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好的講講白相人)
白相人起源於清末,雙修道家的分支,祖師爺就不說了,很多都可以稱為祖師,道家文化流長,中間的各種種人物各領風騷幾百年。
道家分支有很多,白相人就是其中的一支,這一支的師爺按今天的話來說也是奇葩一個,算是很有經濟頭腦的人,他一不卜卦算命,也不看陰陽風水,只是在雙修功夫上另辟捷徑,把道家的雙修術練了個爐火純青。
他傳道授業時候,只找有資質的人,服務於各種粉脂只間,當時門徒多達幾千,一到逢年過節的時候門庭若市,這一脈也叫風門。
但是隨著時間的變遷,到了清末民國的時候,白相人基本上已經消失了,可以說那時候動盪不安,白相人很難有什麼出路,有時候飯都吃不飽,弄這個就更不用說了。
那時候還不叫白相人,這些人只是以風門中人自居。
上海話中,包括廣東話裡面的白相兩個字,意思就是說玩,白相人是無所事事的人,話說,白相人平常工作就是調教徒弟,讓徒弟出去找有錢的女人扒錢,平日裡大部分的時間還真的是無所事事。
後來叫的多了,這一類的人就叫白相人了。
在後來建國以後,那時候更是緊,大街上看個女人都還有可能被判成流氓罪,白相人的生存空間,越來越狹窄,以至於後來基本上絕跡了。
和四大妓家一樣,差點被泯滅在歷史的長河裡面,然而還是有人堅持了下來,還不斷的改進,在改革開放以後,唯一的一個白相人當時在揚州一帶重操舊業,開始大量的收徒弟。
我的師爺就是其中的一個,我的師爺可是名器中的極品,寸金,資質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幾千年都不出來一個的名器。
當時的白相人的技能已經分的很細了,舌功,指功,胯下名器,這是白相人安身立命的本領,俗話說的好,沒有金剛鑽不要攬瓷器活,沒有名器,根本就不算什麼白相人。
像老虎那樣的人,頂多也就是徒弟,根本不算什麼白相人,白相人技能練到一定的曾度,比如指功,能把指功練到純青,就會在虎口之間紋上一個飛虎,舌功練到一定程度就會在蛇頭上紋上一個蛇纏的小劍。|
如果是名器的話,那就分的多了,寸金胯下隱形紋身,霸王舉鼎,銀槍是李廣射石,而銅須是英布刺面。
大象的胯下就是英布刺面,而我是銀槍,當然就是李廣射石了。
我的師爺把白相人的各項技藝都練到爐火純青,他的舌頭,虎口,胯下三大紋身聚集。他自視甚高,不是名器不收徒弟,所以在很久以後,遇見大象以後,部分由說就把大象擄走,然他當了自己的徒弟。
而大象也把這規矩傳了下來,見到我以後,雖然沒有師爺那麼極端,但是也是軟硬兼施,把我給收了自己當徒弟。
大象在遊艇裡面詳細的給我講了講,然後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當他的舌頭翻轉過來的時候,我看見他舌頭的背面也有一個小小的紋身,一把小小的寶劍,上面紋著一個小蛇,正吐著信子,看著就感覺一股陰邪的感覺。
「我的指受過傷,指功是永遠都不可能到達頂峰了……」大象無比遺憾的對我說道,「但是阿哲你不一樣,你比我的資質要好,銀槍,名器裡面你排第三啊!我想你以後的成就絕對比我強的多了……」
「那我師爺現在在哪裡?」我問道,大象的臉上忽然間變的很是憂傷,「師傅他已經不在了……」
他忽然間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是被人害死的……」
「怎麼會?」白相人不但床上的功夫厲害,身上的功夫也不弱,大象就不說,就連一個老虎就牛逼的要命,打個三五個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啊……「師爺怎麼會?」我疑惑的問道。
「哼哼,仇家……」我們做的是什麼活兒,的罪的人不少,仇家也有很多。
大象對我說道:「如果說你的女人包二爺,你會怎麼辦?你會不會遷怒於二爺的身上,而且我們等於是二爺的頭頭,雖然我們不是……」
我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像老虎那樣的人,一般情況下找的都是富婆,這樣的人有錢有勢,男人就更不用說了。
