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得驚叫了起來,一下跳到了堂弟身後,將他往前面推。【:/文字首發520小說//
堂弟又將我扯了出來:「談談判啊~」聽得出來他也是緊張加害怕的。我們還沒有這麼正面的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呢。
我定定神,才結結巴巴地對那個孩子說道:「那個,你到底是誰啊?既然認識我,那也一定知道我們給你的計劃造成了很多阻礙吧。我們出來見見面,談談怎麼樣啊?大家都是血道法的,也許可以……可以……相互學習啊。那個,談得好的話,只要你不傷害我,我們說不定就不會再多管閒事了。要知道,從一開始我就只想著自己活命的啊。」
這些話也不知道那暗中人有沒有聽到,我說完了,看看那孩子,再看看堂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呢。
那孩子還在那麼傻笑著,不時叫著金子。
最後我是怕極了,開門就往外衝,堂弟也跟著追了我出去。門外的張姐在幹嗎,是什麼表情,我根本就沒有精力去注意了。
等回到家了,才發現手機裡有著三個未接電話,全是張姐的。
我回撥了過去,一再表示不會不管的,我們會想辦法的。能不管嗎?他可說我是下一個呢。要是那個孩子死了,我真的成了下一個怎麼辦?
那個晚上,我是一夜沒睡著。看寶寶睡下之後,我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了很多。甚至想到了,如果我自殺了,那麼那個暗中人也就不可能把我拿去煉小鬼了。可是我的寶寶,我也是放不下的。
半夜一點多的時候,我哥也出來了。坐在我身旁,輕輕擁著我,他安慰我道:「放心吧,總會過去的,他厲害我們就找更厲害啊。不是有句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
「哥,你說得對啊。」這句話是堂弟說的。堂弟一身睡衣,頭髮蓬亂,說完就嚷道,「我先去廁所。」
原來他就是起床去廁所的。去廁所就去廁所啊,沒看到人家兩夫妻這溫暖著呢。他插什麼話,壞什麼風景啊。鄙視他!
等堂弟從廁所裡出來之後,拖著一張小凳子,就做我們兩面前說道:「姐,那暗中人不是用道法控制住那孩子了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們比道法那是比不過人家了,那我們就用魔啊。」
「你會魔啊?你有魔啊?」
「哎呀,我是說,我們找個邪祟,壞了他的道法就成了。能反噬道法的是……小鬼,煉化的小鬼。」堂弟那模樣很是激動啊。
我白了他一眼:「好啊,你自殺吧,然後給我煉成了小鬼,我讓你去咬死那丫的。」
堂弟同樣白了我一眼:「要當小鬼也是你當啊。」
我哥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就不能想個現實點的啊?」
我想了一下,說道:「不是說用道法控制別人,是要有媒介的嗎?血,頭髮,八字什麼的。這次那孩子是血沾在了秤砣上,那麼秤砣就是媒介。我們把媒介破壞掉不就行了嗎?」
我的提議得到了他們兩的認同。最後就著破壞秤砣的方法我們又討論了一會。我哥說熔了。堂弟說畫符封起來。(其實他畫的符是不是有用的,現在還沒有得到任何的有效驗證呢。)我沒啥提議。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只好先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睡醒呢,堂弟就嚷著說要去鄰市的一座大寺廟,把那秤砣藏在佛像下,讓寺廟裡的浩然正氣鎮住那個邪惡的秤砣。
因為是去鄰市,開車走高速,也要三個小時,我只好讓阿姨帶寶寶去我媽媽那邊去。上了車子,我問堂弟怎麼突然想出這個方法的。
堂弟道:「哦,早上你表弟說他要和他爸去鄰市那寺裡上香,我才想起來的。」要知道,很多有錢人,都很信這個的。附近有名一點的寺廟啊,神婆啊什麼的,他們都會去求財求平安的。就像可口可樂公司,都還有自己專門的風水師呢。
我曖昧地笑著說道:「喲,我說怎麼最近沒看到你們兩同居了,原來是天天電話聯繫,玩個小別勝新婚啊。」
我哥開著車子,嘖了一聲道:「別亂說話,這種話,長輩聽去了,我們幾個都沒好事。」
堂弟更是說道:「用你管啊!」
我心中暗暗得意著,這個是一個把柄啊。讓堂弟能乖乖聽話的把柄。
