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謝謝我……以後你們幾個坐火車都是半價了……」這是雷少對著花皮以外的人說的話,讓我見到了狠人,也見到了官二代的牛逼。|
除了花皮以外的人嘴裡面都嚼了石子兒,一個個嘴裡面滿都是鮮血,而花皮這時候已經承受不住,身體彷彿是得了羊羔瘋一樣,不住的顫抖著。
咯崩咯崩的聲響讓在場所有人的心裡面都深深的震撼著,我們這些混道的人,絕對想不到這麼折磨人的想法,都是打或者直接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但是雷少彷彿有很多整人的方法,弄出這個,他眼皮都不眨一下。
「給我嚼,我要聽見響聲,你……就是你,你他媽給我往他的嘴裡面塞,塞的越多,你們誰先讓對方的牙掉完,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雷少的這話說出來,給他們這四個人一些希望,但是話又沒有說絕,這些人在也不顧什麼兄弟情義,直接往對方的嘴裡面拚命的塞了起來,最先開始嚼石頭的那個傢伙現學現賣,把雷少剛剛弄他的方法現在用在了自己的兄弟的身上。
終於其中的一個人再也受不了了,他掙扎著從同伴的手中掙脫出來,雙手按在了地上,拚命的嘔了起來。
石子兒,斷掉的牙,還有鮮血,不住的從他的嘴裡面吐到了地上,他抬起了頭,眼睛裡面全部都是恨意。
但是他還沒有什麼動作,他的同伴哭著一把抱住了他的頭,另外的一個手不住的抓起鐵道邊兒上的石子兒往他的嘴裡面塞進去。
他的嘴裡面被塞的死死的,石子兒並不是那麼容易吐出來的,而且他同伴的手不斷的向他的嘴裡面塞著,並且這傢伙一邊兒哭著,一邊兒用盡了手上的力氣,甚至我看見他的手還向他的嘴裡面搗了兩下。
不一會兒,他就翻起了白眼,眼看就不行了,雷少一腳踹向這個人的身上,讓他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媽比的,往死裡填啊!我還沒有玩夠呢……」他從自己的懷裡面掏出了一個帶攝像頭的手機出來,手機很大,我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上面的牌子我甚至都沒有見過。
他在手機上搗鼓了一陣,然後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說道:「把他嘴裡面的石子兒弄出來,看把臉憋的,都紫了,要是憋死了,我的罪過不就大了……他死了你也死……」
雷少說了一聲,剛才還哭喊著拚命的往自己的同伴嘴裡面塞石子兒的人,快速的向他的同伴嘴裡面掏了去。|
說實在的我還真的沒有用過什麼好手機,一般用的都是諾基亞藍屏的,其他的手機也就知道三星,cect,索尼之類。
「你……」雷少指了我一下說道「你過來,幫我拍起來,以後我也好回味一下……」
雷少指了指了我,把手機扔了過去,我一把接了過來,心中暗暗的歎了一口氣,我甚至感覺這個雷少有些變態,竟然把這還拍下來,以後回味。
「歐陽武,我借你幾個人把這些人綁起來行嗎?」
歐陽武本來嚴峻的臉上忽然間變了一個摸樣,「雷少您看您說的,我的人您隨便用……」
「呵呵,好……把他們四個給我綁起來……」雷少挑著眉毛說了一聲,歐陽武的小弟遲疑了一下,歐陽武立刻怒吼道:「聽見了沒有,雷少吩咐了,你們幾個還不快動……」
歐陽武一吆喝,他手下的小弟這才快速的走了過來,把這四個滿嘴鮮血的人的皮帶抽了出來,把他們的手都捆了起來。
接著雷少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挨個砸在這四個人的後腦上面,這四個人都被砸暈了過去,雷少的手法熟練,而且力量砸的也到位,我能看的出來這些人的胸口還有起伏,肯定只是暈過去,而不是死了,這一份力度拿捏的,肯定是老手。
「拍下來了嗎?」雷少向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嗯……」
「好……」雷少把石頭丟向了遠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雷少笑了笑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愣了一下,看見他面對著我說話,我才知道他是問我,「我叫陳哲……」我說了一句。
