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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我們在心裡熱乎過五百年了 文 / 小鬼兒兒兒

    相隔何翱瓷實實的小身子,史迪文紮穩了腳步,厚積薄發地吻住了我。這是我要的kiss,也是他從始至終要給我的kiss,去他的蜻蜓點水,去他的敷衍了事。

    這個男人,他說遲到便遲到,也隨他怎樣的奇裝,更甚的是,那盡忠陪伴我和何翱久久的「宇航員」,那我反反覆覆編織的假象,被他一招一式便全然推翻。而我……卻不怪他,無論耍我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好玩,我今天的好耍倒是有目共睹,如同被他牽著鼻子走,這會兒,還回吻住了他丫。

    史迪文一條小臂托在何翱的屁股下,另一條攬在何翱身後,他身高臂長,小臂在何翱身後長出一截,手撫在何翱腦後,除去抱穩他,還可防範他的回頭。

    兩秒鐘過後,我猛地踮高了腳尖,伸手抓住了史迪文胸前的襯衫,使得這個吻更加結結實實。

    我的火氣令史迪文自喉間發出了沉沉的「嗯」的一聲。

    他一直半瞇著的雙目在睫毛抖了抖後,終於合了上媲。

    他搾乾了我唇齒間最後一絲空氣,而我的舌還在與他的舌糾纏,他卻不得不抽身:「唔,時間到了。」

    果然,下一秒,何翱騰地回過了頭:「十。」

    我缺氧,深吸了吸氣,小聲道:「你太低估了他,他可以數到三十的。」

    史迪文失笑:「呵,我是太低估你了。」

    史迪文才放下何翱,我便代何翱開了口,我說為了今天的約會他穿了新鞋,直嚷嚷腳痛呢。史迪文一按眉心,苦惱地說oh-no,你是說我要一直抱著他嗎?那我的襯衫會變皺巴巴誒。而接著,他便把何翱高舉過頭,讓何翱騎在了他的脖子上:「哎,只有這樣嘍。」

    首次升空的刺激,令何翱張牙舞爪,興奮地哇哇怪叫。

    史迪文也好不到哪去:「臭小子,別再毀我的髮型了好不好……」

    一時間我一掃陰霾,火上澆油地說我今天也穿了新鞋……

    史迪文一瞪眼:「我的又何嘗不是新鞋!」

    場館內遊人稀少,中小學生佔了一半以上,何翱毫無懸念地是最最年幼的生力軍。遊覽在無言中拉開序幕,我瞥了瞥理應滔滔不絕的史迪文,說你倒是給他講講。史迪文卻迷人地一笑,說何荷你當我是百科全書嗎?這真不是我的長項好不好。

    「下禮拜我們去動物園好了。」我說。

    史迪文沒有應聲。

    我不是一時脫口而出,所以又執拗道:「下禮拜,我們去動物園好了。」

    史迪文一下子加快腳步:「來,跟上。」

    我們追上了一隊春遊小學生的隊尾,帶隊老師的講解,聲聲入耳。

    史迪文在自作了這小聰明後,對我擠了擠眼睛,捎帶著,也將我的提議矇混了過去。

    我不得不作罷,換了問題:「這兩天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史迪文隨著老師的講解,當真打量「嫦娥奔月」,一心二用地回答我:「嘖,舟車勞頓吧,這兩天尤其的不堪一擊,怕就怕撥了電話你一聲『喂』,我就會哭個稀里嘩啦,說何小姐啊,你說咱倆怎麼就這麼難。」

    我如鯁在喉:「給我從頭說。」

    「眼睛好癢,先幫我揉揉。」史迪文雙手上舉,穩妥地扶著何翱,只好求助我。

    「哪邊?」我問。

    他答:「兩邊。」

    場館內光線昏暗,我代史迪文抹了兩把,手指收回後卻是濕漉漉的沾了少許淚水。

    有小學生眼尖,察覺我和史迪文遠遠比展品來得有趣。

    老師頗有微詞,正欲開腔,一抬眼被史迪文的一張俊臉擾亂了一池春水,末了粉唇動了動,懸崖勒馬。縱然,這男人擺明了有妻有子,但光是這麼看看,也養眼不是。

    於小界說的對,若說喬先生對史迪文不滿,便是不滿他對我的「芳心大動」。

    佔有慾說穿了是一種可怕的私慾。最初常常冠冕堂皇,說我這般這般全是為了你好,她何荷猛如虎,吞噬的是你的大志。接著便是赤-裸裸的直白,我的錢是我的錢,一分一厘通通是我的,我的人也是我的人,你所存活於世的一分一秒,時時刻刻須為我盡忠,你若胸無大志,雜念叢生,我「養」你何用。

