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醫生聽到這句話馬上緊張了起來,語氣都是急促著的說道:「我跟他們真的不是很熟啊。%&*";我就賣了幾份病患的資料給他們罷了。這種事情在我們這行業裡很正常的。那婦產科的,還不是每個產婦的資料都會賣出來啊。有些還是一賣再賣的呢。之前他們也沒有跟我說是要來幹嘛的啊。真的,真的,那些事情我是真不清楚啊。」
「那麼魏華呢?」我說道,「你們醫院的心理醫生啊,他有沒有跟你聯繫過,或者說有過想要跟你更多私下交往的念頭?」
「他?不會吧,他是歸國的博士啊,說句難聽的話,整個醫院裡,他除了院長,誰也看不起。金子啊,我知道我以前做了錯事,但是現在岑棉都已經死了,他的過錯不能讓我來承擔啊。我這件事,你們看……能不能幫幫忙啊?」
看著他那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我看看身旁的零子,零子猶豫了一下,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黃醫生愣了一下,皺著眉,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說道:「一千塊?」
堂弟朝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一萬啊,好不好。你以為這是什麼好事啊?這個是凶的,沾有人命的。弄不好我和我姐都要賠進去的。一萬還不夠我們兩喪葬費的呢。」
我聽著,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吼道:「什麼話啊!誰要你喪葬費了!」
「呸呸呸!一時口快,過往神靈就當我沒說過我。」堂弟雙手合十,假惺惺地朝著四方拜拜,然後說道:「一萬,一分不少。不是我們記恨以前的事情多收你的。你信的話,你可以去打聽一下我的價格標準。如果你覺得太貴了不划算,那麼好出門進電梯,你另請高明吧。那廟旁邊的算命的老先生,大概就只收兩百塊而已。」
黃醫生猶豫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點點頭,道:「行。」
「就是嘛,你賣了那麼多資料給岑棉,在他那裡賺了不少吧。這一萬對於你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吧。」
送黃醫生出門的是零子,就聽著零子在門外問他,摔那跤傷哪裡了。
黃醫生說就左腿小腿去了一塊皮。貼個雲南白藥大張的創口貼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