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爆豆子一樣的響聲從她的關節不斷的響起來,她好像是雞爪一樣的手猛然間伸開了,手心一陣鼓漲,就好像是有東西要從裡面出來。|
可能是因為長時間麼有伸開,這一下可要了她的命了,全身緊繃的厲害,甚至包裹住我的地方也緊縮了起來,我強忍住快感,一手按住她因為疼痛要起來的身體,另外的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接著嘴狠狠的向她的手掌心鼓漲的地方咬了過去。
這一下我咬的很狠,幾乎把自己的力量全部都用在了嘴上面,一個被皮肉包裹住的好像是彎鉤一樣的東西,被我直接從她的手上咬了下來。
蘇麥慘叫了一聲,掙扎的更是厲害,我把這團血肉模糊啊的東西吐在了床的另外的一邊兒,她的手掌心破了一個大洞,裡面不斷的正往外面湧出鮮血出來。
也就是這時候,門被踹開了,但是我的心也落到了地上,強烈的快感讓我再也沒有忍住,抽動了起來。
「啊……」啊濮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肯定是看見我正趴在蘇麥的身上,並且手還按住正在我身下掙扎的蘇麥,他徹底的瘋了。
我很能體會他這時候的心情,因為我剛剛體驗過,麗麗在別人的身下,而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一種心如刀割的感覺。
可是我當時是被綁住的,而啊濮卻沒有任何的束縛,只見他臉上的肌肉都扭曲在了一起,飛快的向我衝了過來,雙手直接抓住了我的身體。
我來不及解釋什麼東西,只能是任由他把我從蘇麥的身上扯了下來,人在情急的時候都會激發自己的潛能,啊濮也不例外,他本身長期的勞作,身上的力量就很大,現在又在情急之下,直接把我從蘇麥的身上抓了起來,扔向了空中。
我感覺自己不斷的再飄著,但是還沒有落地,一個拳頭就又砸在了我的身上,痛,痛徹心扉的痛,我還沒有說出話來,門外又湧進來幾個人,拳腳就好像是雨點一樣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他媽殺了你……」啊濮的普通話並不標準,但是罵人的話說的卻是很溜,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上已經拿了一把小小的刀出來,一手扒開了圍住了我的人,直接就要向我的肚子上面扎上來。
不反抗是因為啊濮這一下比較突然,而且我知道他們誤會了,發洩一下也可以,但是要我的命,我還有本能反應的。|
啊濮手中的刀眼看就要落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我雙腿猛然間一曲一伸,正好蹬在了啊濮的肚子上面。
啊濮被我直接蹬的後腿了幾步,撞在了床的邊緣上面,蘇麥已經拉過了毯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啊濮不要……」蘇麥叫一聲。
但是這時候的啊濮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剛剛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欺負,他就好像是一頭發怒的公牛一樣,舉起了手中的刀又要向我衝過來。
「啊濮」蘇麥一把抓住了剛剛掙扎著站起來的啊濮,西湖船娘如狼似虎,蘇麥果然遺傳了她母親身上的這個特性,用一隻受傷的手抓住了啊濮舉刀的手。
「他是給我治病,啊濮……」蘇麥吆喝了一聲,啊濮轉過了頭去,對著蘇麥吆喝了起來,「這個時候你還維護他,你……」
啊濮的臉上忽然那間呆滯了起來,他看見了蘇麥已經治好的手了,一直殘疾的蘇麥的手,現在已經完全能夠伸直,並且抓住了他的手腕,不過由於傷口的原因,血還不住的向外面流著。
站在門口的幾個人卻吧管那麼多,直接拉住了我,就向外面拖出去,我看見蘇老頭正呆滯的站在門口,他的身邊兒還站著一個和啊濮長相差不多的老人。
這老頭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木棒,直接向我的頭上砸了過了來,我的胳膊被幾個人死死的弄住,怎麼也動彈不得,只能是看著,這個木棒不斷的變大,接著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再旋轉,腦袋暈了起來。
我被綁在了船頭,甲板上站滿了人,已經消失的船竟然又回到了這裡,應該是這些人不放心,又回來了。
我心裡面想到,我的身上不著寸縷,繩子把我的身體綁的結結實實的,想動彈一下都是很困難的。
啊濮從船艙裡面走了出來,他的臉稍微的好了一點,但是臉上還是陰沉著,他走到了蘇老頭的身邊兒,用蛋話說了幾句什麼。
