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區,零子是直接住院了。i^只是我們沒有讓零子在人民醫院住院,而是去了中醫院。
到了中醫院,都已經是晚上吃飯的時間了。辦好住院手續之後,我還不放心的,給那老中醫打了電話,說了堂弟發燒的起因是因為在那樣的**用了分魂的原因,問他能不能幫幫我們。
老中醫那邊沉默了許久,才問我們要了主治醫生的資料。
然後在我哥準備送我回家的時候,一個中年的胖醫生就過來了。他給堂弟重新做了檢查,跟護士說堂弟這個病患給他了。這樣在醫院裡應該也是很不好的事情吧。兩醫生搶病患啊。但是也沒有辦法吧。因為這個發燒和一般的發燒不太一樣呢。
那胖醫生說老中醫給他打電話,讓我們放心吧。老中醫是他的老師,他對老師還是很信得過的。
而治療堂弟的藥方都是老中醫給那胖醫生的。
這樣我也能更安心的回家休息了。不過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我哥還是通知了二叔。畢竟二叔才是堂弟真正的監護人啊。
休息一晚上之後,我已經好多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抱著寶寶去看堂弟了。就小漠一個人照顧堂弟也挺累的吧。
我過去的時候,堂弟已經退燒了。那老中醫的藥方真不是蓋的啊。這才叫做對症下藥啊。
給堂弟帶了衣服,他去洗澡的時候,二叔也到了。二叔問了我怎麼會發燒的。我把事情跟二叔說了,二叔聽得先是一臉的疑惑,然後是一臉的自豪。畢竟分魂這種道法,不是我們家的,堂弟能做到已經算的很厲害了吧。誰不喜歡看著自己孩子能幹呢?
可是接著,堂弟從衛生間裡出來,看到二叔,喊了一聲:「爸。」
二叔那臉上的自豪一下就變成了憤怒,上去就是一巴掌對頭扇著,邊罵道:「你厲害了!會分魂了!厲害到拿自己的命來玩了!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你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你媽還不拿把刀把我也砍了啊。我們家現在肯學這個的,就只有你一個子孫了。你要是再有點什麼事情的話,我怎麼跟老祖宗們交代啊。」
堂弟揉揉頭:「這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我看那就不叫分魂,那招叫半死。把命分成二,要是我當時死了一次,你們給我收魂,我絕對還能活回來的。那叫開外掛啊。i^」
我低聲道:「弄不好會變白癡吧。」
堂弟就瞪了過來:「誰叫你技術差!要是真有那個時候,你把我復活了,把我弄成白癡了,我和你沒完啊!」
我馬上哭喪著臉:「零子,你太看得起我了。你還是別玩這種分魂的遊戲了。我沒那麼大的能耐啊。」
二叔少不了又是一頓罵的。但是看著堂弟已經退燒了也就收斂了很多。
中午帶著二叔在醫院附近吃了飯,打電話讓我哥來把二叔送了回去。我帶著寶寶去了遊樂場。看著寶寶在玩,我的腦海裡卻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分魂?搖滾道士說修真的話,是能自己和自己的靈魂溝通的。那麼分魂呢?是不是就算是靈魂和靈魂溝通呢?那麼是不是就可以用自己一般的魂去把另一半煉化了吧。
還有啊,魏華不是岑國興,那麼他們有什麼關係呢?岑國興為什麼會被壓在那裡?那麼大的一個陣,整個村子的人陪葬,這麼多年的堅守,不應該是那麼簡單的。
而這些跟岑家老祖宗那殭屍又有什麼聯繫呢?
給堂弟送飯過去的時候,他也說過:「姐,要不咱們想得簡單一點得了。我趁著魏華不注意,一把刀子捅進去,什麼事業沒有了。從此天下太平。」
這個也就是說說罷了。如果事情真的就是那麼簡單的話,小鍾岑棉那時候,就能把是弄死抽魂了。殺人,就連面臨著刑事責任,中國畢竟還是一個法治國家的。
他們在努力爭取的是讓警察找不到一點痕跡,卻能將我抽了魂。
而我們也不會笨到真的一把刀子,一塊磚就打死人家吧。那樣的話,人可能沒殺人,我們已經要去坐牢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小鬼的搞笑事件
四月五月春意正濃的時候,堂弟發燒住院一個星期。我也不好過啊,沒有安排任何的踏青活動,就專心當個跑腿的,給堂弟送兩餐。早餐表弟自己買了。
有時候是帶著寶寶一起去,送完了就去遊樂場什麼的。
遊樂場的老闆貌似還記得我會這個,那天我去的時候,還把一個同樣在遊樂場了看寶寶的媽媽,推到我面前來。
我就納悶了。上次堂弟不是沒有看出有髒東西,被認定為騙子,還是真的騙子老宋來做了法事收了錢的嗎?
