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求上天一點都沒有看見,兩輛三菱越野車越走越往繁華的地方,越走越往大路上開,我不敢跟的太緊,怕這幫人發現我,畢竟車上還有個刑警,偵查跟蹤和反偵察跟蹤很是在行。
在他們加油的時候,我把車停在了路邊兒上,拔了車鑰匙,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又跟了上去。
最後到了我根本不認識的地方,這個地方我根本沒有來過,看了很久也沒有看到路標,一直盯住前面的車,我都忘記了可以司機師傅這是什麼地方了。
前面的車不停的走著,終於到了一個地反,我感覺有些熟悉,仔細的看了看,這裡我前幾天呆的戒毒所。
但是兩輛車並沒有去戒毒所,林副後面的車直接開走了,而林副開到了離戒毒所不遠的一個酒店的門口停車場裡面。
等出租車開過去,我才讓司機停下車,在給司機錢的時候,司機用很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對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兄弟,你不會是警察吧……」
我對他笑了「不要問那麼多……」而他更加肯定我是警察了,對我露出了一個理解的笑容。
車上下來以後,我站在路邊兒上,把自己衛衣上面的帽子弄了下來,把自己的臉蓋住了一大半,目光一直停留在林副的身上,他下了車,車上還下來一個人,看樣子應該是從惠州跟他一起來的人,兩個人向周圍看了一眼,向酒店的大堂走了進去,我想他們肯定是想住下來。
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應該是表哥的人,我接了起來,果然,「哲哥,您在哪裡,老大說您這裡有事兒要我們做……我們在別墅下面的路上沒有找到您……」
我看了看說了地名,「你們快點過來,人剛剛進到酒店裡面了……」
「知道……您先稍等一下,我們馬上就過去,他們有沒有傢伙?」
我直接說道:「肯定有……」
二十分鐘以後,一輛依維柯停在了我的面前,從車上下來幾個臉色陰沉的人,為首的是一個精裝的人,看他的樣子,應該經常鍛煉,因為他的臉上都能看見肌肉的線條。
「哲哥……」為首的人叫了一下我。我點點頭,「麻煩你們來,還要你們跑一趟,這次弄的漂亮一點……」
「放心吧哲哥,我們知道怎麼辦這事兒……」為首的人對我說了一句,「一共多少人?」
「兩個人,現在應該已經住下了……」
「那您是要在這裡做掉,還是去別的地方?」他肯定是長期滾打於血泊中,就連嘴裡面說的話都透露著無情。
「在這裡面弄掉是不是不方便,我的意思是讓這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讓誰都找不到他……」
他點了點頭,「明白了……您在這裡先等著,我帶兩個人上去……」
「他們可是刑警,你們小心一點………」我說道。
為首的這個人對我終於笑了一下「老大應該沒有給您說過我,如果您不放心的話,您可以跟我們一起上去……」
我看他說話很是牛逼,每一句話裡面都透露著霸氣和自信,如果不是他自大就是真的有本事。
「行……我跟你們上去看看去……」我說道,跟著這三個人向裡面走了進去。
進了大廳裡面,我把帽子壓的更低了,緊緊的跟在了三個人的後面,三個人快速的走了進去,但是很是奇怪,他們走路的話,都是貼著牆走快走到吧檯的時候,把身體轉過去,站在吧檯的邊兒上也是把身體側著。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前台的小妞兒臉上帶著千年不變的職業微笑說道。
這個人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皮夾子,在這個女孩的面前晃動了一下說道:「我是省廳刑警隊的,剛才我有兩個同事住了進來,不知道是住哪個房間,我想問一下你……」
這個女孩顯然是麼有看清楚他手裡面究竟晃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出於對警察的敬畏感覺,她還是點了點頭,「我幫你查一下……」
「謝謝你……」這個人對小妞兒笑了笑。
「您的兩位同事應該是在一二零五住,我先打電話通知一下他……」小妞忽然間說道,把臉也抬了起來。
我心裡面咯登的響了一聲,壞了,如果這個小妞打電話的話,肯定就會漏餡兒了……