蘇老頭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搖了搖頭,最終我看見啊濮憤怒了起來,語速也加快了幾分,站在我身邊兒的人已經開始動手了,木棒狠狠的落在了我的身上,每一棒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感覺我的內臟開始翻江倒海了起來,「嘔……」鮮血混著胃液從我的最裡面直接噴射了出來,鼻孔裡面嘴巴裡面全部都是酸臭的液體。
我沒有解釋什麼,事實已經在他們的面前了,他們接下來要什麼樣我都無所謂了,我的命或許早就已經要沒有了,上天也只是給我開了一個玩笑,讓我來救這一個女孩。
我仰天長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的笑聲讓周圍的人更加的憤怒了,蛋民都是很團結的,如果不是因為團結,我想他們在海上的生活應該是有多麼的艱難。
棍棒又狠狠的落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我咬住了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就在這時候,蘇麥裹著毛毯從船艙的裡面跑了出來,「不,住手,你們都住手……」
蘇麥快速的要向我衝過來,啊濮一把拉住了蘇麥:「你要幹什麼……你給我站住……」
「放了他,啊濮,我是自願的,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他也是為了給我治病,你看我的手,你看我的手,現在好了,好了……」
蘇麥的手現在攥成了一個拳頭,以前她的手更本就蜷縮不了,只能是像一個雞爪一樣,扭曲著,現在手基本上是好了,以後只要稍加的鍛煉就能恢復到正常的手了。
「你……你……」啊濮吆喝了一聲,用不琉璃的普通話說道:「你這個女人,你……」
他對站在甲板上的人吆喝道:「把她給我弄回船艙裡面去……」
兩個五大山粗的小伙子點了點頭,直接拉起了蘇麥,向船艙裡面走了進去,蘇麥不住的掙扎著,叫喊著,哭著,但是一點的用都沒有,這兩個人一絲一毫都不聽蘇麥的叫喊,拉住了她快速的向船艙裡面走了進去。
我笑了笑,往甲板上吐了一口血水,大叫道:「蘇麥,那個鉤子你留住了,以後有用……」接著我又對啊濮叫道:「來吧!也不用折磨我了,你想這麼樣就趕快做了……」
啊濮快速的走到了我的身邊兒,他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申哲,申哲,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你別想活了……」
我救蘇麥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但是沒有想的這麼嚴重,頂多是蘇老頭發瘋,如果他真的想要我的命的話,我大不了還他就是。
我對著啊濮笑了笑說道:「你一邊兒去,你沒有資格,蘇老頭,來吧!我的命是你和蘇麥救的,現在你要拿去就來,親自來……」
蘇老頭忽然間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使勁兒的歎息了一聲,然後轉過了身體向船艙走了過去。
啊濮顯然很是激動,「大叔……」他對著蘇老頭叫了一聲,蘇老頭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輕輕的用蛋話說了一句。
啊濮忽然間精神一震,接著轉過身體來,對著我殘忍的笑了起來……
我的腳被繩子綁住了,接著就是一個長長的木棍從我的腳上穿了過去,啊濮從懷裡面掏出了小刀,輕輕的在我的肩膀上劃了一個十字型的傷口。
血液不斷的從我的傷口裡面快速的湧了出來,我不知道他是要幹什麼,難道是要讓我的血快速的流乾?
由於是身體倒置著,血液往外面流的很快,雖然只是一個橫豎都是兩厘米的傷口,但是血流的很快,這樣下去,不到一個小時,血就會流乾的。
他忽然間喊了一聲號子,我被幾個人抬了起來,扔向了外面,但是由於兩腿的中間還插著一根棍子,所以我並沒有掉進海裡面。
「申哲,我不殺你,我們從來都不會殺人,你等著吧!蛇神會把你帶走的……」
蛇神?我倒置著身體,一會兒臉就憋的要命,呼吸都好像有些困難了,我的血不斷的滴落在海面上,船在海面上順著洋流不斷的漂著,基本上沒有前進,可以看見海面上我的血不算的化成一個個的血暈。
我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這是最壞的結果,我知道,但是也沒有什麼後悔的,我閉上了眼睛,不往海裡面看去,我怕真的會有什麼怪物從海裡面出來。
就在這時候,遠處一陣馬達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睜開眼睛一看,一輛漂亮的小遊艇快速的向這裡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