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河車就是生完小孩留下的胎盤,羊紅膻是一種中藥,五石就是五石散……都是大熱的東西,千萬不要嘗試哦,這個藥方是有的,但是還有其他的東西,這裡就不多說了)
我對惠州這個地方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我的人生的轉折點就是從這裡開始,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懵懂的人,變成現在的我。|
在這裡有我愛著的人,偉哥,小五,黃毛,佛爺,大寶等等的人,在這裡也有我終身難忘的女人,還有一系列機緣巧合成為的仇家。
從深圳回到惠州緊緊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開的快的話四個多小時就到了,因為陳江就是在惠州和樟木頭之間的地方。
我終於是要回去了,回到這個城市裡面了,房子還是以前的樣子,只有外面的顏色稍微的有些黃舊了,院子裡面的牆壁被重新粉刷過了,牆頭上面也被重新修葺了一番。
買進了院子的門,還沒有來得及把這一切全部都看上一遍,耳朵邊兒上就傳過來一陣沉悶的狗叫聲,我向栓狗的地方看了看,一條我不認識的巨大的狗正對著我狂吠著。
也許是聽見了外面的聲音,屋子裡面一陣嘈雜的聲音,接著佛爺從裡面推門而出,他臉上帶著些許的激動,「哲哥,大象哥你們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回到我自己的底盤了……
當我回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遇見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就是美榮,沒有想到她竟然還在這裡,而且看情況,她已經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一樣。
我進到房間裡面的時候,她正和嫂子有說有笑的在廚房裡面忙碌,一股股飯菜的香味傳了出來。
其他的人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見我們進來,偉哥首先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小哲你終於回來了,大象哥也回來了……楠楠,快些,我們開飯了……」
飯桌上面很是豐盛,嫂子做的家鄉菜,還有美容做的富有地方色彩的菜,我心裡面卻糾結起來,因為美容就坐在了我的身邊兒。|
席間偉哥問了我幾句這些日子怎麼樣,我只是說了一下去揚州西湖還有澳門去玩了一圈,說的都是好玩的事兒,那些激情還有危險的事兒我一筆帶過,基本上都沒有說什麼。
「對了阿哲,那個鮑魚是哪裡弄的?」偉哥忽然間向我問道。
我抬頭看了一眼偉哥,笑了笑說道:「這你要感謝大象哥,這個鮑魚完全是靠他,我們酒店裡面沒有什麼震店的東西,有了這個鮑魚,肯定能招惹很多的食客,你可千萬要打出來一個天價,別便宜了被人買了吃了……」
晚飯過後,小五沒有停下來就走了,現在很地盤比較大了,很多的事兒都要他去拋頭露面,吃飯的時間還是擠出來的。
就剩下我們這些人,我想找個借口也和佛爺先溜走,但是偉哥還有大象卻不給我這個機會,「阿哲,你就先不要走,一會兒還有事兒和你商量……」偉哥對剛要出門的我拋下了這一句話。
佛爺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大象也湊熱鬧對我說道:「你先去院子裡面練會韃靼騎式,晚上還有功課,還有明天早上起來就背藥譜啊……」
我無奈的到了院子裡面,那條長凳還放在原來的地方,竟然都沒有人動過,我拉了過來,上面被人擦的乾乾淨淨的,我翻身騎到了上面。
韃靼騎式我現在已經不說是爐火純青,也算是可以,現在頭上頂上一碗水,基本上不會灑出來一點,但是凳子腿上掛鈴鐺不讓鈴鐺響,我還做不到。
在院子裡面轉了一圈,轉到了狗的身邊兒,他好像有些奇怪我在幹什麼,不住的歪頭看著我,我對它小了笑,又回到起點。
這是一個體力活,身上的衣服早就扔到了一邊兒,只穿了一個短袖,我剛剛停了下來,一個拿著毛巾的手忽然間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頭一看,是美榮,這遞毛巾的手正是她的,已經有好多天沒有見到她了,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些尷尬,但是現在好像更加的尷尬了起來。
