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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六章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文 / 冰魄雪

    見過在自家院落裡做賊似的亂竄的人嗎?跟蹤又被發現,一路驚險的跑了回來,剛推開房門,足還未踏過門檻,腰上倏地一緊,整個人被直接扯了出來,撞上熟悉的男子胸膛。

    抬眸,男子低睨看我,嘴角一抹危險的笑。

    我一僵,腆著笑打哈哈,一邊說著一邊掙脫他按住我腰間的手,「你……回來了……」

    男子勾唇,濃眉一挑,斜飛入鬢,大手一揚,摁過我的肩膀把我拖到門口,指著裡頭,「我好像說的是讓你好好跪在那。」

    「我……」頭皮一麻,沒由來的恐慌。轉目一想,反貼近他些,帶著嬌聲委屈的討好的笑,「人家內急,所以就……出去了一會兒,真的,只有一會兒。」

    「內急?內急就跑到我書房外頭的橫樑上?」他側目過來,目中神色詭譎難辨,「內急就在上頭坐了一個時辰?」

    心中一緊,上官若風一早就知道我跟蹤他。

    「什麼書房?什麼橫樑?」我睜大雙目,做無辜狀,「我哪也沒去,真的。」

    「哪也沒去?」上官若風瞇了瞇眼,突地一笑,拽起我的手腕,「袖口上哪來這麼多灰?」

    我強著,掙脫他的手,說得理直氣壯,「那是下人沒把桌子擦乾淨,不小心沾上的。」

    「哦。」上官若風應了聲,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我,扯了扯我裙擺,目中一凜,「這麼說,不但桌子沒擦乾淨,連椅子也沒擦乾淨了?」

    「是呀是呀,都沒擦乾淨。」我仰著臉敷衍。

    他伸手在我長袖上一拍,周圍頓時揚起一陣塵灰,陰測測的聲音:「這種程度的灰,沒個好幾年積得起來?」

    我咬著唇不說話了。

    他陰了臉色進房,「外袍脫了再進來。」

    我低頭,默默解衣,進房,關門。

    內室裡,還是同之前一般的狼藉。被褥亂著,暗格開著,連著那一隻蘸了墨汁的筆,也橫躺在褥子上,筆尖周圍被墨染了好大一片。

    上官若風負手打量了這床,小指挑起那支筆,於半空將筆接住,側目過來,悠悠道:「方纔的帳,咱們是不是該好好算算?」

    我遠遠站在角落裡,背靠著一頂屏風,眼皮跳了跳。

    「方、方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呀。你——」我話頓住,疑惑看著上官若風,在房裡轉來轉去找東西。

    從內室到外室,再到側室,男子面無表情,只是在尋找。

    我按捺不住性子,遲疑道:「你,找什麼?」

    「鞭子、籐條或是棍子。」

    「……」我愁著臉看他,「你……找這些幹什麼。」

    翻箱倒櫃的男子眼睫微抬,燭影下,眸似冰玉之寒,反問一句:「你說呢?」

    「……」

    心瞬間被提起來,我幾乎是沖的跑到他面前,攔住他再找東西的意圖,「房裡沒有這些東西,找不到的,別找了——」

    上官若風微微側過了臉,「誰說找不到?」

    言罷,逕直走向房裡角落的花瓶,從裡頭扯了枝梅花枝條來,持在手裡隨便一甩,枝條「卡」地斷成兩截。上官若風皺眉,信手丟了花枝,「太脆了,不結實。」

    「……」

    我看著他一下拿了卷軸、一下又研究衣架上的細橫槓,再一下又被劍架上的長劍感了興趣,扔開劍,將劍鞘拿在手裡掂了掂,然後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過來看我,劍鞘指了他身前的位置,「過來。」

    我瑟縮一下,往角落裡鑽,「不過去!」

    「不過來?」男子勾唇,坐回床上,「不自己過來,難道還要我親自過去把你擰過來?」

    擰?

    上官若風悠哉坐著,劍鞘一下一下的磕在踏腳上,每磕一下就發出沉悶的一響。

    我咬咬唇站出來,委屈著聲音:「我錯了。」

    男子眉目一挑,劍鞘磕在踏腳上,重重一聲響,「錯哪了?」

    欲哭無淚,弱弱地囁嚅道,「哪都錯了……」

    「過來。」

    「不過去。」我扯著簾幕,露出一半臉覷他。

    上官若風被我拖得沒了耐性,直接從床榻過來,一把就把我拽了過去。心底驀地驚起森涼,我緊張得閉目,天旋地轉,下一瞬只覺背後一軟,反應過來睜眼時,人已經被他壓在了床上。

    那根剛剛還在他手裡的劍鞘不知何時落在了地上。

    雙手被他舉過頭頂,用只掌按住,雙腿也被他壓著,再掙脫不得。彼時,上官若風自上而下的望著我,「眼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我瞪他,挑釁道:「我要是不答呢?」

    他用了我之前說的話,「那就剝光衣服,扔出去。」

    我聞言燦爛一笑,「那就剝吧,扔吧。反正被人看到了,丟的是你的臉。」

    男子眸色一沉,略轉眸,輕笑。

    伸手就在我腰間一撓——

    酥麻的感覺頓布全身,我禁不住弓起身子,破口大罵:「上官若風你畜生!」

    上官若風對我的話充耳不聞,欺身過來,曖昧著的語氣:「長夜漫漫呀夫人,我們有很長的時間做我們喜歡做的事。」

    修長的手指在我腰上轉了一圈,停在腰帶系結處,小指一勾,一拉,一扯。

    整個腰帶就直接被他扯了出來,他瞇著眼睛含笑打量我。

    心中警惕,「你、你要幹什麼!」

    「既然夫人不配合,為夫也只有使些法子讓夫人配合了。」

    腕上驟然一緊,我還未琢磨出他話裡的意思,就已經發現自己雙手被腰帶縛著,纏在了床頭橫槓上。

    「你……放開!」

    足底突然一涼,再看時,鞋襪已經不知何時被上官若風脫了去。

    他一手拿著筆,一手握著我的腳踝,「我家月兒不是挺喜歡在人皮膚上畫畫?說說,想畫個什麼?」

    說著對準我腳心就是一筆。

    冰涼的墨挑起足心一陣癢,我下意識的繃緊雙足,「你放開!你放開!」

    「是畫顆樹好呢,還是畫個美人比較好?」他自言自語著,又在我足底畫了一筆。

    癢——

    我擰著眉頭求饒,「你問就是,別畫!」

    男子頓了筆,凝眸看我,「為什麼跟蹤我?」

    我咬了咬唇,說出兩個字,「捉姦。」

    「……」他目色再沉,拿了筆再往我腳心去畫。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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