「阿哲,不說了,你記住你的師爺的名諱,劉昭君……」
我麼猛的一聽這個名字,還以為是一個女人,而且還十分的熟悉,仔細一想,的確是很熟悉,漢朝有一個和親的公主叫王昭君,還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
「怎麼師爺叫這麼一個名字?我疑惑的對大象說道,他笑了笑,「可能你師爺的爸爸是一個大憤青……」
船在海上開的不是很快,這船是大象租來的,船老大是一個老海浪,為人很是健談,以前在海軍服役,退伍以後就在海邊兒弄了很多的小船,摩托艇什麼的弄一些水上的項目,大象在澳門找不到我,就留了一些人在澳門繼續找,自己順便辦一辦事兒,找一下師爺留給他的名器,帶回去。
但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我。
上遊艇的晚上我就開始發燒了,燒的厲害,我感覺全身都在發冷,身上已經蓋了兩條駝絨的攤子,但是還是不管用。
而且胸口疼的比較厲害,說話鼻音很重,可能是這一段時間精神緊繃著,這一下放鬆了以後,就徹底的爆發了。
特別是傷口紅腫的比較厲害,現在雖然處理過了,但是我還失血過多,能堅持下來基本上就算是奇跡了。
船老大在急救箱裡面只找到了一點消炎藥,裡面備的藥並不是很多,只有兩瓶葡萄糖,一個多小時就給我吊完了,現在到岸上也來不及。
就在大象著急的時候,船老大一拍腦門說道:「你們等一下……」五分鐘以後,船老大帶著老虎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還抱著幾個椰子。
「用這個……」船老大對我和大象笑了笑,「這個是天然的維生素,我在部隊的時候,中了蛇毒,當時在野外,我就吊過這個東西,很好用的……」
我直到輸液管的另外一頭插進了椰子裡面我才明白了過來,竟然是直接把椰子裡面的汁水往我的血管裡面弄,我頓時驚了一身的冷汗,這不就跟往血管裡面打果汁一樣嗎?
這樣人還能活嗎?我忍不住問了一聲:「船老大,我不會死吧……」
他立刻就笑了起來,「你放心了,怎麼會死,你把心放在肚子裡面去……差不都半個小時,你的體溫就會下來,你放心吧……」
椰子裡面的汁液很快就從管子裡面慢慢的流了下來,轉眼間就到了我的血管裡面,我感覺一陣涼意從我的手臂上傳了過來,並且手臂上不斷的開始癢癢起來,難受的要命。
可能是因為心理作用,五分鐘過去以後,我並沒有其他的反應,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大象拿起另外的一個椰子說道:「想不到這東西還能這麼用……」
半個小時以後,我的體溫快速的降了下來,現在不是發燒時候的那一種冷了,而是一種從心裡面發出來的冰冷,椰子應該是放在冰箱的保鮮裡面了,雖然裡面沒有結成冰塊,但是最多也就是三四度的溫度,直接輸到我的血管裡面,我的體溫不下來才怪。
船老大很是仔細,見我體溫下來,幫我用塑料袋弄了一個暖水袋,幫我加溫,「你放心了,再輸兩個椰子就差不多了,你現在缺少的就是維生素,在海上這幾天吃也沒有吃好吧!」
我點了點頭,真的沒有想到會是椰子救了我的命。
船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靠岸了,靠在了深圳的一個遊樂區,我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從船上出來,正趕上好陽光,站在陽光的下面,我舒展了一下,渾身的傷讓我揪心的疼了起來。
大象對船老大不知道正在說些什麼,老虎個另外的一個人上前面攙扶住了我,慢慢的向岸上走了過上去。
海邊兒上的沙灘上,到處都能看見穿著比基尼的漂亮女孩,我站到了地面上,感覺地面還好像是船一樣不住的晃悠,我知道這是坐船坐久了的感覺。
就好像是坐火車坐久了一樣,你下車以後,還會感覺到在火車上一動一動的那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