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光.裸.著的凌北燁坐在地板上,左手被手銬拷在床頭,古銅色的肌膚上沁出細密的汗滴。舒虺璩酉因為痛苦,額上的青筋暴起,面目猙獰。全身只穿著一件白襯衫的陸啟琳捂著嘴,看著他那痛苦掙扎的樣子,淚水汩.汩落下……
「阿燁哥……」,她哭喊著上前,伸手要捉住他的手,不忍心讓他一個人忍受痛苦。
「走開!走啊——別管我——」,凌北燁感覺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潰,掙脫不了體內毒癮的控制,生怕傷害她,只有叫她離開。可可惡的笨女人卻還一再靠近……
陸啟琳毫不猶豫地在他面前蹲下,雙臂圈住他的脖子,額頭抵上他的,「我不走,阿燁哥,有我在,不怕!我陪著你,你要難受就要我,打我!」,死死地抱著他,她心疼地說道,薄唇不停地在他額上,臉頰上,唇上輕輕地吻。
凌北燁空閒的手死死地抓著床柱,體內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難受至極。
「滾——滾開——放開我!」,咬牙啟齒著說道,理智潰散,他瘋了般地掙扎,陸啟琳死死地抱著他,「啊——」,她的身子被他甩開,丟在床.上,彈了彈,她被摔得有些頭暈眼花。
就在她要起身時,身子被他壓住,男人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嗤啦——」,貝齒咬住她的襯衫,瘋了般地撕咬,發出一道道布帛碎裂聲。
從皮膚上傳來的刺痛感令她心慌,看著雙眸充.血,一臉猙獰,像是發了瘋般啃著自己的他,她這才意識到危險。眼前的凌北燁早已不再是正常的凌北燁,而是一個被毒癮折磨地失了理智的瘋子!
「痛……嘶……阿燁哥……你……冷靜點……啊……」,痛楚傳來,她抽氣著說道,感覺自己的皮肉快要被他撕咬下來般,疼痛男人。
發了瘋的他,只想宣洩體內的各種痛苦,完全沒有意識,只想瘋狂地撕咬,宣洩。陸啟琳雙手猛地抱住他的頭,用力地鉗制住他,雙.腿踢打著他,可即使他一隻手,他也能輕易地治服她!
纖細柔弱的身子被壓在身下,身上帶著血漬的襯衫被他撕咬成破布,從胸口到胸前,佈滿青紫的淤痕還有血漬。慌亂之中,陸啟琳感覺自己的雙.腿被他分開,意識到什麼,她全身顫抖了下。
「不——阿燁哥……我是琳琳!」,清楚地知道,如果他在這個時候要了她,她會承受怎樣的折磨,看著他猙獰的臉,她顫抖地對他說道。自己也還沒有充分的心理準備,如果再次遭受他的殘暴掠奪,她以後心理再有陰影怎辦?!
凌北燁因為她的吼聲,理智稍稍恢復,「走!滾出去!滾啊!」,他衝她嘶吼,隱忍著體內的毒癮和**,僅有的一絲理智令他對她再次咆哮,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被他傷害。
陸啟琳看著他那痛苦掙扎的樣子,理智告訴她,只有離開,才會不會被傷害,但她捨不得讓他一個人這樣飽受痛苦。
「我不走!不走!我陪你!」,再次抱住他,不顧身上的疼痛,吻住他。凌北燁的理智再次潰散,狂肆地回吻著她,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發狂地吻著,甚至是啃咬,單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感受到他的野蠻,粗暴,她全身戰慄,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她也心甘情願地由他宣洩自己的痛苦,哪怕她被他折磨。
混亂中,雙.腿再次被分開,只見他狂暴地將他自己身上的褲子扯掉,「阿燁哥……我愛你!」,她閉上眼前,赴死般的喊道,只有這樣,才能化解她心裡的畏懼!15174626
愛他,願意跟他一起面對痛苦和磨難。
「啊——」,在他闖進時,她還是感受到了那股灼痛,她尖叫,隨即咬住了他堅硬的肩膀,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凌北燁的身子稍稍頓住,但不一會兒,他痛苦地低吼出聲,嘴裡發出痛苦的悲鳴。
