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輕有重,有快有慢,韃靼騎式的精髓我這一刻才明白過來,練的是腰力,就好像是騎馬一樣,如果說讓我現在去騎馬,別看我沒有騎過,不要馬鐙也能騎好。|
一陣猛烈過後,我把她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一記連環折蒂手,再加一記輪指,女人徹底的迷離了起來。
不一會兒我的手上捧起了一處晶瑩剔透的液體,站了起來,對著張明叫道:「白相人,我這是韃靼騎式,力貫三關,太猛的話,關都破了,你還有什麼可以貫的地方?」
把晶瑩的液體放在了大象面前的碟子裡面,這時候已經能看的出來,宣紙上面,大象畫的是一副比剛才露骨千百倍的春宮圖。
「這一段講講避火圖……」
避火圖也叫春宮圖,為什麼叫避火圖呢!這裡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傳說,傳說火神是一個漂亮的姑娘,但是脾氣火爆,不小心得罪了王母娘娘,(王母娘娘可不是玉皇大帝的老婆)
於是被貶到人間當火神,因為她的脾氣急躁,一遇到不順心的事兒就會把面前的一些都燒掉,所以古代的時候,很多人就把春宮畫掛在牆壁上,房樑上,甚至夾在書裡面,因為火神是一個沒有出閣的姑娘,一見到這些**的圖案就會害羞逃走,這火也燒不起來了,所以這圖案也叫避火圖。
大象手上的筆在畫捲上不斷的畫著,一副栩栩如生的畫很快就勾勒好了,但是就在這時候,鄭樹哪裡忽然間叫了一聲,「對不起了大象,這一局我贏了,避火圖,風月機關……」
我回頭看了一眼,畫卷是已經落筆了,但是沒有什麼新意,上面也只是畫著兩個交合在一起的男女而已。
只是姿勢和剛才的變了一變,場景變了一變,大象也笑了笑說道:「風月機關裡面最難畫的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大象說著,把手中的畫展開說道:「這才是最難畫的風月機關。」我剛才是到著看的,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無非是男男女女而已……
而現在看去,才知道裡面的韻味何在,上面畫著一男兩女,一女躺在搖椅之上,坦胸露乳,雙腿高翹,這雙修長的雙腿正被一健壯的男人手抓住,並且能感覺到他正在用力的征伐著,他背部的肌肉一條條的拱起,就跟鋼鐵澆築的一樣,並且背上流下的汗珠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甚至汗珠留下的痕跡都能看的清楚。|
在這男人的身後一個女家眷身穿肚兜,雙手放在主人的腰間,用力的向前推去,身上也是香汗淋淋,甚至她臉上還帶這一絲的興奮。
在搖椅的下面,一隻小白狗正抬頭看著,,狗嘴微微的張開,彷彿這畜生也知道裡面的樂處一樣。
鄭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能,不可能,這姨夫避火圖就算是你師父也不可能畫的這麼快,還有那人身上的汗珠,甚至是流汗的痕跡,不可能,你不可能畫出來……」
大象哈哈的笑了起來,「我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避火圖畫無非是熟能生巧,平日裡你多練就好,顏料什麼的又不是很貴,手熟了以後,你怎麼樣畫都可以,還有,這汗液,包括汗的痕跡,只要你用心就能看的出來,我不畫的,直接把下藥滴在上面,用筆桿子慢慢的引下來的,我也是看了一副鋼鐵工人的油畫才有的靈感,以後你也多看看高雅一點的東西,不如我看你去趟泰國,去打兩針雌激素去,回來保證你的生意大火……」
大象這一陣棍棒加揶揄把鄭樹弄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我都說了,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哼哼,還有五副畫,不如一氣呵成……」說完鄭樹還不懷好意的向我看了看,「不知道你這徒弟受的了受……」
鄭樹忽然間眼睛睜的巨大:「李廣射石?大象你竟然收了一個銀槍徒弟……」
大象笑了起來,「我收個銀槍徒弟又能怎麼樣……」
「媽比的,為什麼你這麼好的運氣,為什麼……」我聽見鄭樹小聲的嘟囔道。
接著他大筆一揮道:「你們都還愣什麼,他連連勝了兩場,十大風門的臉都被你們丟儘是嗎?」
