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起了一個大早,開車出去,在下樓以後,我特地在小區的周圍轉了兩圈,終於在一個角落裡面看見一隻流浪狗,我下了車以後,仔細的看了看,這隻狗的身上長著的東西正是我想要的.
從後備箱裡面拿出來一個紙箱,我向流浪狗走了過去,它正在清晨的寒風中瑟瑟發抖著,可能是沒有吃東西,這狗的肚子癟著,簡直是和自己的脊椎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把火腿腸剝了皮以後,我扔在了流浪狗的面前,它看了我一眼,向地上聞了兩下,然後就飛快的把火腿叼在了嘴裡面,可能是餓的急了,竟然沒有咀嚼,這狗整個一根火腿全部都吞進了肚子裡面。
我看了看周圍,不遠處一個早餐的攤子的邊兒上正賣包子,我快速的跑了過去,買了幾個包子,回到了流浪狗的身邊兒,把包子扔在了它的面前。
小狗抬頭看了看我,彷彿是感激我一樣,對我竟然叫了幾聲,才咬起了面前的包子,等它吃完以後,我抓起了他的脖子,把他塞進了紙箱裡面。
為了防止它出來,我用繩子在紙箱上面捆了幾道,接著把狗狗扔在了車上面。
去了市場一趟,買了一些硫磺,還有一雙橡膠手套,一把小刀,一盒做針線用的繡花針,這才開車向雷少哪裡去了。
昨天晚上歐陽武肯定是和雷少瘋狂了一個晚上,我猜也猜的出來。
到了雷少的地方以後,抱起了紙箱就向裡面走了進去,小弟很快把我引到了裡面,我看了看屋子裡面,玉體橫沉,歐陽武和雷少兩個人還在睡覺。
紙箱裡面的狗可能是感覺悶的慌了,在裡面一個勁兒的叫著,雷少和歐陽武,包括屋子裡面沒有穿衣服的姑娘們都醒了過來。
掛甲,是一個細緻的活兒,一不小心,如果扎錯了地方說不定甲掛不上,傢伙兒也能毀了,歐陽武和雷少已經按照我的吩咐把傢伙洗乾淨了。
兩個人的臉上露著一絲的期許,一絲的緊張,我帶上了橡膠手套,用繡花針在狗狗身上的疥瘡上面紮了一下,狗狗並沒有反抗,然後抓起了歐陽武的傢伙,輕輕的在上面紮了起來。
捏起了皮膚快速的在上面扎上一個小孔,然後鬆開,接著再把換另外的一個地方,避開青筋暴起的地方,半個小時以後,歐陽武的傢伙上面整個被我紮了一個遍。
因為是捏起來的,所以扎的過程中並不會感覺很疼痛,歐陽武的臉上緊張的表情漸漸的輕鬆了起來。
雷少的也是一樣,很快就佈滿了正在流血的小孔兒,狗狗身上的疥瘡也被我扎的不住的流血,等弄完這一切以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給他們交代了一下,兩天之內不要洗澡,也不要去管這上面的傷口,兩天以後傷口癒合了,兩天以後如果掛甲成功的話,能看出來。
我知道如果掛甲成功的話,這兩天的晚上就開始發癢,我允許他們用手抓,而且這兩天五石散也不能吃了,酒色都要忌的……
歐陽武是一個嗜色如命的人,聽到我的話以後,臉上微微的有些不自然,並且兩個人已經吃五石散吃上癮了,現在讓他們戒上兩天跟要他們的命又有什麼區別。
為了防止兩個人吃五石散,我把兩個人的五石散收了起來,說兩天以後掛甲成功,我就送回來……
他們雖然不太願意,但是在我的淳淳教導之下,還是把五石散交了出來,不讓他們吃五石散的原因,就是因為裡面有一味石硫磺,能殺死疥蟲,掛甲肯定是掛不上的……
臨走的時候,我看見兩個人有些難受,也有些失落,但是多的還是期許和興奮,夜御
把狗狗又弄到了後備箱裡面,送回到了它原來呆的地方,我把硫磺碾成了碎末,在水裡面混合了以後,在狗狗睡覺的地方撒了一個遍兒,
找來了一個大塑料袋子,把狗狗的身體全部都裝進了塑料袋裡面,可能是因為早上我給了它吃的,它表現的很是乖。