「陳哲……呵呵,先不急著拍,先把這四個人給我拉到火車道上去,把腿都搭在火車道上面……」
我一看就知道雷少是要幹什麼,我點了點頭,把手機塞在了口袋裡面,把這四個已經暈過去的人的腿拉到了鐵軌上面。
「霍哥弄好了嗎?火車什麼時候過來?」雷少顯然玩虐的心理很是嚴重,霍局長擦了一喜愛頭上的汗珠,「好了,好了,我已經打過電話了,火車站離這裡不遠,也就五分鐘,我打個電話,火車就開過來……」
雷少點了點頭,掃了一眼歐陽武說道:「那還等什麼,讓火車開過來,我們看好戲,那個,陳哲是吧!一定要拍好……」
霍局長立刻打了一個電話,「對,對對,可以開車了,我都說了,開出去一會兒你們回來就行了……你就不要問這麼多了……」
當然花皮也沒有落下了,他被放在了鐵道邊兒上觀摩自己的兄弟受罪……
五分鐘後,遠處一聲火車的長鳴聲,接著就看見長長的貨車快速的向我們這裡衝了過來,開車的司機好像也看見了我們這裡的情況,他不住的拉響火車的喇叭,但是我們誰都沒有動。
火車不斷的開過來,我手裡面拿著手機,先拍了拍火車,接著把攝像頭轉向了地上的四個人,這四個人顯然孩子沒有情形過來,他們絲毫不知道他們的後半輩子要告別自行車了。
火車呼嘯著從我們的面前過去了,車輪呱嗒呱嗒的響聲裡面夾雜著一生長鳴聲,也有模糊不清的四聲慘叫聲。
我看見四個只有半個身體的人不住的蠕動著,鮮血飆射到了很遠,雷少哈哈的笑了起來,他一把抓住了花皮的頭髮。
「看見了嗎?看見了嗎?老子說過,要讓你們的腿你節一節的全部都斷掉……」
花皮此時彷彿變成了一個木偶一樣,一動不動的,他的心或許這一會兒已經死了,也或許他知道自己已經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了。
火車過去了四個人在火車道上留下來八條腿,其中兩條腿被火車帶了很遠,已經血肉模糊了,歐陽武的眼皮也是一陣的跳動。
偉哥挑了一下眉毛,任何的話也沒有說,拍了拍歐陽武的肩膀,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雷少抬起頭來,「歐陽武,這是你的手下,你想要他們活的話,就快點把他們送醫院去……」
不等歐陽武說話,周圍的小弟都快速的衝了過去,七手八腳的把這四個已經有疼的昏迷過去的人抬了起來,其中一個好像稍微懂一點醫療知識,一把撕開了他們斷腿處的褲子,用布條把他們的腿綁了起來。
雷少看著這幾個人,嘴裡面竟然透出幾分的憐憫,「我這是幫你們,你們要知道以後坐火車你們都是半價了……」
做壞事兒以後還能說出這麼憐憫的話,我看這世界上也就只有他了,把手機對著花皮,他把眼睛緊緊的閉上,褲襠裡面早就濕潤了一大片。
「拍上了嗎?」雷少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他笑道:「好,這個我要好好的玩,爭取不讓他這麼快就死……」
他把花皮按在了地上面,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出來,輕輕的把花皮的肚子上面的衣服一割,再一撕,花皮的肚子露了出來。
接著他向我看了看說道:「一定要拍的清楚一點……」
他又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zippo打火機出來,一看外表就知道價格不菲,上面鏤空雕刻著一個天使,我想應該是金的,因為能看見上面的金光。
「雷少……」霍局長說道:「別玩的過了,那個……」
「霍哥,你不用管,我有分寸……」雷少橫了一眼,霍局長再也不說話了。
接著就見他用彈簧刀把花皮的肚子上面畫了一個小口,並沒有多少的血流出來,他用花皮的衣服沾了沾血,然後笑著說道:「你們看,這裡是最容易沉積脂肪的地方……」
打火機被卸開,從裡面抽出棉芯出來,輕輕的一拽,一個細長的棉芯拽了出來,輕輕的一擠,空氣中瀰漫起一股zippo油的味道。
油都被他擠到傷口裡面,把棉芯也放到了裡面,雷少打了一個響指,「借個火……」
花皮也被雷少用石頭砸暈了過去,一動不動的,接著他肚子上面的火也點了起來,雷少抬頭對我邪邪的笑了一笑說道:「這就是點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