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大半天的時間裡,我也在不時給寶寶揉著她那小肩膀。%&*";雖然我不會什麼從穴位把陽氣灌進去的辦法,但是我想,皮膚貼著皮膚怎麼著還是會有用的。
找到了艾草,我也寶寶就像玩遊戲一樣,用一旁的卵石將艾草都砸碎了,讓艾草汁沾在那乾淨的卵石上。再跟這果園裡的小賣部賣了一盒雲南白藥的創口貼。這是一種超大型的創口貼,大的型號,能蓋住我寶寶半個背了。選了一個不是很大的,包著那艾草,貼在寶寶的肩膀上。
寶寶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受到傷害了。她還跑過去笑嘻嘻地對別人家的孩子說,她和媽媽玩醫生病人的遊戲呢。
天真的娃啊。
不過我的心裡卻是一陣的不安泛了起來。今晚應該怎麼辦呢?那個女人還會不會來呢?
其實我比較想直接帶著寶寶就回家,反正從這裡到市區也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罷了。但是我哥是肯定不能回去的。我總不能讓我哥一個人留在這裡吧。萬一那女鬼發騷的怎麼辦呢?
我看著我寶寶跟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生在一起玩地上的沙土,我也就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坐下,給堂弟達打了電話。
堂弟那邊還是玩遊戲特有的背景音呢。跟他說了事情之後,堂弟說道:「你先去問問看,那房間是不是以前出過事啊。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保持聯繫,我忙著呢。」
說完他掛了。我差點就砸手機,這是當弟弟說的話嗎?小侄女受傷了,姐姐在擔心著,他就這麼忙啊。還不就是忙遊戲啊。
我又撥了過去,就是一頓吼。
堂弟那邊聲音也弱了,低聲道:「不是有你在嗎?在怎麼樣也出不來大事的。晚上你就來個左擁右抱不就得了嗎?」
我氣呼呼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麼掛斷了手機。
這種負面事情,要是在溫泉那邊問,我敢說是不會有人回答的。所以我直接在果園這邊問。果園離溫泉不遠,應該是隸屬於溫泉的吧。不過也是有一定距離的。
我讓我哥做注意一下幸福,我自己走進了小賣部,賣了五十多塊錢的零食,然後就趴在那櫃檯上那老闆娘聊天。那時候人挺多的。i^我是賴在旁邊十幾分鐘,才得到一個人少的間隙搭上話的。
繞了幾分鐘彎子,問道了那前面溫泉裡的事情。
「大姐,溫泉裡那種木屋,會不會……有什麼……靈異的啊?我總覺得那種屋子挺可怕的。」
「能有什麼啊,那麼多人都住呢。」
「是不是以前出過什麼事啊,你跟說說啊,我就好奇這個。」
那大姐這些壓低著聲音說道:「溫泉那別墅木屋剛做好竣工典禮的那天,有一個叫答彩的女人,(答彩的諧音,後來我問了我哥才知道,答彩的意思其實就是一個名字裡有個彩字的女人,答就是嫂子的意思。)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死的,就死在一座木屋的後門台階上了。有人說是地滑,直接摔台階上的敲了頭的。那血啊,都流到一旁的土裡去了。不過你放心,這件事之後,溫泉請人來做法事了,要不這麼多人怎麼敢來住呢?」
我想這個答彩應該就是昨晚我哥看到的女人吧。
既然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出事也就是說她沒有傷害別人。就算傷害了,也就像我寶寶那樣,被叫起來罷了,並沒有還過人命。
既然是這樣,我可以先和她談談啊。
我給堂弟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之後,我問道:「我怎麼找她談啊?立筷問鬼我不會,也做不來,總不能我和我哥玩碟仙吧。」
堂弟那邊依舊是遊戲的聲音,他說道:「你去她死的地方看看啊,說不定就能遇到她了。」
我看得見她才行吧。要知道昨晚我哥看到了,可是我什麼也看不到啊。
掛了電話,我催著我哥他們,吃得差不多就回去了。畢竟一會還要再去泡溫泉的。一千塊一夜的別墅呢,不多泡幾次怎麼行啊。而且我寶寶也挺喜歡在水裡玩的,就一開始的時候緊張了。
回到那屋子,我哥整個人就緊張了起來。我拍拍他肩膀,道:「沒事,放心吧。你先帶寶寶去泡溫泉。」
我幫寶寶換衣服的時候,我哥也換上了泳褲,還是讓他先帶著寶寶出去。我哥看看我,也猜到了我一會在這裡做點事。
他輕聲說道:「自己小心點。」
我點點頭。看著他們從後門出去了。後門啊,就是那答彩摔死的地方。
其實很多工程在開工或者完工的時候,都會死人的。這是用命來祭這個工程了。就像那北京火車站,據說總設計師就是在竣工當天死的。還有那中國產的xx航母,在下水的那幾天,工程師死在工作崗位上了。
那些都是大工程了,為什麼這個溫泉會這樣,就算要是,也死那設計師工程師的啊。怎麼是一個小小的穿制服的女人呢?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被人將這個禍轉給了她呢?
