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完全亮的時候我才看見自己的手上的血跡,到中餐部的洗手間裡面把身上的血跡清洗乾淨,順便洗了一個臉。
這時候一夜沒有睡覺的困意展現了出來,我感覺眼前都一陣的模糊,又用水洗了兩遍,還是不行,還是有些不清醒,他們培訓估計要**點,現在還是很早,我感覺我可以趁這個時間去睡一下。
竹樓的房間裡面全部都還沒有傢俬,只有空蕩蕩的一片地板,廚房裡面也是一樣,只有弄好的灶台和一個巨大的案板,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東西。
我看了看臨河的vip房間,好像記得前幾天有一些傢俬進來,如果說記憶沒有錯誤的話,這地方肯定就能睡覺。
我搖晃了一下腦袋,走過去,一把拉開了vip1房間的門,我的記憶果然是沒有錯,裡面放著一張巨大的桌子,四周擺放著8把椅子,上面的椅子。
我過去一把把窗簾拉上,用一把凳子堵住了門,把剩下的凳子全部都放在了一起,身體重重的躺了下去。
這貴賓房間裡面的凳子就是舒服,躺在上面軟軟的好像是躺在棉花堆兒裡面一樣。
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著了,腦袋裡面開始閃現亂七八遭的東西,怎麼也睡不死,就在感覺自己還沒有睡多大一會兒的時候,門外面忽然想起了一陣咚咚的敲門聲音。
我一個激靈,趕快坐了起來,「誰……?」我向外面吆喝了一聲。
「你是誰?」外面傳過來一個女聲,「你快點給我開門……」
我剛剛醒,還是有些混亂,迷迷瞪瞪我把門打開,外面站著一堆的人,大約有二十來個,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女人,沒有向她的臉上看,因為巨大的凶器正在眼前不住的晃動,我感覺一不小心就會有撐破衣服的危險,我的眼睛也隨著這坨不斷的上下晃動著,甚至有衝動伸出手去接住它。
我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了,雙手向前伸了伸,忽然間一雙白皙的手向我推了過來,冷不丁的我被推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是誰?」一聲有些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這時候才注意到她的臉,她的皮膚白的厲害,我甚至都不敢想她的臉上看去,她的臉好像是有無數刺眼的光一樣,伸向我的手好像是剛剝的春蔥一樣。
「我……我……我我……」我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她又說道:「你是來培訓的嗎?」
我愣了一下,「對對對,我是來培訓的……」我大腦裡面快速的轉動著,面前的這個女人肯定就是老苗子的侄女,這皮膚這麼白,肯定是因為帶有少數民族的血統。
這是我腦子裡面胡亂的想法,這個女人看了看我,然後拿出一個本出來,翻了翻說道:「我說剛才集合的時候你怎麼不在,你是叫吳帥嗎?」
我腦子一轉,練練點頭,「是啊!我是叫吳帥,我來的早,就在這瞇一小會兒,一知道今天培訓,興奮的昨天晚上都沒有睡好。
這個女人上下大量了一下我,「你站到後面去……」
然後對後面的人說道:「你們都靜一下,下面給你們介紹一下這裡,這裡是vip房間,這裡面………………」
我站在人群裡面,看著這個女孩的一笑一聘,忽然間心底裡面微微動了一下。
她帶領著我們,把這裡所有的地方都轉了一個遍,然後又給我們講了很多菜名,很多菜的材料,很多菜要配的東西,還有很多倒酒的規矩。
很多人都是拿著一個小本,細緻的記著,我則是坐在下面,一動不動,只是看著這個女人。
小五哥的建議,現在看來,我真的有些心動。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很多人都散了去,我見她也要向外面走,我趕快迎了上去,「張小姐,張小姐……」我叫住了她。
「怎麼了?」她扭臉對我說道。
「一起去吃個飯怎麼樣?我請你?」我對她說道,眼睛的餘光不住的落在她面前的波濤洶湧上面。
她對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是叫吳帥是吧!不用不破費了,我直接回家就行了,家裡面已經做好飯了……」
她笑動的時候,又是一陣顫抖,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穩了穩自己的心情,然後對她說道:「聽口音張小姐應該是貴州人吧……」
實際上我哪裡能聽的出什麼口音出來,只是老苗子就是貴州的,既然她是老苗子的侄女,這肯定是也是貴州的人。
她對我笑了笑:「你怎麼知道啊?真的能聽的出來?」
我點了點頭,「對啊!肯定是能聽出來的,你看你還要回去,我知道對面一家的飯店很好,你就往家裡面打個電話唄……」
她已經走到了一輛佛特車前面,手已經搭在了門上面,但是看見我在一邊兒等著,她把手又放了下來。
