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悅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她算是體會到了小說裡描寫的所謂的縱.欲過度的感覺,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腰酸背疼,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舒榒駑襻
看著胸口那密密麻麻的草莓印記,腦子裡迴旋著昨晚的激情,小心臟又顫動起來,尤其是在浴缸裡的時候,那進入時,帶著大量的水也湧進去,那種又漲又麻的感覺真是令她招架不住,她只記得不一會兒,她就洩.出來了……
郁子悅!你真色!一大早就在這yy!
打住打住,腦子裡又浮現起凌北寒說的那句話。
軍事秘密……我絕對不會背叛你!
自己當時怎麼就相信他的話了?
一個女孩會是什麼軍事秘密,不過自己當時聽著他後一句話,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神,就相信了,一種沒有理由的信任!
嗯,信吧,相信他就是相信自己的眼光!
「想什麼呢?」,在郁子悅發呆時,凌北寒已經悄然走近,一張俊臉懸在她的臉上方,對著她低聲問道,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光是聲音就令她心悸得厲害。
「啊——沒什麼……」紅著小.臉回神,她掙扎著要坐起來,腰背卻酸疼地厲害,疼得她小.臉糾結,烏黑的大眼睛裡盛滿了幽怨和控訴。
這個臭男人,以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夜七次郎」真的存在!
麻手得得。「別瞪著我,哪疼?」,還穿著睡袍的凌北寒在床邊坐下,掀起被子,撈起她,將她抱.坐在懷裡。
「腰啊,背啊還有大.腿!臭當兵的,我雖然練過跆拳道,但你也不能把我當成洋娃娃使喚吧!」,遙想起昨晚他把她的腿幾乎掰成了九十度,抵在他的肩膀上,方便他進入,郁子悅看著他的俊臉,抱怨道。
凌北寒勾唇,笑了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郁子悅看著他的笑容,心裡悸動地厲害,隨即,她的身子被他翻轉,「趴好了!」,他沉聲說完,起身,將她放趴在床.上,他坐在床沿,伸手,將她身上的棉質睡袍扯下,露出她潔白細嫩的背。
她很瘦,但也瘦得勻稱,沒到那種摸上去很骼手的地步。
「臭當兵的!我累死了!不要——啊——哦——」,感覺睡袍被他扯了,郁子悅還以為他又要禽獸了,要知道剛剛要不是那通電話,他就已經得逞了!
從腰部傳來酸疼又舒緩的感覺,令她舒.服地叫出聲,原來他是幫她按摩啊!
郁子悅閉著眼睛,享受他的服務,嘴角幸福地上揚。
臭當兵的對她其實還不錯的,昨晚還給她煮湯圓做宵夜呢,很體貼!13760763
「那裡——就是那裡很酸——哦——嘶——好舒.服——」,他的指腹按.壓住腰部的某一點,郁子悅瞇著眸子,仰著小~臉叫著。
她嬌~媚的聲音令凌北寒喉結顫動,遙想起昨晚她的熱情和叫得令人骨頭酥~麻的媚聲,他只感覺自己的那股欲_望又竄起了!
也不禁懊惱自己竟然如此輕易對她上癮,每次進入她,好像怎麼也要不夠似的,只想狠狠地要她,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將這小小的人兒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嗯……大^腿也好酸!都怪你!」,感覺腰不是那麼酸了,郁子悅對凌北寒使喚道,還不忘抱怨一句,提醒他,是他把她折磨得這麼慘的,他必須幫她做善後服務!
「你昨晚不也很享受!」,凌北寒勾唇,同她說著曖^昧的話,大手已經悄然將她的睡袍落下,圓^潤挺翹的兩片臀^瓣緩緩地露出來。
性^感的喉結顫動了下,他不自覺地嚥了嚥口水。
昨晚抱她出浴^室後竟然忘記幫她穿底^褲了。
「對了!屁~股也疼!」,郁子悅背對著他,哪裡看到他的反應,悠哉地說道,有恃無恐。
「……」這磨人的小東西!存心的吧?!
