時候,發現有一道目光從三樓傳來,嘴角的笑容加深,因為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暖心。
分割線
豪華的游輪上
童暖心站在岸邊,不由地說道:「超級豪華巨輪,就算當年的泰坦尼克號和這個相比,也會遜色。」她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有錢人,過得實在是太奢華了。
今天是黃浩宸父親黃德華的生日,因為黃浩宸和她之間的關係,她也在邀請的名單之內,為了給黃德華過生日,黃浩宸特地令人打造了這艘價值上億的游輪。
童暖心緩緩走上船,此時上船的人三三兩兩,想必是她來晚了,其餘的人因該都上船了。
上船後進入船艙,門口服務員臉上露出專業的微笑,「###,你好,你必須有請帖才能進去。」
童暖心把手裡的請帖交給了服務生,服務員生見沒什麼問題,便禮貌的說道:「###,您請進。」他說了一個請的手勢。
童暖心抬眼往去,到處都是走道,她該走哪一條路呢?而剛剛在她前面的人,早已離開剩下她一人,她為難了。
「###,還是我帶您前去吧,不然等您找到地方的時候,宴會就要結束了。」服務生說完便帶著童暖心往最中間的那一條道走去。
沒一會童暖心便被服務生領到一扇緊閉的大門前,「###,到了,您請進。」
童暖心走上前,站在門口兩邊的服務生立即把門打開,呈現在眼前的是,摩肩接踵,人聲鼎沸。
童暖心走進大廳門便被關上,目光在大廳掃了一圈,最後目光停留在,大廳作引人注目的地點。
赫連決優雅從容的坐在一張賭桌上,身邊的幾個女人,讓他厭煩,可他還是默認的接受這一切。
「雷會長,我已經把我身邊所有的女人,都輸給你了,我們下一場賭注,來點更加有意思的賭注吧!」於清臉上始終都掛著,壞壞的笑容。
「不知於幫主想玩什麼遊戲?」赫連決看於清的表情,就知道一定不會什麼好事。
「遊戲規則就是,在現場選出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女子,然後我們今晚誰能把她搞上床,誰就是贏家。」於清可是情場浪子,他不相信在這個世上,有女人能對他的魅力免疫。
「好,如果你輸了呢?」赫連決知道這個賭注的代價,一定不小。
「如果我輸了,我們這次交易的數字零頭,我把它補上,成整數,如果你輸了,那就去掉零頭,也成整數,你看怎麼樣?」
於清明顯的是在下戰書,他口中的零頭便是上千萬的數字。
「於幫主都這樣說了,我自然奉陪到底。」赫連決也不甘示弱,當然他不會和那女人上床,他要的只是那女人點頭即可。
「哈哈雷會長果然爽快。」話落於清抬眼,向大廳看去,樓上樓下掃了一圈下來,目光最後停留在,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身上。
他勾了勾手指頭,站在他身後的手下立馬上前彎腰等待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