我趁熱打鐵又說道:「你上午講的東西我很多都沒有聽清楚,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你再給我說說唄?」
她呼了一口氣,然後把手從車門上放了下來,「那我請你吃飯,你可不許付錢哦!」
我一看她答應了,就立刻點了點頭。
說實在的這一片真的沒有什麼好吃的,要找到好吃的,要去很遠的地方,但是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來應聘的服務員,我肯定不能開我的車。
我快速的想了想,她剛剛從國外回來,肯定在國外吃的都是洋快餐,現在我不如另辟捷徑,找一個她沒有吃過的東西。
在不遠處就是一家廣東人開的沙縣小吃,裡面的燉盅還不錯。
我們兩個沿著街邊兒向裡面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就到了這家小店的裡面,我把菜單給她,說自己要去洗手間,然後就向外面走了過去。
來這兒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裡有離一個麻將館近,平日裡都是老頭老太太打,黃毛的人有幾個經常來這裡,我現在要演一齣戲出來。
果然,到了麻將館裡面,我看見了黃毛的幾個手下,正在碼牌,我直接上去把人提了起來,剛開始兩個人沒有看清楚是我,還要罵罵咧咧的還要動手。
但是一看清楚是我,兩個人就不在動了,「哲哥?你怎麼來這兒了?想來玩玩?」
「你們兩個,還要對我動手是嗎?」「哪裡哪裡,哲哥,你這是?」
我笑了笑:「看上一個姑娘,讓你們給我演一場戲,記住了,你們就……」我簡單的給他們說了一下,然後就從這麻將館裡面走了出去。
回到了小店裡面,桌子上面已經擺滿了東西,她坐在我的對面,對我笑了笑:「這是什麼啊?你就點了這麼多?」
我笑了笑,「這個是廣東人開的沙縣小吃,你看到沒有,這裡很多東西都是廣東才有的,只有蒸餃和燉盅是沙縣的,你嘗嘗兩種風格合在一起是什麼滋味,我保證你肯定沒有吃過……」
這頓飯我們吃的很是高興,中間還聊了聊別的東西,我基本上把她的話全部都套了出來,她是在美國留學4年,剛剛回來,是老苗子讓回來的,以後可能就管理整個酒店,中餐這一塊兒她也不是很熟悉,以後肯定還是要招一個經理過來,她今天講的東西也都是昨天晚上靠自己強大的記憶力,全部都死記硬背下來的。
我這才解開了心中的疑惑,才知道為什麼她從國外回來,卻對廣東菜這麼瞭解。
等到付錢的時候,她不讓我付錢,非要自己付錢,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被我揉的皺巴巴的錢,非要自己付錢,在推讓的中間,我的胳膊還觸碰到她的胸前,我的心裡面一陣陣的顫抖。
最後還是她付的錢,出了門以後,我向周圍看了看,兩個小弟已經在街邊兒上等著了,我把背在後面的手向他們揮動了一下。
他們快速的向我們衝了過來,我故意把她讓在了街道的外面,正好她的右手臂上挎著包,就在這時候,兩個小弟從斜角裡面衝了出來,拽住了她的包,一下子就把包從她的身上拽了下來。
她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我就飛快的跑了上去,飛快的向兩個人追了過去。「站住,你給我站住……」
兩個小弟回頭看了我一眼,故意放慢了腳步,我一把抓住了兩個人的衣服,然後我輕輕地說道:「打我……快打我……」
兩個人愣了一下,狠狠的向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腳,另外一個向我的臉上就是一拳,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在自己的臉上瀰漫著。
我搖晃了兩下,然後就抬頭對這兩個人說道:「**,真打……」
兩個小弟快速的向前面跑過去,我回頭看了一眼,老苗子的侄女也向我跑了過來,一邊兒跑還一邊兒叫著,「別追了,裡面也沒有什麼錢……」
我一聽這話,又飛快的追了上去,這兩個小子跑的飛快,轉過了一條街,就不見了,我趕快跑了上去。
果然,這倆小子在這裡等著我,我一把把包拽了過來,然後對兩個人說道:「快走,別讓他們看見你……」
他們兩個愣了一下,笑了笑,趕快向遠處跑了過去,躲進了一家店裡面,我趕快蹲坐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往自己的頭上輕輕的來了一下。
要裝就裝像一點,有句俗話說的好,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想追到媳婦就要耍流氓。
等了兩三分鐘,她終於追了上來,看見我正坐在街角,頭上還有血跡,她趕快跑了過來,蹲在我的面前,用手摀住了我的頭,不住的喊叫著:「help,……help……」
我笑了笑,睜開眼睛,她的碩大正映入在我的眼簾上,我身體一陣的顫抖,一股幽香鑽進了鼻孔,頓時感覺一陣口乾舌燥,一股熱流就從鼻孔中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