「謝謝……」我對美榮說道,還是把毛巾接了過來,在自己的臉上胡亂的擦了一下,這時候一陣風正好吹了過來,頓時感覺一陣的清爽。
「這是?」我感覺臉上的涼意一直持續著,美榮笑了笑對我說道:「我加了薄荷葉和冰片……」
一個小小的塑料茶杯被她遞了過來,「喝點水吧!水裡面我也加了薄荷……」
我點了點頭,把水杯接了過來,仰頭就向自己的胃裡面灌了進去,裡面是有一股薄荷的味道,喝了以後讓我神清氣爽,連精神都好了很多。
「大象哥讓我對你說,讓你回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然後要出去……」美榮忽然間又遲疑的說道。
我抬起頭來,點了點頭,我現在巴不得這樣,這樣的話,我就能解脫出來,不再去面對美榮。
趕快從椅子上起來向屋子裡面走了過去。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我些不敢相信這是我的房間,房間裡面已經變了一個摸樣,以前所有的傢俱現在都已經不見了,一切都變的簡簡單單的,只有一張床,還有一排櫃子。
牆上已經重新貼了牆紙,現在已經變了一個顏色,我輕輕的拉開了櫃子,我的衣服還在裡面整整齊齊的放著,而且還多了很多,都是我喜歡的那一種風格,不過另外的一個櫃子裡面也多了一些女人的衣服,不是鑫鑫的,我知道她的尺寸,應該是美榮的。
床上面的被子也換了,以前是黑白相間的,現在也變成了卡通的哪一種,地上還有雙女人的拖鞋。
我看美榮是鐵了心的要跟我了,我心裡面默默的想道,這可不是一個好的兆頭,我心裡面一邊兒想著,一邊兒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向洗手間裡面走了進去。
涼水不斷的刺激著我的神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感覺我被涼水沖過的身體越來越熱了,我想肯定是因為剛才的運動,身上的毛孔都打開了,現在涼水一沖,身上的毛孔閉塞了,身上的熱量出不來,所以燥了起來。
沒有多想,但是沖了五分鐘以後,我就明顯的感覺到不對了,我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的感覺。
我心裡面一涼,「這個美榮是他媽下藥下習慣了?」
用浴巾把自己的身體胡亂的擦了幾下,把衣服往身上一套,打開門就要向外面走過去,但是一開門,一個身影就迫不及待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被推進了這個小小的房間裡面,門被狠狠的關了起來,是美榮,我低頭一看,是她,她緊緊的抱住了我,用腳把門已經關上了。
我心裡面一驚,她竟然已經迫不及待到這種程度了?
我強忍住心裡面的那一種感覺,被她從我的懷裡面推開,美榮明顯的有些不對勁兒,她現在的臉上一片的赤紅,而且明顯的現在有些神智不清了都,我叫她的名字都沒有什麼反應。
一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如果是她下的藥的話,她應該不會給自己下藥啊!難道是大象,是他?
就在和時候,外面忽然間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懷裡的美榮好像絲毫沒有聽見這敲門的聲音,還是不住的向我的懷裡面拱著,手已經向我的衣服裡面摸了過去。
「阿哲,我看看你的藥方背的怎麼樣,你要是能說出來是那一種藥,我就幫幫你,如果不能,我就走了你們兩個好好的玩……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陳偉和你嫂子已經出去了,屋子裡面現在就剩下我們三個……」
我有些情急,「你怎麼幫我,解藥嗎?」
大象笑了出來,「這東西哪裡有解藥,是用其他的方法………不要浪費時間,快說,不然你就沒有機會了……」
大象在外面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徹底的有些崩潰了,那麼多的藥方,那麼多的藥名,效果只是有細微的差別,這讓我如何能分的清楚。
我連連說了十幾種的春藥,大象在外面不住的歎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