就在這時候,一直盤腿坐在地上的男人,忽然間站了起來,他長著一雙腫眼泡,向鄭樹翻了一下白眼說道:「我次奧,你很牛逼啊!你要行你來,名器,你他媽不知道什麼是名器嗎?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擂台上雖然有規矩,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別忘了你剩下的還要靠我們哥幾個……」
鄭樹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但是還是忍了下來。
這個男人說完這些話以後扭過臉來,看了看我說道:「名器銀槍,胯下李廣射石,哼哼,牛逼,我今天不和你比採藥,我們比比別的……」
「比什麼?」我心裡面一驚,這個人不知道是風門那一門的人,指不定有什麼奇怪的招,但是這擂台上面的規矩我不知道,我只能回頭向大象看了看。
大象對我點了點頭,拿起筆來又開始寫了起來,絲毫不顧及,既然大象都這麼胸有成竹,我也不顧及什麼,「好啊!只要你畫出道來,我都接了……」
我對他說道,他笑了起來,「我蛤蟆門你知道吧!小子你是找死,要是擂台上你輸了,你以後也不要跟大象了,直接來我蛤蟆門算了……」
旁邊兒的張明的臉上露出了你上當了的表情,「這位是蛤蟆門的吳哥,擅長及虐床技,吳哥,今天就讓他開開眼界……」
在外面我就聽說過那個穿著馬褂的人說過,及虐床技,擦擦,牛逼大發,sm,這東西我倒是不會。
吳哥對我笑了笑說道:「小子你看好了,一會兒看你怎麼應對……」
他手一伸,龍御道的傢伙很快就從旁邊兒的地上,拿起了一條紅繩出來,遞給了吳哥的手中。
吳哥隨手一拉,一個頗為豐滿的姑娘就被拉了出來,只見吳哥手上下翻飛,他簡直是一隻長著八隻手的人型蜘蛛。
這姑娘的身上很快就纏滿了紅色的繩子,這條繩子好像很長,怎麼用也用不完的樣子,這姑娘的身上也變出了各種各樣的花樣。
轉眼間姑娘就被捆了一個馬蹄扣,身上更是橫七豎八的纏著很多看似雜亂五章卻又無比奇妙的繩結。
就拿手上和胸前的繩子來說,只要手微微的一動,就牽扯到胸前的繩子擦磨,而胸前的繩子上面挽著十來個小小的紅色疙瘩,只要手臂一動,摩擦的感覺就會讓這個豐滿的姑娘身上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腿上的也是一樣,只要腿微微的一動,卡在紅色蚌肉中間的繩子疙瘩一陣來回的摩擦,甚至她的嘴巴裡面咬的那一根挽了無數個紅色小結的繩子也是一樣。
「媽比的……」我只能說出這樣一句感慨出來,因為這個簡直是鬼斧神工,繩子與身體只見的協調只能說是到了細微的地步,只要一動,全身則發,這吳哥把姑娘放在了地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小小的皮鞭,鞭梢好像是馬尾也好像是頭髮,只見他輕輕的一抖,這鞭梢輕輕的接觸到了這姑娘的後背。
我認為是因為疼痛,這姑娘的身體猛然間抽搐了起來,但是嘴裡面卻發出的是哼唧的享受聲音。
並且她還轉過身去,眼睛裡面全部都是**,「我次奧……」我眼睛看的都有些直,因為鞭梢在剛才抽的時候竟然還冒出一股辟里啪啦的藍色靜電。
又是一鞭。這姑娘徹底的不行了,全身抽搐的更是厲害,一瞬間,晶瑩的液體就從她蚌縫中間飛濺,一股腥臊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著。
這個我真的不會,不說不會,我甚至連見過都沒有見過,聽說過都沒有聽說過。
我只能不斷的發表著內心的驚歎,嘴裡面小聲的說著我次奧。
無鞭下去,這姑娘明顯的就不行,身體只剩下微微的抽動,全身都泛起了一陣陣紅色。
我不知道我該什麼辦,怎麼去應對他這一手絕活,及虐床技果然是不一般。
我心裡面暗暗的道,就在這時候大象忽然間叫了一聲,「阿哲,接好……」
我扭臉一看,一團黑色的事物向我飛來過來,我接在手中,一股香味瀰漫起來,心中頓時一喜,有辦法了,我說大象剛才怎麼那麼淡定……
「你這是用的外物,我也能用外物吧……」我對正在得意洋洋的吳哥說道。
他滿不在乎的點點頭說道:「行啊!我這紅繩鞭子都可以借給你……」
我搖了搖頭說道:「呵呵,不用,你這外物太粗陋了,我這才是真正的好東西……」說這我打開了黑色的小包,往裡面看了看,聞了聞,香味,一股醉人的熟悉香味……
吳哥臉上微微的帶上慍色,但是他還是說道:「我看你能玩出什麼ど蛾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