甚至連掙扎一下都沒有,把剩下的硫磺點燃以後,冒出煙出來,我趕快把黑色的大塑料袋子往硫磺上面挪了挪。
一股刺鼻的氣息從硫磺上面冒了出來,這些煙全部都進到了塑料袋子裡面了,狗狗彷彿也聞到了這一絲的氣息,開始拚命的掙扎了起來。
我撫摸這它的頭,令外的一隻手按住了它,不斷的安慰它說到:「別動,別動,我這是給你治身上的病……」
這狗絕對是通人性的,雖然在刺鼻的煙氣兒裡面,但是在我說完這些話以後,這狗竟然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我越發的喜歡這一隻狗了。
本來還是想著把它的病治療好就行了,但是我現在想養著它了,但是想了想美容現在懷孕了,嫂子也住在哪裡,家裡面不能養寵物,而且還是一隻得了病的寵物,我猶豫了半天。
半個小時過去了,硫磺早就燒完了,狗狗身上的塑料袋子也被我撕開扔掉了,剩下的硫磺水全部都倒在了狗身上,再有兩次,這狗身上的疥瘡絕對就好了。
我想著,如果它身上的病好了以後,我送他到偉哥的別墅裡面,在哪裡有吃有喝,也是一個好的歸宿,想著想著,我站了起來,對狗狗說道:「你在這裡好好呆著,我晚上再來給你送吃的……」
剛剛要轉身,這隻狗狗忽然間跳進了我身邊兒的紙箱裡面,不知道是湊巧還是因為別的,這狗扒了了一下箱子,竟然把箱子外面的蓋子扒拉起來了一個。
我心裡面忽然間觸動了一下,把箱子抱了起來,放到了後備箱裡面……開車向仲愷開了過去。
把車停到了樓的下面,我拉開了後備箱的門,這狗狗還在紙箱裡面,甚至都沒有離開過一步……
上到了樓上,找到了陳醫生,他是醫生,對治療這個疥瘡應該很是拿手,我對他說這條狗狗很是通人性,打算以後自己養,先放在陳醫生這裡。
「我靠,這疥瘡厲害的,你看看,你看看,這毛髮都掉了很多……」陳醫生說道,「不過,以前有人得的比這嚴重,卵子上面都爛了,我一個禮拜不到就給他治好了,狗比人癒合的更快,這狗,一個禮拜之內我絕對讓它漂漂亮亮的,但是,哲哥,你怎麼忽然間弄了一條流浪狗啊……」
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過去了,陳醫生廢話沒多說,拿起了一個剪刀出來,飛快的在狗身上剪了起來,很快這條狗就清潔溜溜了。
他洗了洗手,拿出了一個藥棉,用醫用剪刀夾住,然後拿出了一瓶林旦乳膏,在狗的身上整個塗了一遍兒,仔仔細細的塗的,甚至連皮膚的皺褶裡面都沒有放過……
弄完了藥膏以後,他又拿出來一管硫磺軟膏,在狗身上疥瘡的地方抹了一遍……
我看也差不多了,陳醫生弄的也很是仔細,就用硫磺香皂洗了洗手,然後打了一個招呼,找佛爺去了。
佛爺正要出門,現在海鮮店弄了過來,還沒有走上正軌,佛爺必須每天都要過去,說實在的,我這個老大當的不是很稱職,基本上什麼事都沒有管過,都是佛爺二胖干的,說起來我都感覺有些虧欠他們。
佛爺給我說了說店裡面的事兒,我糊弄著說他知道就行了不用什麼事兒都給我匯報,我給他說了說美榮懷孕的事兒,他十分的高興,不管是男是女,他都絲毫孩子的乾爹。
我對著佛爺點了點頭,又給他說了說別的事兒,過年的時候我肯定要回家,我想把大寶弄回來,在惠州找個好地方,把大寶風風光光的安葬了,而且讓佛爺過年的時候去看看大寶的家人,再給送些錢,看看他們還需要什麼幫助不需要。
佛爺對我點了點頭,眼睛中間還是有些感動,「阿哲,你是我見過最好的老大了,唉,大寶,如果他還活著該多好……」
和佛爺說了幾句以後,我直接開車去惠州了,我發現我現在離開美榮一會兒就不行,我打算這幾天就去市場買些東西,然後過幾天把歐陽武還有小雷少掛了甲後,沒有什麼事兒了就回去,帶著美榮,回去以後多陪陪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