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岑國興出現2
我們推論了那麼周密,幾乎已經是論證了魏華和岑國興是同用一個身體的兩個魂了。|i^怎麼現在來說還有一個老人岑國興啊。這個……
「中午我們去看看吧。」堂弟說道。
我點點頭同意了。不管這個岑國興是不是魏華,還是什麼別的人。如果他對於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那麼看一眼又能怎麼樣呢?如果他會威脅到我的生活,我也敢叫堂弟一板磚拍死他丫的。
呃,這種事情還是叫堂弟做好了。我是不敢的。
也許的因為心裡惦記這這件事吧。我覺得那個早上過得特別的慢。中午寶寶剛睡下,我和堂弟就過去了。
當然我們不會就這麼找上門去質問人家的。所以我們還是找了一個借口。我們的借口就是去看孩子啊。那孩子不是腮腺炎了嗎?端著一袋子的水果,我們就過去了。
到他們家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家門打開了,裡面還有人說話的聲音。人家已經來了。
我不想欺騙自己,我是很緊張的,甚至可以說是很矛盾的。我不知道我心裡在害怕著什麼。岑國興到底是誰,真的這麼重要嗎?
做了一個深呼吸,我們走進了家門。沙發上,那個老人家坐在那看著房間的方向。客人就在房間裡呢。一旁的孩子,腮邊腫的發紫。
看到我們來了,那爺爺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緊張地說道:「零子來了。那個,我兒子他……」
他緊張是理所應該的。畢竟請了風水先生來看房子,這才沒幾天呢,就又請人來看了。這不是倒零子的臉嗎?不過我們現在沒有多在乎這個。我們在乎的是岑國興到底是誰?
「我們來看看孩子的。」我笑道。放下水果之後,我湊近那孩子說了幾個慰問的話。
堂弟是裝不下去了,他直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那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反正不是魏華的聲音。蒼老著,估計應該是一個老年人了。
我看不到房間,但是可以看到堂弟被雷住了。那個聲音說道:「你就是上次來幫他們家看風水的吧。火燒天門,化解得不錯。k";」
聲音出來了,漸漸走出來。我的心更緊張了起來,甚至能聽到心跳是在嗓子眼那跳動著的。
我也站了起來,看向了那邊的房間。魏華!魏華!魏華!一定要是魏華!我那麼精彩的推論,怎麼可能被推倒呢!一定要是魏華啊!雖然我明明知道這個聲音不是魏華的,但是還是在心裡欺騙著自己。
那人終於走出來了。他站在了堂弟的面前,堂弟說道:「我是xx村的零子,早就聽說過岑家了。岑先生的名字也是早有接觸了。」
岑國興!那就是岑國興啊!他一頭花白的頭髮,帶著眼鏡,那張臉,還是能找到一些魏華的痕跡來。或者說,魏華就是傳承了他的模樣的。滿臉的皺紋,有著風水先生特有的那種黑。手中拿著自動羅盤,一身玄色的盤扣衫子,倒真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了。
他的聲音也不想李叔或者二叔那樣有著很濃的土話的味道。他那就是標準的普通話啊。
岑國興看著堂弟說道:「他們家,孩子沒有住在合適的房間,而對著孩子的方位有著污水。這才讓孩子生病的。」
堂弟愣了一下,驚叫道:「不可能。我上次來看沒哪裡有污水啊?」看房子風水,進水和出水是很講究的。污水和垃圾也是很講究的。就算堂弟對房子風水真的不熟悉,但是也不至於就是連污水都忘記看了的。
他快步走到兌宮的位置,那是一個陽台,在陽台上有著一個垃圾籃,籃子裡有西瓜皮,籃子下有著瓜皮生成的污水。
「這個,上次我來的時候,還沒有的。這個不能怪我吧。他們家怎麼不是天天倒垃圾的啊?」堂弟狠不服氣啊。我都覺得委屈啊。如果他們家不倒垃圾也成了我們風水沒看好的原因的話,那麼是不是我們給別人家看房子風水,還要順帶著天天幫人家倒垃圾啊。
岑國興那模樣,面對堂弟的厲聲,還是那麼沉穩一笑:「你應該提醒他們的。」
說完他走向了客廳,在經過我身旁的時候,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好一會之後,才說道:「純陽命的女孩子?還是個學風水的?」
哇!他有死神之眼嗎?看人的時候,人的八字會浮在腦袋上面的嗎?要不他怎麼看都能看出我的八字啊。
我呵呵一笑道:「岑先生,我們能談談嗎?」
那岑國興理都不理我啊,直接跟家主說了幾句,收了紅包,就離開了。我和堂弟那是一路追著下來啊。
堂弟說著:「岑老先生,我們認識一個住在xx鎮上的岑老,你也應該認識他吧。……那個,你認識魏華嗎?他長得跟你年輕是一模一樣。……你還有個女兒,你知道嗎?那年的岑家村還有幾個嬰兒活著,你女兒也活下來了。……」
可惜人家理也不理他一下,直接下樓了。下了樓他就攔了的士。不過我在他上車之前,還是喊了一句話,讓他的腳步僵了一下,也就是那麼一下而已。他就上車離開了。
我的那句話是:「岑先生,我們去過岑家村舊址,看到了岑國興的墓,就陣在那當社王呢!」
就是這句話讓他停下腳步,也就那麼幾秒鐘罷了。
人家就這麼走了,對於人家來說,我們啥都不是啊。回家吧,要不還能怎麼樣?難道打車追他?追上了又能怎麼樣?