凌北寒感覺自己額頭已經沁出了汗水,兩隻大手觸電般地撫上她的小pp,十指並用,四隻手~指扣住她的骨~盆,大拇指按~壓著那彈~性十足的細滑肌膚。
「啊……對!就是這樣……舒~服……再用力一點!」,被他這麼一按,原本酸痛的pp舒~服了不少,她閉著眼睛,不停地使喚。
「大叔,你的技術好好啊,去夜店做牛郎銷路肯定不錯!」,郁子悅得瑟地上了天了,開起某人的玩笑來。
「啪——」他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啊——嘶——好痛!臭當兵的你幹嘛打我,謀殺啊?!」,郁子悅轉首看著一臉黑沉,臉色又發紅的俊臉,氣憤地吼道。
凌北寒一把將她扯起,扣著她尖細的小下巴,「去過夜店?找過牛郎?」,鐵青的俊臉上,額上沁著細密的汗滴,他看著她,質問道。
「噗……」他這麼緊張的樣子令她發笑,「你吃醋啊?」,她雙臂纏上他的脖子,爽朗地笑著問道,心裡是有絲期待的。vjnn。
「到底去沒去過?!」,凌北寒臉色又綠了,瞪著頑皮的她,又問道。
「去……」郁子悅看著他,才發出聲,只見凌北寒的臉色又綠了幾分,「去……沒……去過呢?」,郁子悅對他逗~弄道,他現在的這個樣子著實可愛!
「郁子悅!」,她竟然敢耍他,凌北寒雙手扣住她的腰,低吼道。
「啊……別打我嘛,我,我找過牛郎!」,她看著他,媚~笑地說道,小手~指還惹火地在他唇~瓣點了點,只見他的臉色綠得發黑,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我掐死你!」,凌北寒咬牙啟齒道。
「啊——別——那個牛郎就是你啦!我,我現在就找錢給你,你別殺我!噯哉惜……」郁子悅那身子靈活如蛇般,從他懷裡溜了出去,爬到床邊,打開床頭櫃,從裡面翻出幾張大紅的鈔票,拿在手裡衝他揮了揮。
「大叔……你的服務好好哦!」,上半身的睡袍半露不露,鬆鬆垮垮地覆蓋住她誘~人的小身子,酥~胸半露,郁子悅呈著撩人的姿勢躺在那,伸出小腳,他的腰部踢了踢,甩了甩手裡的鈔票,弄成扇形。
凌北寒呆愣著看著她那撩人的樣子,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在耍他,他臉色一沉,欺身上前,雙手撐在她的身子兩側,「那我繼續為你服務可好?」,他的唇幾乎要貼上了她的,對她曖~昧低沉地說道。
他的話令她感覺到一絲危險逼近,心裡又癢癢的,「啊——不——您白天還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去吧!」,她皮笑肉不笑地說完,扭動著小身子就要逃。
凌北寒輕易地逮過她,一把扣住她的雙手手腕,另一隻手用力一扣,將她翻轉過去,背對著自己!
「你也是人民之一!」,他邪惡地說完,抬起她的臀-瓣,讓她跪在床-上,自己從她身後-進了去!
這是鬱鬱子悅第一次享受這個姿勢,幾乎在他進去的那瞬,她就繳械投降了……
兩人又在床-上折騰了很久,他才饜足地放過她。
他好像用行動告訴她,什麼是在老虎嘴邊拔毛的後果!
「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開您玩笑了……放過我昂……」,他已經撤離,她還趴在床-上求饒,凌北寒低低地笑出聲,然後抿唇,一臉嚴肅。
「郁子悅同志!你有十分鐘時間洗漱!」
又來了!
郁子悅睜開迷離的水眸,幽怨地瞪著這個霸道的臭男人,在他的銀威之下,也只能乖乖地下床,拖著疲憊不堪的小身軀,去洗漱。
早餐是他做的,郁子悅吃得大快朵頤,早餐後,她就去了書房,拿起《大眾傳播學導論》課本複習起來,凌北寒在廚房做著刷鍋洗碗的工作。
郁子悅看了一遍昨晚的課本內容,又拿著習題,認真地填寫。她現在還沒記者證,報這個培訓班也是為了考記者證的。
「怎麼找不到答案呢?」,拿著原子筆在小腦袋上不停地撓,翻著課本就是找不到正確答案,郁子悅皺著眉頭。
看著手邊的手機,忽然想起了那個沈老師。
她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沈老師你好!我是郁子悅!還記得嗎?」,郁子悅笑著說道,爽朗的聲音透過門縫傳進凌北寒的耳裡,他立即像是發現敵情一樣,悄悄地立在門口,偷聽!
「是這樣的,習題本上有個問題,我找不到答案……」
找不到答案?電腦是用來幹嘛的?!
凌北寒臉色鐵青著,繼續偷聽!這個小東西,那個眼鏡男分明對她有意思,她還主動打電話給人家!
「好……謝謝沈老師!我明白了,嗯!改天請你吃飯!嗯,拜拜……」
還要請吃飯?!
凌北寒再忍不住,鐵青著臉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喂!你進來幹嗎啊?!也不敲個門,真是無理,我還要做作業呢,麻煩你從外面把門關上!」,郁子悅心情很好地,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堆,根本沒正眼看他一眼,翻著課本,繼續做她的習題!
凌北寒上前,霸道地奪過她的課本,郁子悅這才抬首正眼瞧著他,發現了他異常黑沉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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