我們去了舅舅家,然後就和舅舅他們的車子一起去了鄰市。那個秤砣堂弟用報紙包著,放在我的化妝箱裡,還用他的紅線綁了起來,最後的結上,還是用那種特別的方法綁著的。報紙抱這種邪祟的東西是一種傳統了。據說字是有正氣的,報紙上全是字啊。盜墓的人,哦,咱們換種人來說啊。考古的人,把那些古董拿出來之後,都是帶著手套的,拿出來放在報紙上,用報紙包起來送上去的。我也是聽說啊,沒去看過考古。如果不是這樣,那當我沒說過。
在上高速路的之前,我們加了油。表弟也過來和我們一車子。舅舅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年輕人都喜歡在一起的。
堂弟就提出了讓我開車。因為那秤砣在車子上,有可能會影響車子。我哥開車也許會受到影響,我對這些東西的影響就幾乎是零。就像那次開夜車,堂弟看得到東西在車子啊啊驚叫。我什麼也看不到。
這一路真是驚險啊。我沒開過高速路,堂弟坐在副駕駛座上,更是緊張得不停指揮:「左邊,左邊,那邊修路。中間那條路啊,看著點路牌啊。別壓線啊,下面是單道啊。慢點慢點慢點。」……
等出了高速之後,我哥的評價就是女人開車都是不靠譜的。
舅舅對那寺廟還是很熟悉的樣子,跟著舅舅進去,馬上就有大師迎了出來。說了些話,舅舅就給了香火錢,大師給舅舅寫了八字的紙條,壓在一盞紅燭下,點在佛像前。看那個大大的紅包,就知道足夠我們在廟裡逗留很久的了。
舅舅被大師請進了裡面的房間,舅舅讓我們在大殿拜拜菩薩。我們買了香,真心貴啊~~外面賣三元一小把的,裡面買二十塊。那種粗一點的香,一根就十塊,一次三根。我們幾個人,加司機,這就一百五十塊了。
上香的時候,我第一次那麼虔誠地跪在蒲團上,低聲說著:「菩薩啊,我有個邪惡的秤砣,我鎮不住了。你幫幫忙吧,幫我看著就行。我會多勸舅舅來給看你,給你多添香火錢的。」
那個時候,正是週末,來寺廟的人也挺多的。我們上過香之後,也沒有多少人注意我們了。我看到堂弟悄悄拿出那秤砣。裝著我去看看那佛像前的密密麻麻的紅燭,然後我配合地上前一些,擋住了他的動作。只看到他看看上面的紅燭,又蹲下身子來看看那地上的紅燭。然後那抱著報紙的秤砣就朝著那黃布下的供桌滾了進去。
寺廟裡唸經的聲音還是很大的,那秤砣的聲音根本沒有人注意到。
大功告成了。我在心裡歡呼著。
從寺廟裡回來,我就接到了張姐的電話,張姐說,她兒子突然就好了。之前我們要去處理那秤砣的時候,我們跟張姐說了。所以這個功勞理所應當就是我們的了。
第二天,我和堂弟就匆匆過去看那孩子了。我哥因為要上班,沒有跟我們一起去。
我們過去的時候,一進病房就看到張姐在整理著東西,準備出院的模樣。
我們剛進去,跟著我們進來的孩子爸爸就說道,已經結賬好了,可以出院了。孩子爸爸看到我們過來很是激動啊。拉著堂弟的手,一直說感謝啊。
不一會那孩子從洗手間裡出來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孩子完全正常的樣子。他穿著一身中學生的校服,站起來也和我一樣高了。
他看到我們,低著頭,朝著我們點點頭。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會害羞。
我讓孩子坐下,和我們談談。我問道:「你還記得多少?」
「都記得,那些話,我都記得。」
「那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金子。」
「怎麼知道的?」
「那個時候,我心裡那個聲音,叫我這麼喊的。」
「能說說那個聲音是什麼樣子的聲音嗎?」這才是我們急切想要知道的重點。有時候,聲音能透露很多線索。
那孩子猶豫了好一會,皺著眉才說道:「不知道怎麼說?」
「男的女的?」
「男的?」
「聲音是低沉的,還是沙啞的,還是小清新的?」
「嗯,低沉的。」
「大概是什麼年齡段的聲音?」
「大概……大概……二十幾三十歲吧。我聽不出來。」
我覺得這個孩子的語文肯定不好。
堂弟問道:「那他除了給你下命令之外,還說過什麼別的話嗎?」
孩子還是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他說,我必須死,死了他會讓我變得就像*三里一樣,會死而復生,能不斷升級,讓我縱橫天下。」
堂弟臉色一邊,他也在玩啊。
看看,珍惜生命,遠離*三啊。
我說道:「他是想把你弄死,然後將你的魂拿來煉化成小鬼。他才是不斷升級的人,你只是他的裝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