    喬先生權衡利弊,與其對我不利,冒使得史迪文反彈的風險,倒不如直接給他本人點兒顏色看看。東京之行,公事在第二天下午兩點結束,史迪文則在第二天下午兩點半陷入昏迷,此後,鎮靜劑被源源不斷地注入他的體內。喬先生無聲勝有聲地告誡了他:他喬先生若要阻擋誰,易如反掌,他人的身體髮膚,他視如草芥。

    無奈,史迪文大可以做草芥,卻不可以做逆來順受的貓狗。喬先生這一回,同樣惹惱了他。

    喬泰股份的第一次股東會議,原計劃由史迪文主持,主要要闡明公司年度投資方針。喬先生掐捏好了史迪文的鎮靜劑劑量以及歸期,卻獨獨沒有預計到,史迪文將計就計,在東京某醫院額外「昏迷」了三個小時,硬生生地誤了航班。

    等史迪文搭乘的航班緩緩落地時,股東會議不了了之地落下了帷幕。

    喬先生暴跳如雷。

    至此,他和史迪文的敵對,如同第一道烈陽,刺穿了層層烏雲。

    在步入空天走廊時,史迪文偏過臉:「何荷,我們……可能要先降溫一陣子了呢。」

    「降溫。好,怎麼個降法?」有了鋪陳,我答得從容。

    「就……盡力降嘍。哎,」史迪文苦笑,「好難。」

    我貼著史迪文,擺臂時會輕輕蹭上他的身側:「我們降了溫,喬先生就會作罷嗎?」

    「一定,因為喬泰股份不能沒有我。但我總得先收斂收斂,他才好下這個台階。」

    我不語。

    「拜託,你說點什麼。」

    我斜了史迪文一眼:「降溫降溫,史迪文,我們有好好熱乎過嗎?」

    史迪文雙眼緩緩一眨,再睜開時像生了火似的熱烈:「小荷,拋開顧慮的話,我會一天二十四小時纏著你,吃飯的時候要手拉手,無聊的時候就嘴對嘴,買一本情話大全用中英文對你說兩遍,再把全部力氣通通花在你這一米五八或是一米六的小身子骨上,下不了床也在所不惜……」

    我面紅耳赤:「好了好了,熱乎過,我承認我們在心裡熱乎過五百年了行不行?」

    史迪文熄了火:「在心裡……嗯,你這用詞真到位。沒辦法,暫時沒辦法拋開顧慮,我們還有將來,有何翱,所以,我必須先避避風頭。」

    「這條路,你一定要走到底嗎?」

    「是。你可以不在乎我有沒有錢,但我要用錢……從高慧手裡換回我的自由身。而且喬先生這一條路,我一旦開了頭,就沒辦法中途退場,要麼永遠被他踩在腳下,要麼,扳倒他。何荷,我能扳倒他的,誰讓你的男人,是宇宙無敵呢。」史迪文的這最後一句大話,倒是真真應景。

    不知道從何時,即便帶隊的老師都立定了腳步,癡癡地陶醉於史迪文的衷腸。

    接著,隨著一聲悶響,何翱的小腦袋歪在了史迪文的頭頂上。

    史迪文嚇了一跳,動彈不得,嚴峻地挑了挑眉:「怎麼回事?」

    「睡著了……」我哭笑不得,「宇宙這東西果真還是太深奧了……」

    老師自拔出來,找轍找補,可又戀戀不捨對史迪文下嘴,不得不拿我開刀:「咳咳,我說這位媽媽,您的寶寶是神童嗎?不是的話,您帶他來這兒會不會太拔苗助長了?再說了,秀恩愛請挑挑地方,這兒可都是祖國的花朵……」

    搶在我難堪之前,史迪文先連聲對我道:「抱下來,抱下來……」

    我忙不迭將何翱從他脖子上卸下,抱在懷裡。

    史迪文舒了口氣,單手扶著脖頸轉了轉,不疾不徐地走上兩步:「我說這位teacher啊,您的講解,但凡稍微生動一點點,我兒子也不至於睡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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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遲了。抱歉。

    沒存稿就是這點不好,定不下來更新時間,有時候明明就差一點點了,可最後卡了n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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