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心中一凜,北宮羽忽然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既然美女姐姐已死,那麼她的屍體在哪呢?」他忽然想到一種可能,莫非那白玉就是美女姐姐的真身,他忽然臨近白玉雕像前,注目觀看。細看之下,大吃一驚,看美女姐姐的眼睛,之前以為是黑寶石做成的,可天下之大,哪有這種漆黑如墨、栩栩如生地寶石,再說,既然這裡只有美女姐姐一人又是誰雕刻這枚玉像的呢?他忽然想到一個傳說:「據摩天大陸——《奇人怪志》中記載,有一種武功,可以把自己整個人變成玉像,非武功臻入化境不可使,北宮羽猜想:「若是美女姐姐知道必死,所以採用這種方法自殺,原因是她是個愛美之人,若是這樣的話,復活美女姐姐,似乎有這個可能。」
既然她自化玉璧,那麼找一個修為比她高的人,破壞了她的自我封印,那麼她就會變回人身,到時候北宮羽仙術超絕,從地獄從呼喚回她的魂魄,到時候便可以逆天改命,復活美女姐姐。
想到這裡,北宮羽不禁苦笑,這美女姐姐的修為是至尊之上,造一個比她還高的人談何容易,再說,北宮羽如今修真等級只是脈動期巔峰而已,脈動,靈滅,玄空,元嬰,出竅,化神…他除非到了化神境界才可以逆天改命,收索魂魄,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前提,那就是美女姐姐有沒有投胎轉世,他很疑惑的是:「這個世界有沒有地獄黃泉,若真有,有沒有投胎轉世一說,若真有,又是誰執掌眾生性命的人」。北宮羽搖搖頭,不在胡思亂想了,他只知道如今以自己地修為,並不是可以想這些的時候,手指驚天戒一閃,便把這美麗的白玉雕像收進了裡面,他喃喃自語道:「不管如何,先把美女姐姐帶出去,以後的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剛才強行使用識海,洩露出一絲絲仙氣打開驚天戒,頭暈腦脹,心口煩悶,噁心想吐,苦笑著頹然跌倒地上,自語道:「看來只能等到月圓之夜,三刻鐘的時間內盡早出得山谷去。」
休息了會兒,北宮羽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轉過身子,反手拿起石几上地燭台,決不再胡思亂想,擅自行動了,感覺頭頂有異,一抬頭,只見石床床尾又有一個月洞門,門旁壁上鑿著三個字:「珍藏閣。」
他自語道:「莫非裡面別有洞天,」於是他秉著石几上的火燭走進月洞門內,一踏進門,舉目四望,北宮羽登時吁了口長氣,大為寬心,原來這「珍寶閣」是個極大的石洞,比外面的石室大了數倍,洞中一排排的列滿了松木製做而成的竹架,架上都是些珍貴的藥草。
「血精朱果」。
「九陰草」。
「天麻九芝葉。」
「五葉靈花」。
「冬蟲臘梅香」
……
北宮羽見到了,喜歡不盡:「好多珍奇異寶,我若是到了元嬰期的時候,產生三位真火的話,就可以在這個世界煉製丹藥了,到時候我的修煉速度一定能呈現幾何倍的增長的,美女姐姐對我太好了,竟然還留下這麼多好東西給我。」
他興沖沖地收了全部藥材,雖然頭昏腦漲十分難受,但北宮羽心裡反而樂滋滋的,感覺天地真的很美好連這裡的呼吸都為之清爽了起來。
又跌倒地上休息了一陣,見這「珍寶閣」中並無其他門戶,又回到玉像所處的石間石室,只與玉像的雙眸一對,心下便又癡癡迷迷顛倒起來,呆看了半晌,這才一揖到地,說道:「美女姐姐,看來我們從此要同居一室了,冒犯之處,見諒見諒。」
盤膝而坐,天明時,北宮羽捨棄了燭台,大踏步走出石室,「月圓,月圓,也不知道何時會遇見月圓之夜。」他忽然想在山谷逛逛了,只見室旁一條石級斜向上引,初時進來時因一眼便見到玉像,於這石級全未在意。他跨步而上,一連走了三步,非常猶豫,幾次三番的想回頭去再瞧瞧那位美人姐姐一眼,心中默念:「玉虛清心咒」終於戰勝了自己心中的**,咬了咬牙,下了好大決心,這才克制住了再度回頭欣賞美人的衝動。
走到一百多級時,已轉了三個彎,隱隱聽到轟隆轟隆的水聲,又行二百餘級,水聲已然振耳欲聾,前面並有光亮透入。他加快腳步,走到石級的盡頭,前面是個僅可容身的洞穴,探頭向外一張,只嚇得心中怦怦亂跳。
一眼望了出去,外邊怒濤洶湧,水流湍急,竟是一條激流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這情勢,已是到了江畔,他又驚又喜,慢慢爬出洞來,見容身處離江面有十來丈高,江水縱然大漲,也不會淹進洞來,但要走到江岸,卻也著實不易。當下手腳齊用,狼狽不堪的爬了上去,同時將四下地形牢牢記在心中,等下可以回來,望著眼前的美景,北宮羽由衷的讚歎道:「以後修仙步入後期的時候,此處倒是一個閉關的好去處。」
歲月匆匆,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北宮羽還沒等來月圓之夜…
這一天中午,烈日高掛,躍過一片山林,北宮羽來到了一座湖邊,目光在四周謹慎的掃了掃,見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心下鬆了一口氣,放心了下來。接著就望見了前方竟有一處峭壁,帶點疑惑的向前走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這座陡峭的山壁處,微微抬頭,看到了半人高山洞,心下一喜,小心的攀上了那有些滑潤的山石,猶如一隻靈敏惡猴子,三兩下的攀爬到山洞口,小心的鑽了進去。
山洞內有些冰冷,不過裡面的體積容量倒是不小,顯得可以居住兩三個人樣子。
目光在山洞的內部游離了幾圈,見沒什麼獸類留下的蹤跡,才放下心來,又將山洞整體略微打掃了一翻,從驚天戒中拿出一些物資,在山洞內,升起了燃火,拿出了一些柔軟乾燥的物品當做棉被,悠哉的躺在上面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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