回到家,幸福還在睡覺呢。我就躺下來和她一起睡一下。眼睛是閉著的但是我的腦袋還在想著事情啊。
岑國興不是魏華,難道魏華是他的兒子?也不對啊,老警官給我們的資料裡,岑國興也就岑雨華一個孩子。難道是魏華是私生子?就算兒子像老爸,也沒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吧。還是魏華是岑國興用道法克隆出來的?
那麼魏華和岑雨華之間怎麼算啊?兄妹?沒有人會給兄妹起一樣的名字吧。都是華呢。
哎呀,太亂了不想了。睡覺了睡覺了。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堂弟讓我去跟岑雨華套套口風什麼的。就我們那天一起罵魏華的情意,要想跟他他她說上話是不難的。女人之間的友誼有時候很奇妙的。
我第二天就去了那銀行,可惜卻被告知岑雨華去陪客戶吃飯了。我從銀行裡出來,正不爽著生氣呢,就接到了表弟的電話。
表弟說求我個事。他現在在相親中,希望哪天被發現的時候能讓我幫他說話,他現在就算是對我坦白從寬了。
我打趣問他幾句,那妞怎麼樣啊?就他們家那背景,相親的人肯定也不差。基本上,官商勾結的可能性很大啊。
表弟說:「什麼妞啊。就是一個大姐姐。長得還不錯,是在某支行工作的。聽說還是個主任。一個女人那麼能幹難怪找不到男朋友。我媽還特喜歡她的感覺。讓我跟一個三十的老女人上床,我可不想不舉啊。」
三十歲的女人,還是某行支行的主任。怎麼就這麼巧呢?「她是不是叫岑雨華?」
「表嫂,你認識啊?」
「你們在哪裡呢?我馬上過去。我找岑雨華有事的。」這叫什麼?這就叫天祐啊!問清楚地址之後我就直接過去了。
不愧是有錢人啊,相親都是在郊區農莊的。等我找到那你竹子小樓的時候都是一個小時之後了。進了小樓,舅舅舅媽都在。也算是親戚就打了招呼也不見外地坐下了。舅媽還讓讓人給我加菜。看著我跟岑雨華打招呼那熟絡的樣子,心裡高興啊。還叫我沒事找岑雨華逛街去。
藉著岑雨華去廁所的時候,我也跟著出去了。小竹樓的廁所不可能在包廂裡面吧。廁所就在竹樓的後面。女孩子一起上廁所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她在裡面解決問題的時候,我就在門外問道:「雨華姐,你還記得你爸嗎?」
「我爸?我沒沒滿一歲他就死了吧。我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我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那如果說,他還活著呢?」
「活著就活著吧。反正從小到大也沒見過也不會有什麼感情的。」
「那他就一直沒有找過你?」
廁所的門打開了。我從那門縫看了進去,呃,應該說那是洗手間吧。看著外面就是竹子圍的一個框框。裡面竟然也是瓷磚的,乾乾淨淨啊。
岑雨華站在我面前,很嚴肅地說道:「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被她這麼直接地問,我一時到不知應該怎麼回答了。猶豫了一下我說道:「你也知道我和我弟是幹嘛的。而且岑家以前就是風水世家,多少也有些聯繫的。這段時間,我和我弟遇到了一個看風水的人。他叫岑國興。」
「不可能!」岑雨華厲聲道,「不可能的。那年的事情,在我五歲的時候,孤兒院的院長就跟我說了。岑家那時候留下來的孩子也就三個。別人都說我們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都不願意收養我們。在孤兒院裡,這些事情自然就不會是秘密。院長早就告訴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