我蹲在那幾級台階上觀察著。這種石子的台階,要是使勁磕下去,真會死人的。
而且不是說血都流到一旁的泥土裡了嗎?這泥土還偏偏是種著竹子,怎麼就不種個向日葵什麼的呢?那開花了多好看啊。
因為是蹲著的,我才發現那竹子上好像有字!一般來說,這樣的旅遊區裡的竹子是不能亂刻字的,是要罰款的。可是那卻是真的刻了字了。看那痕跡,至少也有好見年了。字歪歪扭扭的,寫著「陳彩發財」。
看到那個彩字,我的心一沉,那就是答彩吧。
我們這裡確實有在竹子上刻字的習俗吧,特別是年輕人,在竹子上刻下喜歡的人的名字,寫下什麼永遠相愛啊什麼啊。很多人覺得這樣是一種吉利。其實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大家,生竹子找鬼,把名字刻竹子上,是非常不好的。
在竹子上寫下什麼祝福的祈禱的話,有時候會靈驗,那其實是你跟竹子精許願了,竹子精幫助你完成的話,是要收取回報的。也許不是現在馬上就要回報,而是在幾天之後,幾年之後。
竹子精,一般就是附身在竹子上的鬼魂。
陳彩把名字刻在這生竹子上,又那麼巧的,就在這裡摔死了。我看她現在就已經成了這竹子精了吧。昨天白天我在房間裡請羅盤的時候,沒有發現異常,是因為她在竹子裡呢。有著竹子做屏障。而晚上,她就能從後門進去了。
這木屋又不是什麼家,這裡的牆和門口,沒有形成家固有的結界。所以這些髒東西能自由的進出。
好了找到它了,那麼就先威脅一下。對於這種危險性質不高的鬼,我們可以用罵的方式。所以我直接回房間拿出來我的化妝箱。
我用銅錢在那竹子身上到處敲了敲。我不知道她到底住在那節竹子裡,還是說我隨便敲一節,她都能知道。
這種風景竹不高,整個也就一米多,差不多兩米吧。
我隨便敲了幾節竹子,然後站在那竹子前,雙手叉腰,就低吼道:「喂!陳彩,我告訴你,我們一家三口就是住這屋子裡的。我們花錢來的!我也不管這屋子是不是你的,反正現在我們花錢了,我住著了,麻煩你就在竹子裡好好呆幾天。
你媽的,昨晚你做了什麼?敢對我孩子下手啊!那孩子就是我的命!你碰她一下,我他媽就能砍了你這些竹子挖了你的竹子根!
我現在是好好跟你說啊,你別這麼犯賤今晚還想來。我用柳條棍子等著呢!你敢來我就敢打!
你好好待在你竹子裡幾天,井水不犯河水,這種事情,沒有下一次!還有,我告訴你,我家就是這附近xx村的風水世家,你去問問你身邊那些阿飄,他們的墳山,十個有八個是我們家看的。」
威脅完了,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樣吧,我們明天就回去了,今晚以防你不識抬舉,我就先用紅線幫你封門了。你也別怪我,你都碰了我寶貝了,我沒傷你就算不錯了。」
說罷。我拿出了紅線。也不知道是我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巧合,那竹子一陣沙沙的聲音。
我就當她是害怕了。我說道:「放心,我走的時候,我會記得綁你解開繩子的。」
說罷,我把銅錢穿在了紅線上,將紅線繞在了竹子上。將整個竹子都圍住了一圈,讓五個銅錢作為墜子在繩結下墜下。
這種風景竹子啊,都有工人打理的,沒有一個小竹筍,我的一根紅線就將那整棵竹子那麼多主幹都圈住了。
竹子又是一陣沙沙作響,可是我卻沒有感覺到有風吹過。我還安慰它一句道:「放心,我這幾個銅錢還值錢了呢。我走的時候,我絕對記得放開你的。」
說罷,我才回去換衣服去溫泉。好在這木屋的後門都是用不同的植物隔開的,所以我在這邊的所作所為,人家看著並不清楚。就算是隔壁的看到了,也就是看到一截紅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