就在這個時候,為首的那人又說道:「還是不了,我們剛剛忙完一個案子,前幾天他的生日,我們都沒有給他過,終於忙完了,我們想給他個驚喜,對了你們酒店能訂做蛋糕嗎?」
前台的姑娘愣了一下,「不能,但是出去往右兩百米的地方有一個蛋糕店……」
為首的人點了點頭,「謝謝你,我打電話讓停車的兄弟去訂一個,唉,好好的給他過一個生日……」
姑娘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的,房間是一二零五……」
他帶著我們三個人向電梯走了過去,走到電梯的邊兒上的時候,他還是選擇了走樓梯,對他身後的一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小弟立刻就向又回到了大廳去了,上到了二樓的時候,他推開了安全門,然我們先等一下,然後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手帕,捂在了嘴上才向外面走了出去。
大約兩分鐘他推開了門,對我揮了一下手,我進到了走廊裡面看了看,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這麼做,就連在下面為什麼那樣走路也明白了。
是為了躲避攝像頭,而二樓的攝像頭現在鏡頭上面被噴了白色的漆,現在還在機械的轉著。
電梯已經停在了二樓上,門打開著,走了進去,電梯裡面的攝像頭上面也是一樣,也是被噴了很多的白色的漆。
進到了電梯裡面,他從電梯的門上面扣下來一塊嚼的發白的口香糖,這時候電梯的門才徐徐的關了起來。
十二樓也只是一眨眼的事兒就上去了,他還是把口香糖粘在了電梯的上面,自己先走了出去,一手摀住了臉,一手慢慢的向外面走了出去,我聽見哧哧的兩聲以後,他對我們揮動了一下手。
電梯就這樣開著,我們仨個人走了出去,為首的人對我說道:「這酒店裡面的監控太噁心了,不把監控先弄掉,還真的不好辦,現在沒有事兒了。雙重保險,我的人已經去監控室去了,我想如果順利的話,他現在應該在刪除或者這個在關閉監控。
我點了點頭,「這個人看來還是比較專業的……」
他向周圍看了一眼,然後對我說道:「哲哥,你還是先留在這裡,我們兩個先進去,搞定了以後,再出來叫你……」
我點了點頭,只見他們快速的向走廊的盡頭走了過去,路過一二零五的時候,兩個人也只是看了一眼,我有些奇怪。但是他們這麼做的話肯定是有他們的道理。
我站在了樓梯的口邊兒上,默默的看著,他們很快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接著從裡面推出了一輛小車出來,身上的衣服也換了換,換成了服務員的衣服。
很快兩個人推著小車就走了過來,輕輕地敲了一下們,接著我就聽見他說道:「服務員,來送洗漱用品的,房間裡面的一次性的有些問題,有顧客反映說不好用,牙刷老是把牙齦刷出血,所以我們換一批……
屋子門很快就打開了,就在一瞬間,為首的個人,舉起了用毛巾搭住的手,開門的是林副的跟班,直接愣住了。
他們慢慢的進去了,我趕快出來,也緊緊的跟了上去,走到了屋子裡面,我把門緊緊的閉上。
為首的那人正在開浴室的門,浴室裡面水正嘩嘩的響著,透過毛玻璃,能看見裡面的人正在往自己的身上抹著什麼。
開門的小警察已經被用槍抵住腦袋趴在了地上,他的臉這時候已經嚇的有些發白了,而且還能看見他看見我的時候,臉上的驚恐。
為首的那人快速的把桌子上面的可樂拿了起來,把可樂全部都倒進了垃圾桶裡面,接著被可樂瓶子套在了槍口上面。
接著就見他快速的推開了門,把槍舉了進去。林副顯然是吃了一驚,雙手趕緊向自己的裸露的大腿內側捂了上去。
當然他看見我的時候,眼睛睜的巨大,但是只是一瞬間他就被撂倒在了地上,為首的那個人直接把腿一踢,踢在了林副摀住的命根子上面。
裡面的地上也都是水,林副吃痛,再也站不穩了,直接摔了一個屁股蹲,在地上呻吟了起來。
林副被像拖死豬一樣,從裡面拖了出來……
他的五官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憤怒整個都揉在了一起,眼睛狠狠的盯住了我,我蹲下身體來對著他笑了笑說道:「林副,我們又見面了……」
「陳哲,你媽比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一拳砸在了他的胃部,「你錯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