怎麼那老闆娘就還把人往我面前送啊?
看著寶寶在那玩豆豆。那媽媽趕緊湊到我身旁,自我介紹說,她是那邊那個男孩子浩浩的媽媽,說她最近一個星期吧,那是天天晚上鬼壓床啊。真怕那天就這麼被壓著永遠起不來了。
我衝著她笑笑,說道:「那個的睡眠神經癱瘓症。一會就自己好了,用不著怎麼樣吧。」
我可不想人家把我當成騙子,處處就說什麼神啊鬼啊的。在第一時間我選擇的還是說說科學的東西吧。
反正鬼壓床危險性也不大。
那媽媽皺著眉道:「可是我是天天都鬼壓床啊。你說這一次兩次就算了,我這麼一個星期來,天天都是啊。」
我皺皺眉,道:「你的八字知道嗎?」
她給我報了一個新歷的日子,我還是用手機翻了農曆,換成了八字。看八字陰陽這個,做了這麼多次了,我還是挺熟練了的。
那女人八字也不弱啊,比我女兒還多了一個陽呢。那浩浩媽,看完要了她八字,就非說讓我去她家幫忙看看。
我就這種水平,我還敢上人家家啊?但是那浩浩媽也太熱情了吧,她怎麼就不擔心我是個騙子,小偷什麼的呢?這防範心理讓片警知道了,還不哭死啊。
不過她那苦苦哀求的樣子,我只好說:「先說好,我只是幫忙看看,我真的不會什麼。真的,我不會!」
好了,我說實話了,到時候有事別賴我。
等著孩子們玩得差不多了,我們就一起去了浩浩家。
因為是一個區的,離得也不是很遠。他們那小區,比我們小區新,也就兩年多吧。各方面都還很新,管理什麼的,好像沒有我們那邊那麼到位。我的車子進去的時候,都沒有被攔下呢。
停好車子,牽著我的寶寶說要帶她去哥哥家玩。因為兩個孩子,剛才在遊樂場就玩得很好,現在更是高興了。
去到浩浩家,我頭上幾條黑線就出來了。我覺得吧,家裡有孩子,亂一點的沒什麼的。例如我們家,自從小寶寶出生只好,那基本上都就衣服玩具到處都是。我以為我們家已經夠亂了。結果,浩浩家比我們家還亂了很多很多啊。簡直就和垃圾堆差不多了。
浩浩帶著我的幸福就在沙發上玩著。這樣的「垃圾堆」孩子最愛了。看著什麼都能拉過來玩的。
浩浩爸爸也在,浩浩媽媽也沒跟他多解釋,就讓他看著會孩子,帶我去了房間。
好吧,我承認,我還沒有出師。我們這裡說風水先生,那就是要達到不用羅盤也能看風水的程度。我不知道不用羅盤怎麼分東南西北的。哦,不,我想我應該說得專業一點,是不用羅盤怎麼分子午酉卯的。
不過堂弟現在貌似是可以出師的地步了。
站在那臥室門前,再次暴汗啊。這是三口之家嗎?怎麼和兩人世界差不多啊。看看那毛玻璃的透視浴室,看看那床頭上曖昧得不得了的婚紗照,看看那掛在衣櫃門把手上的一套黑色蕾絲內衣褲。還有,還有,還有,那地上的紙巾……夫妻孩子都那麼大了,怎麼還有這麼好的興致呢?
浩浩媽也看出了我的尷尬,她呵呵笑道:「都是孩子爸,他……他……呵呵……你知道的,男人啊有時候真的很討厭。」
我呵呵笑著,拿出手機翻了翻剛才的記錄,然後問道:「你老公的八字你知道啊?」
她又給了我一個日期,我翻了翻,然後瞭然於心地笑了笑。這個就是前段時間才聽堂弟說過的丁壬之合啊。一夜七次郎的局就是這個啊。
不過我也只是笑笑罷了。畢竟人家夫妻一夜七次快樂著,我也沒權利說什麼是吧。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人家就愛那調調呢。
我看了看那房間,沒羅盤,也不知道到底要看什麼。只是走了一圈,然後我問道:「這個落地窗……」
她們家裝修都那麼……那啥啊。連著主臥的落地窗外就是一個陽台。陽台吧,人家不養花,也不曬衣服,就放在一張巨大的沙發,而且陽台的還是鐵藝圍欄的。要是在這裡做的話,那不是像是在空中做了嗎?那種感覺很刺激吧。
不過在這裡做的話,是不是會被人看到呢?人家兩夫妻都不怕看到我擔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