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上瞬間衝下來三個人,我立刻就把手裡面的西瓜刀甩了出去,西瓜刀撞擊在水泥台階上面,發出了一聲噹啷的響聲,能看見火花飛濺,在上面一個正打誇步向下面跳的人,趕緊剎住了自己的身形.:
但是這是樓梯,後面的人前赴後繼的,他雖然停住了自己的身體,但是阻擋住了後面的人,後面人看不見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一個勁兒的向下面衝下來,一瞬間他就被後面的人撞在了身上趴在了樓梯的台階上面。
頭撞擊在了台階上面,一聲咚的巨響,我聽的都心驚肉跳的,接著他後面的人這時候才剎住自己,但是又被後面急急忙忙向下面沖的人推到。
前赴後繼,這些人就好像是收割機下面的麥子一樣,一茬一茬的倒了下去。慘叫聲,斷裂聲,驚呼聲,不斷的交織在了一起。
事情出乎的我意料,本來我想著還要再開兩槍才能夠鎮住這些個人,沒有想到因為我這一刀竟然會有這樣的效果。
到下來最少也有十來個人,上面的人終於還是停住了自己的步伐,我正要對上面說話,南哥一把搶過了我身邊兒小弟手上的槍,向上面開了一槍。
沒有套著礦泉水瓶,猛然間的槍聲讓我嚇了一跳,「都給我下來,不然一槍一個,打死你們……」
我們這一邊兒的人基本上沒有受傷的,只有一個跑的太急崴著腳的,其餘的人連個小傷都沒有,反觀對方,受傷的一大半,更不用說幾個被刀砍成重傷的,還有從樓梯上摔下來,現在奄奄一息的人。
樓上的人終於還是下來了,很是明顯,他們手上都是些雙節棍,鍍鋅鋼管,最多也就是把刀,我們這裡一開槍,他們直接就趴下了。
除了那些個受傷的人,剩餘的全部都蹲在了摟的下面,我看了看面前的這些個人,「誰是你們的老大,還有是誰派你們過來的?」
下面的人沒有一個人說話,「媽個比的……」南哥拉住了一個人,把收錢塞進了他的嘴裡面,「你說不說,不說老子先把你的臉打個窟窿,在廢了你的手腳……」
這傢伙年紀不大,南哥剛剛一吆喝,他立刻就慫了,眼睛裡面竟然流出來眼淚出來,嘴因為槍身頂在裡面,只能是發出嗚嗚的聲音。
南哥把槍口從他的嘴裡面拿了出來,這傢伙哭的跟死了爹娘一樣,「我說,我說……我們老大是他……是他……」
順著他的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一個人躺在地上,這一會兒正往外面吐著血沫子,看樣子受傷不輕,在他的身邊兒還有一個肩膀上挨了一刀的人,正在呻吟著。
南哥立刻走了上去,一把抓起他的領子,「你是他們的老大?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這傢伙沒有說話,只是不斷的往外面吐出血沫子出來,連話誰都說不清楚了,我看了看,發現有些不對,藉著車燈的燈光我看的很是清楚,這傢伙的身上沒有一點的明顯傷痕,也沒有血跡,只有嘴裡面有血。
我走了過去,伸出手來,南哥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不解,我快速的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面,使勁兒撓了幾下,他立刻在也忍不住,身體扭動了起來,嘴裡面也發出了呵呵的笑聲。
「去你媽比的……你再裝,再裝一個我看看,老子砸斷你的腿……」南哥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一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立刻摀住了臉叫道:「哎呀,哎呀,我不裝了,我不裝了……」
「**比的,誰派你過來的……」南哥抓住他領子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搖晃了他身體幾下說道。
「呵呵,他們有你這樣的老大,唉……真是悲哀了……」我說了一句,「算了南哥,放開他……」
南哥抬頭看了我一眼,把在他抓住了他領口的手鬆了起來,我蹲下下來,盯住了他的臉,看了幾眼:「你嘴上的血是哪裡來的?不會是他的吧……」
我指了指他身邊兒躺著的,肩膀上被砍了一刀的人說道,他看了我一眼,頓時不再說話了。
「問你一句,醫院是你開的,還是另有他人,你只是馬仔?」我又問了一句。
他把臉別了過去,看樣子還有很有骨氣的樣子,不肯給我說一句話了,「呵呵……你還挺能裝的……」
他在剛才的時候,竟然亂躺在了地上,有趁亂在受傷的小弟的身上吸了一口血,真的是貪生怕死到了極點,這一會兒這麼有骨氣,肯定是被戳穿了豬尿泡,再也兜不住了,但是由於在他的眾多的小弟面前,他還是要裝的有骨氣一點,應該是怕失去了威信。
