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著些女人說話,我就慌亂的向外面跑了出去,惹的這一幫女人一陣議論,還夾雜著「還是個稚兒……」
我快速的到了屋子外面,往裡面一看,大象對著裡面的女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就出來了,「陳哲,你怎麼了?」
「大象哥,這屋子裡面的女人……」
「陳哲,你來的時候,陳偉老弟沒有說我是幹什麼的嗎?」
我搖了搖頭,「大象哥,我哥還真的沒有給我說過,只是說讓我來找你,說在深圳,你是他最好的哥們……」
大象笑了笑,「你說這話不假,我們的確是好哥們,以前一起出生入死的,過命的交情,後來我遇見了我的師傅,他也去了惠州,我們就分開了……」
我點了點頭,「大象哥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大象笑了笑,「走,邊走邊聊,先給你去買衣服去,你看你現在的摸樣,衣服上破破爛爛的,褲襠裡還有一個尿花兒……」
我咳嗽了一聲,不再多說話了。大象帶著我往前面走了沒有多遠,在路邊兒上有一個貴人鳥的專賣店,我沒有再敢買其他的衣服,就買了一身的運動裝,正好這商家正在打折活動,大象個促銷的小姑娘說了幾句,好像他這個人比較有魅力,三說兩不說的,小姑娘還送了兩雙襪子和一個內褲。
換好了衣服出來,大象和這個小姑娘已經打的火熱了,見我出來,大象和小姑娘打了個招呼就帶我出去了。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快要傍晚了,深圳的空氣質量很差,遠遠的就能看見城市上空漂浮的霧霾顆粒,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道:「陳哲,不如我跟陳偉說一下,你來我這兒得了,按照你的條件,肯定能掙大錢的……」
我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順從的說道:「好啊!只要偉哥同意,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要不你跟偉哥說說……」
他笑了笑道:「開玩笑的,要是我給陳偉說了,他敢立刻來深圳來,把你扭回去,你信嗎?」
我點了點頭道:「大象哥,你到底幹的是什麼啊?」
大象的臉上忽然間嚴肅了起來,「我?我幹的活是你想像不到的,你剛才見到的那些人,包括接你來的老虎,他們都是我的徒弟算是,但是並不是我真正的徒弟,我是他們名義上的師傅……」
大象越說越玄乎,讓我更加的迷惑起來了,「他說那些人都是他的徒弟,卻又不是他真正的徒弟,只能是他名義上的,這有多繞口……」
「大象哥,你就不要繞圈子了,你們……」我實際上想說的是,你們是不是同性戀,之類的,但是想了想,大象說我跟他幹,肯定能發大財,還有本錢,應該不是這東西,同性戀哪裡會有職業,哪裡會賺錢,難道是提供同性的服務?但是樓下的那些女人是幹什麼的,難道大象是鴨子?
「你們是不是鴨……」我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因為我看見大象聽到這一個字的時候臉變了一下,飛快的又恢復正常,「陳哲你說對了一半,我不是鴨子,但是他們卻是……」
我立刻就明白過來了,大象不是鴨子,應該是鴨子的頭,就像是二毛一樣,拉活的……
大象看見我臉上一陣明瞭的表情,對我笑了笑道「你可不要想歪了,我雖然收我這些徒弟的錢,但是我卻不是給他們拉活的人,我等於是他們的教官,只教給他們技術,我是白相人……」
我驚愕了起來,大象說的這個東西,我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包二爺的,但是還真的沒有聽說過訓練二爺的。
「訓練?」我疑惑的問道。
他點了點頭,「不說了,以後你和我接觸的深了你就知道了,我剛才看見你的胳膊上面的紗布都已經變色了,回去我給你換一下藥去……」
我心裡面一陣的陰晴,這時候才注意道,偉哥叫大象還叫哥來著,我知道偉哥比我大的多了,這個大象最少也有三十多歲了,但是看著好像跟我差不多,甚至皮膚比我還好,難道這傢伙會什麼駐顏術,因為我在他的屋子裡面並沒有看見化妝品之類的東西。
還沒有等我細細的想一下,我們回到了酒吧的門口,大象帶著我又走了進去,我這次學的乖了,快速的衝了進去,直接上了二樓,都沒有等這些女人反應過來。
