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鞭打好痛,撕心裂肺的痛,她的肌膚仿若都被抽打的裂開了,衣服已經是破爛不堪。|
啪……
燈被打開了,本是黑暗的地下室瞬間一片光亮。太久沒有見到光,感覺是那麼的刺眼,刺眼的有一個瞬間接受不了,以至於緊緊的閉著眼睛睜不開。
過了大概一會兒,她也慢慢習慣了,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四周,都是牆壁,沒有窗戶,只有一扇很小的,緊緊閉著的門。
一直都在黑暗之中,以至於她根本就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天,現在是什麼時候。她緊緊的咬著嘴唇,即使傷口非常的痛,她也倔強的絕不低頭。
蕭瞳瞳蓬頭垢面的,雙眼無神的盯著那灰白的牆壁,身體的疼痛及不上她內心的痛。父母已經死了,在外界裡,她也已經死了……
現在的她,什麼都沒了。叔叔應該佔了他們家的財產,她的命運則是被扔在了這樣荒涼的地下室裡,是生是死,只能聽天由命了。
但,不管多痛,不管關疏涼怎麼折磨她,她都不會認命,絕不會低頭!
關疏涼也真的是惡魔,幾乎每天都打她,每三天給她吃一碗白米飯,一杯水,這樣的折磨根本不是這樣一個八歲的女孩能接受的。
已經兩天兩夜滴水未入,暈倒了,最後還是醒了,被冷水給潑醒了,而她又被綁在了木架上。
現在,關疏涼出現在她的面前了,這本陰冷的地下室多了一點溫柔。在她的面前,有一個鐵架,鐵架上放著一個銅盆,銅盆裡是滿滿的被燒得火紅的木炭,銅盆裡同時也放著一根已經燒的差不多的鐵片。
關疏涼拿起那長柄,看了看那塊鐵片,已經被燒得通紅。|
他詭異的笑了起來,眼中帶著陰鷙,拿著那鐵鉗向著蕭瞳瞳走了過來。
「才多少時間而已,怎麼就像個病相思一樣。」關疏涼妖媚刻薄的聲音在這空蕩的地下室裡響應著,很是大聲。
「……」蕭瞳瞳一聲不吭,她不想和關疏涼吵,更沒有力氣去和他說話。
他既然選擇這樣折磨她,那麼就算她說再多的話都是沒有用的,只是浪費口水和力氣,倒不如安靜的聽完這些奚落刻薄的話,讓他自討沒趣,自己離開。
「後悔了嗎?」關疏涼笑得春風得意,她變成這樣,他比任何人都要高興。
「……」她不說話。
她的痛苦根本得不到發洩,身體已經夠疼痛了,她的精神早已經不在意這樣挑釁的話。
「說話啊,該死的女人!」關疏涼怒視著蕭瞳瞳。
他是想要她痛苦的求她,那樣的話,他可以考慮對她好一些,可惜,她的倔強真的惹惱了她。
「……」她依舊沒有說話。
「看來,你真的是不要命了!」關疏涼惡狠狠的說著,拿起燒得火紅的鐵板直湯蕭瞳瞳的胸.脯.「看我不燙死你!」
關疏涼惡狠狠的拿著那鐵板瘋狂的燙著蕭瞳瞳的身子。
那燒得通紅的鐵板朝著她的肌膚狠狠的燙著,表層的肌膚全被灼傷,一層肌膚連著那些肉貼在了那鐵板上。
『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蕭瞳瞳被燙的肌膚全部裂開了,露出鮮紅的肉,肌膚上還在冒煙,一陣燒焦的味道飄了出來。
因為過於痛苦的尖叫著,本就因為缺水而乾巴巴的嘴唇裂開了,嘴角不停的流血。她好痛,掙扎著想要離開,可是她全身被這粗繩給束縛住了,沒了自由。
在木台上掙扎的樣子,十分的狼狽。
看著蕭瞳瞳痛苦的尖叫和掙扎,關疏涼這才拿開了那鐵板,一臉的陰笑,笑的非常嫵媚,心裡覺得非常過癮。
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就不是男人,是魔鬼,是地獄裡吃人的魔鬼。
「滾開,滾開……」蕭瞳瞳痛苦的尖叫著。
好難過,好痛苦,為什麼要讓她經歷這樣痛苦的事情。
「你會遭到報應的,絕對會遭到報應的,銀浩會……」才說道關銀浩的名字。
關疏涼那本就邪魅的臉瞬間像是手了什麼刺激的一樣,他再次走到銅盆前,將原來的那鐵板插了回去,然後重新拿起另外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板向蕭瞳瞳走來。
「人在做,天在看,你會有報應的!」蕭瞳瞳憤怒的說著,她的身體已經要到極限了。
關疏涼倒是一臉的不以為意,毫不留情的拿起那燒紅的鐵板,狠狠的朝蕭瞳瞳身上按下去,「我並不害怕報應。」
再一次燒灼,蕭瞳瞳疼的連尖叫的聲音都沒有,眼前這個人已經喪失了基本的人性,只會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簡直就不是人。
身體仿若被火燃燒著,**辣的灼痛燒著她的神經,繩子的束縛讓她無法反抗,無法逃離,更是無能為力,她的精神已經接近奔潰了,甚至一點點的是去理智了,這樣可怕的事情什麼時候才會結局,到底誰會來救她?!
這樣痛苦的日子不知道維持了多久,她已經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自己這樣苟且的活了多久。
「銀浩……你在嗎?」細小如蚊子的聲音只有她自己能聽到,最後一絲力氣。
父母已經離開了,現在的他唯一只能依賴關銀浩,可是他會聽到她的呼喚嗎?他會來嗎?!
她閉上了雙眸,隱忍著的眼淚終於滑落了下來。
身上的疼痛一點點的奪取她的理智,她終於是不能夠平靜了。
誰來,誰來為她阻止這樣的惡夢……
也許,沒有人會來阻止,她最終會被折磨致死吧!
「涼,銀浩來了。」黑暗中,她聽到了這把聲音。
好像有人來救她了,她努力的想要掙開眼睛,可是,眼皮沉重的沒有一絲力氣,身體更是虛弱的沒有力氣,全身的力氣早就已經被這些可怕的折磨給抽走了。
她動不了,只能用耳朵傾聽著這一切。
「關疏涼,我不會放過你的……」是熟悉的聲音。
「……」
她知道,那是銀浩的聲音,身上的繩索被解了下來,一件衣服包裹住了她,有人輕柔的將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