「好……」我對他說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有骨氣的人了,南哥,我看直接把他廢了吧!,手腳筋全部都挑了,對了,要抽出來一段,免的他以後接上了,還能行動……對對對,最重要的是要把他褲襠裡面的那玩印兒給弄斷掉……」
南哥殘忍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這個我是最拿手的,保證你滿意……小弟,把刀給我拿過來……」
南哥身邊兒的小弟立刻就把手裡面的西瓜刀遞了過來……
南哥低頭看了看有些驚慌的他說道:「你不是嘴巴硬嗎?我希望你一會兒也硬下去,這裡可沒有麻藥給你,一會兒忍住別叫出來啊……」
地上的人臉色瞬間變的白了起來,只見南哥抓住了他的一條手臂,直接反轉了一下,把手腕折了一下,因為是反生理彎曲,所以他現在想把自己的手臂扭過去都難。
刀還沒有落在他的身上,他立刻就叫了起來,「不要,不要,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我向南哥使了一個顏色,又蹲下了身體,在驚慌慘白的臉上摸了一把,「喂,你早這樣說不就好了,何必還動刀動槍的……」
在絕對的暴力面前,他實在是裝不下去了,他現在一開口,以後就不要想在混下去了,他的小弟有人還跟著他才怪……
「我說,我說,醫院不是我開的,是我老闆開的,我是在他的手下吃飯的,我只是討口飯吃,大哥,大哥,沒有必要這樣吧!」
「呵呵,既然你說了就沒有這個必要了,你老大很牛逼啊……都敢直接來七十多號人來,西瓜刀,雙節棍,你會不會雙節棍,來來來,給爺爺耍一個,給爺爺耍一個先……」
我撿起在地上的一個雙節棍給他扔了過去,「來來來,我們繼續,耍一個,讓爺爺們都開開眼……」
他遲疑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我們,最終還是屈辱的撿起了地上的雙節棍,在手裡面舞動了起來……
他應該是不會用雙節棍,只能是胡亂的揮舞著,手上的雙節棍在空中不斷的轉悠著,發出一聲聲破空的聲音。
有一下甚至不小心,棍子回來的時候,如果不是他的頭閃躲的及時,就打到自己的了,看著他拙略的表演,我一時間也沒有了興趣。
「行了行了,讓你耍你還真的耍,你的人還真的不少,這樣吧!留下一根手指,然後帶著你的兄弟走吧!也不要想打聽我的身份,你回去告訴你們老闆,讓他小心一點,如果以後醫院裡面還是那樣子,老子一把火燒了它,老子不但要燒了他的醫院,還要把他扔到珠江裡面種荷花……」
金龍車開了起來,快速的開走了,雖然我放了這一幫人,但是能看的出來,他們再也沒有什麼爭鬥的心了,還有那個老大,臨走的時候,我特地的把他的褲子還有外套脫了下來,渾身上下只留下了一個內褲。
我要的就是他嘗嘗屈辱的感覺,同時也給他的老闆提一個醒,他惹的不是人了,以後小心一點。
等金龍大巴走了以後,我立刻收起來玩虐的心,對南哥說道:「快走,我要回去看看表哥,還有你的小弟一起過去,後面肯定還有事兒要麻煩你……」
「哲哥你這就見外了,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兒?」南哥看見我的眉頭皺了起來,直接問道。
我接著說道:「等回去以後再說,是大事兒,而且是火燒眉毛的大事兒……」
我們快速的上到了車子的而上面,一輛一輛的車快速的向外面開了出去,我的腦海裡面不住的盤算著。
「小小,你最好不要讓我再找到你,如果讓我找到你,我一定會讓人把你輪死……」我心裡面想著,手上的拳頭也緊緊的握了起來……
很快就到了表哥的別墅的跟前,看門的還是黑臉,他快速的打開了大門,讓車子全部都進到了裡面。
我心裡面擔心表哥,直接問黑臉說道:「醫生看過來沒有,有沒有什麼大礙?」
「沒有,醫生說就是氣急攻心,休息幾天就好了,那個醫院真***黑,說是心肌梗塞,我問了老大了,他說進去以後他被打了一針,然後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醒過來的時候就在哪個什麼icu裡面了……哲哥,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媽比的,這麼晚回來還不是等醫院的那幫人來報復,下午的時候在醫院裡面鬧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們肯定會報復的,結果還真的等到了,幸虧我當初沒有讓人直接把表哥送到這邊兒來……不然他們知道了地址直接來了這邊兒就慘了……」
黑臉的眼睛立刻就睜大了起來,「不會,他們知道這裡,他們知道這裡……」
「什麼?」我吃了一驚。「怎麼會?」
「辦住院手續的時候要寫地址,我忘記我寫了沒有,好像是寫了,怎麼辦,怎麼辦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