就在二樓拐角的地方我站定了,下面的女人因為大象的進來又開始亂了起來,我搖了搖頭,看來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男人都偏好女色,女人也有偏愛男色的。
看來大象還要等一會兒才能上來,我想著是不是先進到屋子裡面等他,我剛剛來這裡,好像有些轉向,上樓的時候,我有些迷糊,竟然忘記了大象的房間是左邊的那間,我順手直接推開了右邊兒的那一間的房門。
我頓時看見了一生中都難以忘記的一幕,一個大約有三十來歲的女人正爬在床上面,為什麼說她三十來歲,因為從她的身上可以看出來,她的臉上的表情跟往她的身上戳了兩刀一樣,眉頭緊緊的皺著,牙齒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一頭長髮散落在床上面,她的臉貼在床上面,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上面的被單……
在他的身後,一個勻稱的身體正在快速的聳動著,從他的側面可以看見他胳膊上面健美的肌肉,我頓時吃了一驚,看了一眼裡面的佈局,和大象的屋子一點都不一樣,我這時候才知道自己走錯的房間。
我尷尬的看了兩眼,就要關住門的時候,屋子裡面的那個男人扭臉看見了門口的我,我也認出了他,就是在下面給我做牛排的兩個長的一樣的男人中的一個。
他對我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但是身體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彷彿是炫耀一樣,忽然間他雙手扶住了前面,跪在床上的雙膝往床墊上一頂,接著他的雙手忽然間放開,他的身體和前面的身體還牢牢的結合在一起,但是卻凌空轉了三百六十度。
我吸了一口涼氣,這……這……這……我彷彿看到的不是一幅香艷的場景,而是一場國際賽場上的雜技。
接著他連續又是幾個和這一模一樣的大旋轉,半趴在前面的女人徹底的瘋狂了起來,一聲悠長的犀利喊叫聲讓我從頭到腳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能看見那具身體明顯的顫抖了起來,我趕快把門關了起來,心臟跳動的好像是一面鳴冤的鼓一樣。
「**……」我不自覺罵了出來,「這個人應該就是大象的徒弟,這麼厲害,那大象,那大象的功夫豈不是要逆天了?我不敢想像……」
就在這個時候,樓梯上穿來了一陣腳步聲,我趕快打開了對門,走了進去,坐在了椅子上面,我還是驚魂未定,我原來以為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無非就是那個摸樣,今天才算是真正的長了見識。
大象開了門,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個醫藥箱子,進門對我說道:「你把手臂上的紗布自己弄下來,我給你上點藥,我自己配的藥,金瘡藥,傷口長的快著呢……」
我點了點頭,我現在心裡面急切的想問問他,外面的那些招他都會不會,他到底有多厲害,但是我還是忍住了。
胳膊上的紗布被我一層一層的取了下來,傷口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被紗布一包,剛才又出了一身的汗,現在傷口被泡的有寫發白。
大象快速的走了過來,看了看我的胳膊說道:「想不到你新傷上面有舊傷,這麼多的疤痕,怕以後是消不掉了……」
只見他飛快的打開了醫藥箱子,他飛快的拿出來碘酒,捏起十幾根醫用棉棒在裡面沾了一下,接著把碘伏的瓶子擰上。
手指頭輕輕的一搓,十幾個棉棒在他的手指中間整整齊齊的排成了一排。
我只感覺手臂上微微的一涼,他的手輕輕地在我的手臂上一個快速的來回,手臂上的傷口就被清理了一遍。
接著他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在每一個傷口上面到了些微微發黃的粉末出來,一陣陣清涼在我的手臂上蔓延著。
接著就見他拿出兩卷紗布出來輕輕的一擰,把上面的紙皮去掉,雙手飛快的上下在我的手臂上穿梭著,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我的手臂包的嚴嚴實實的。
比上一次小姑娘包的好看不知道多少,在手臂上端,他還打了一個無比複雜而又好看的結。
「好了……」大象對我點了點頭。
我正要道謝,大象的褲子口袋的手機忽然間響了起來,是一陣悠揚的琵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