她緊.咬著他的肩膀,承受他粗野蠻橫的衝撞,身子像是要被他撞碎了般,死死地抱著他,指尖深深地嵌入他背脊的肌肉裡,殷.紅的鮮血溢出。
他的體溫比平時要高很多,動作也十分粗野,毫無溫柔可言,她亦是感覺不到任何快樂,反而一再隱忍著那火辣辣的痛。但想到這樣能夠讓他減輕些痛苦,她覺得,自己所承受的痛苦,不算。
凌北燁在她體內瘋狂地馳騁,毫無理智地衝撞著,直到體內的毒癮漸漸減輕,身下的人兒,早已痛苦地暈厥過去。
在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掠奪之後,他也昏厥過去,凌.亂的大床.上,隨處可見殷.紅的血漬,男人一手被手銬銬住,整個人伏在女人身上……
***
晨曦的光芒漸漸將房間照亮,「嘶……痛……」,從大床.上傳來女人痛苦的低吟聲,男人健碩的身軀覆蓋著女人……
陸啟琳的手指吃力地動了動,全身酸痛不堪,呼吸困難,她皺著眉,想要挪動身子卻動彈不得。細微的聲音,令男人敏銳地睜眼,眨了眨眼睛,「琳琳……」,在看到身下痛苦的她時,凌北燁心慌地喊道,翻身……
女人全身赤.裸.著,從脖子到胸口,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的淤痕,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剛被人蹂`躪了般。凌北燁看著這樣的她,一顆心絞痛了下,想起昨晚發生的,他懊惱地低吼一聲,猛地捶了下自己的頭。
「阿燁哥……」,她也想起了昨晚發生的,對他關心地喊道,只見他翻身下床,不一會兒手裡多了把鑰匙,解開了手銬。那手腕上,被手銬摩擦得幾乎血肉模糊,看得人心驚肉跳。
「琳琳……」,站在床邊,看著床.上被他蹂`躪過的滿身淤痕的她,凌北燁啞聲喊道,她忍著痛,衝他笑笑,「我們又挺過一次了——」,她笑著說道。
「怎麼這麼傻?!」,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在床邊坐下,將她扯進懷裡,緊緊抱住,低啞道。
明明知道他會傷了她,還心甘情願地承受他的施.暴,凌北燁滿臉痛苦,心裡恨不得殺了自己!
「我沒事,真沒事,我自願的,只要你快樂點,把我怎麼著都行!就是別趕我走!」,陸啟琳抱著他,哭著說道,極力隱忍著腿.間的痛。只要他能挺過去,遠離毒品,讓她怎麼配他受苦,她都願意!
她的話,令他感動又心疼,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插.進她的髮絲裡,將她一再摟緊,淚水順著眼角落下,「你不疼,我心疼……!」,他說出心底的話,痛苦地啞聲道。
他的話,令她心悸,淚水落得更洶湧,嘴角卻揚起幸福的笑,他說心疼她,證明,他還愛她,還在乎她的。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喃喃地說道,被他鬆開,兩人面對面地看著彼此,他的手僵硬地在她臉頰上,擦拭著那些透明的眼淚。陸啟琳淡笑著看著他,面對這樣的他,她沒有一點懼意,雖然昨晚他那麼殘暴……
「疼嗎?」,她身上那麼多淤青,昨晚那樣被他折磨,怎會不疼?陸啟琳只感覺全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卻撅著小.嘴,撒嬌地說道:「你吻吻我,就不疼了……」
她的話,令他愣了愣,不過,轉瞬,他低下頭迅速,精準地吻住了她的嘴,輕柔的吻,像是蝶翼拂過唇.瓣,那樣溫柔,給予她輕柔的撫.慰。他耐心地吻著她的唇,像是觸碰珍貴的藝術品般,那樣輕柔。
單只手臂扣住她的背,薄唇緩緩地下移,輕輕地吻著她的脖子,胸口,尤其在那些淤痕上輕輕地繾綣。
「嗯……」,蘇蘇麻麻的感覺帶著淡淡的刺痛感,令她舒服又難過地低吟出聲,微微後仰著頭,享受他的溫柔,她也漸漸地迷失在那醉人的溫柔裡。
在看到她腿.間那不堪的一幕時,凌北燁瞬間僵硬住,整個人呆愣著,然後,幾乎是痛苦地看著她的下.體。
