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我聽見了一陣說話的聲音,大象和那個三娘的聲音,「大象,看來你還是要輸了,哈哈,你看見沒有,阿哲已經是情難自禁了,哈哈,敗了也沒有什麼,還記得你當年嗎?不也是敗在我的身上了……」
我心裡面一驚,當年大象也敗了,那要損失多少的錢,但是下面的感覺越來越難受,我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每一次的撞擊都是用盡腰部的力氣,她的雙腿也緊緊的鎖在了我的腰上,把我腰上的肌肉牢牢的鎖上,每一次都很是艱難,我這時候不但要抵禦那種快感,還要不斷的用力,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就在這時候,大象也笑了起來,「你放心吧!三娘,我這個徒弟會給我很大的驚喜的,我都說過,等到你的姑娘被採了藥,在床上幾天不能動的時候,不要怪我哦……」
「採藥……」大象是給我說過,但是這東西我不會啊!我牆忍住那種強烈的快感,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渾身上下可能是福留腎的地方,我基本上都弄了個遍,但是個姑娘還清醒著,一邊兒輕輕的哼叫著,一邊兒身體微微的動著。
我忽然間心裡面一橫,你叫,我也叫,我就不信我還壓不過你,「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
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黑臉的張飛叫喳喳………………」
說實在的,歌我會唱很多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就想唱這首說唱臉譜,一邊兒唱著,我一邊兒用匈奴騎式快速的向前面頂著。
大象噗的一聲直接吐了出來,或許是正在喝茶吧!我明顯的感覺出來那種水花四射的聲音,躺在我身下的姑娘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的驚恐,顯然是被我忽然間唱歌嚇了一跳。
忽然間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傳了過來,感覺就好像是忽然間把如意棒放在了火中炙烤過後,又忽然間放在了冰山裡面。
我感覺自己腦袋裡面有一個血管忽然間暴裂了起來,嗡的一聲,我低頭一看,剛才還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東西,現在消失了。|
我心中一驚,怎麼沒有了?仔細一看我下面整個都縮了進去,只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凸起物,就在這時候,大象驚叫了一聲,「縮陽入戶?」
還沒有等大象話音落下,我打了一個寒顫,渾身都輕鬆了起來,低頭一看,如意棒還真的成了如意棒,伸縮自如,難道老虎那時候就是這樣?我心中想到。
比之前長了不少,能明顯的看出來,但是也細了一圈,我想都沒有想,姑娘緊緊鎖在了我腰上的腿已經有些鬆動,我毫不猶豫的直接用盡最大的力氣挺了上去。
「啊……」一聲悠長的聲音從姑娘的嘴裡面叫了出來,她大腿上的肉都開始有規矩的抽動了起來。
我低頭一看,溫熱的尿液正在飛濺著,姑娘一邊兒叫著,一邊死死的摀住了自己的臉……
從這裡面出來,我身上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是漢服,大象不住的摸著我身上的漢服:「這料子,唉,沒有想到你會贏,你知道嗎?早知道我把錢全壓上去了……」
「你不是說把錢已經全部都壓上去了嗎?」我對大象說道。
「我次奧,我哪裡敢,然一輸了,我們吃什麼喝什麼,回家的路費都沒有!」
「那你壓了多少?」我問道。
「兩百萬……」大象對我說道,「我本來是要壓多一點,但是想到你什麼都練的還不如我,我當年可是敗在了三娘的手上,但是沒有想到你小子應變的能力很強,第一句竟然是在水下,讓她一聲都叫不出來,第二場你竟然唱了起來,我次奧,你嚇死我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這是運氣,我第二局都不知道是怎麼贏的,還有你說的所陽入戶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感覺跟老虎的那個忽然間長了很像……」
大象笑了笑說道:「這個我都不會,我也不知道,我只會你說的那種,不過要練的,用秘藥泡過才行的,還有就是練起來很痛苦的,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去練這個了……」
我點了點頭對大象又說道:「我知道了,你剛才說你壓了兩百萬,也就是說我等於是你帶我來嫖了兩個青春的姑娘,還掙了兩百萬是嗎?」
「你看你說的,什麼叫嫖,這叫交流好不好……還有西湖,大同兩個地方我們要去,你可給我掙點氣,到時候可別輸了,我們去西湖,我可真的把全部身家都壓上了啊……」
西湖在古代,都是文人騷客去遊玩的地方,現在也是旅客遊玩的地方,西湖船娘受南方水鄉的潤澤,多半嬌小玲瓏、秀麗溫順,但是由於長期的勞作,身材雖然較小玲瓏,卻也身強力壯,所以如狼似虎,其實也就是說她們的力氣比一般的女人大上一點。
但是我們這一次卻沒有如願以償,大象帶我到西湖的時候,並沒有找到這些身懷絕技的女人,我指著幾個在湖上泛舟的年輕姑娘問大象是不是,他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你以為是個女人都能當船娘嗎?」
大同婆姨就更不用說了,要去大同,遠在山西,看著西湖的美景我有些不想走,想多玩上一段時間,大象可能是因為我一轉眼給他掙了兩百萬,心裡面很是舒坦,也答應了,說在這裡玩上一段時間,然後再去大同,爭取在過年前回到惠州去,要不然一趕上春運,可就麻煩了。
在西湖上玩了幾天,吃,遊玩,凡是能玩的地方我基本上都去了一個遍兒,大象好像對這裡的風景並不怎麼感冒,整天都是溜躂到書店裡面看書去。
這天我正在湖上和一個大學生船娘聊的盡興,大象忽然間打電話過來,讓我趕快快回去,說出點事兒,要走了。
我趕回去以後,大象直接帶著我先是坐車到了上海,然後從上海坐飛機直接飛往廣東,我一直問他是什麼事兒,他一直都不說,只是說我跟著他就行了。
到了廣州的白雲機場下了飛機,立刻就有人來接了,一看這幾個人長相我就知道肯定是大象的其他的「徒弟」。
這幾個人對我也很是尊重,他們應該都知道我是大象的唯一的徒弟,胯下紋了李廣射虎的人,上了車以後,大象問道:「老虎怎麼樣了?」
「被扣在澳門了,我們已經給你辦好了港澳通行證,但是阿哲的我們沒有辦……」坐在副駕駛上的人說道。
「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兒,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大象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老虎是跟著那女人去的,但是去了以後拿個女人輸了很多的錢,就把老虎弄在哪裡抵押,結果這女人竟然消失了,我們不知道是被仇家殺了,還是被打劫了,反正是消失了,所以老虎在裡面關到了期限到的時候,才被提出來,他一給我們打電話,我就給您說了……」
「他們要多少錢?」大象說道。
「一百萬,要港幣,不要人民幣,說要不連號的港幣……」大象拍了一下腿說道:「算了,你還是找魚老大,讓他們帶我們偷渡上去,我一個人去肯定不行,要找幾個過硬的兄弟,還有,記住,以後你們誰都不能給我去這些個地方,這些地方魚龍混雜,出了事兒,我再也不會管你們的……」
前面的兩個人相識看了一眼,並沒有啃聲,副駕駛的人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老虎在澳門的賭場被抓了,而且已經三天了,本來是跟著一個女人去的,這個女人有的是錢,每年都要去揮霍一下,但是今天輸的很慘,把老虎壓在了場裡面,但是這女人消失了,所以老虎不得已只好給大象哥打電話了。
老虎這個人給我的印象很好,他還幫過我,雖然後來陰過我,不過現在想想也就冰釋前嫌了,既然是他出了問題,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觀,大象說要帶幾個人去,其中一個就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