白色的液體混合著血漬,從那裡滴落,床單上留下一灘污穢,看著她紅腫的地方,自責,悔恨爬滿了他的臉。
「阿燁哥……你……」,睜開水眸,看著他正在看著自己那裡,她臉紅,小聲地喊道,輕輕地動一下,那裡都疼得厲害。她皺眉,貝齒咬著下唇,隱忍著那股疼痛。
「我是畜生!我是畜生!啊!」,凌北燁痛苦地低吼,咆哮道,雙手扒著頭,正要衝下床,她及時拉住他,「是我願意的!你叫我走的,我沒走!這不怪你!你也是無奈的!」,她拉著他,大聲喊道,聲音哽咽,嘶啞。
凌北燁轉首看著她,一臉的痛苦,更是心疼,捧著她的臉,狂肆地吻住。這次,十分用力,似是要將她吸進自己的身體裡……怎麼這麼傻?!明明知道會受傷,還要留下來,由他傷害?!11fc2。
通過他的吻,她明白他的意思。心疼也心酸,卻也知道,自己必須堅強,給予他堅持下去的力量。
「凌北燁,你記住,我不怪你,我還會繼續陪著你。」,他鬆開她時,她看著他,堅定地說道。
「我打水幫你清洗——」,他起身,淡淡地說道,朝著浴.室走去。看著他後背上被她抓破的傷痕,她扯著唇笑笑,值得的,一切都值得。她不會後悔同他一起面對,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患難與共,也讓她漸漸明白,怎樣,才是真正地,愛一個人。
那是一種不求回報的付出。看著對方痛苦,自己也會痛苦,看著他快樂,自己也會跟著快樂。你想要做一切讓他開心,快樂的事情。看著他痛苦,想要帶他擺脫,如果擺脫不了,就一起陪著他,分擔。
以前,她很不瞭解他,就算瞭解,也只是膚淺的認識。也從沒站在他的立場,設身處地地想過。她只顧及自己的感受,覺得受傷了,推開他,選擇逃避。
他打著溫水進屋,拿著溫熱的濕毛巾,分開她的腿,輕輕地為她擦拭狼狽不堪的下.身。
她皺著眉,咬著唇,隱忍著那絲絲的抽痛。
身身目暴光。「疼就叫出來,哭出來也行,打我,罵我也行……」,看著她,他低聲說道。如果這個時候,她對他發洩一番,他心裡還會好受些。
「不疼,就當是再經歷過一次第一次唄……」,她笑著說道,吃力地坐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別自責了,以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她笑著說道,額頭抵著他的。
凌北燁感動地說不出話來,找來創傷藥為她上藥。
那是一個又甜蜜又折磨的過程,當清涼的藥膏粘上灼痛的皮膚時,那瞬間的舒服的感覺令她忍不住低吟出聲。嬌羞地將臉埋進枕頭裡,腿去被他分得更開,異物進入,帶來一陣陣清涼的感覺。
為她上好藥後,他也大汗淋淋,要帶她去洗漱,她不肯,想多睡一會兒,他只好為她拉上被子,看著她慵懶地躺在床.上,貓咪一般,甜甜地睡著。
凌北燁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自己那可怖的臉,眸子裡閃過一絲痛楚。
如果之前他不相信她是愛他的,那麼這幾天的相處,他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關心和愛。如果現在他再不相信,她是愛他的話,那就是犯渾了。
但,此時此刻,面對著一個這樣的自己,他真不知是該慶幸她這麼愛他,還是,要不起?
失神了好一會兒,他捧起清水,拍了拍臉頰,出去。
陸啟琳睡了很長一會兒,因為太疲憊,她實在不願醒來,「阿燁哥……」,迷迷糊糊中,又叫了他,然後,驚醒。在看到空蕩蕩的臥室,空蕩蕩的另一半床鋪時,她心驚,本能的反應就是——
他又走了?!
他會不會又逃跑了?!這樣的認知令她快速地下床,忍著腿.間鑽心的痛,「凌北燁!阿燁哥——」,焦急地邊喊著,邊下樓,身上只裹著一條床單,赤著雙腳便衝下樓。
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她的心彷彿也空了,「凌北燁——」,這混蛋,為什麼總是逃?!
ps:凌晨先四千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