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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八十九章 來攤牌吧 5000+ (一更) 文 / 狐小懶

    陌沄昔很少看到這麼小心翼翼的沈濯言。舒榒駑襻

    他不許人跟著。在他們出門的時候,陌沄昔下意識地回頭,看到的是白墨菀看向她的似笑非笑的目光。

    不知道沈濯言是要把車子開向哪裡。陌沄昔只知道這條路並不是通向城市的公路。

    車子行駛的越久,陌沄昔的心就越沉。這就代表著,她回不到城市裡,逃跑的可能性也就大大地降低了。而陌沄昔絕對想不到的是,為了安排這一次的外出,沈濯言已經花費了很久的時間和精力還有人力去安排這件事,以確保萬無一失。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沈濯言走過去牽住陌沄昔的手。不知道是怕她害怕,還是怕她會想要逃走彖。

    在陌沄昔他們面前的,是一家療養院。確切的說,是一家有沈家股份的療養院。而沈濯言的父親,就住在這家療養院裡。當然,這次沈濯言帶陌沄昔來,並不是來見他父親的。

    在走到療養院前面的時候,陌沄昔被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白墨菀嚇了一跳。

    但是守著沈濯言,陌沄昔不好跟白墨菀很熟的樣子,只能象徵性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也在這裡?洇」

    白墨菀沒什麼表示,她只是聳了聳肩膀,然後看向陌沄昔和沈濯言。「是你們的車子開的太慢了,我不過是先你們一步來到而已。好了,既然都到齊了,那就進來吧。」

    然後,陌沄昔這時才發現,白墨菀出入這裡就好像是熟人一樣,根本不需要佩戴工作證什麼的。剛剛在進入療養院的大門之前,陌沄昔還被象徵性地攬了一下。直到沈濯言從口袋裡摸出兩張工作證件似的通行證,門口的人才放行。

    似乎是為了解答陌沄昔的疑惑一樣。沈濯言湊到陌沄昔的耳邊輕聲說道。「她是很有名的藥劑師。在醫學的學術界,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白墨菀這個名字。所以她能到來這兒,已經是讓這個療養院蓬蓽生輝了。」

    陌沄昔不太習慣再跟沈濯言有這樣的距離,所以她稍稍的撤退了一下。隨便點了點頭。「這樣啊。不知道她居然這麼厲害。」這話半真半假。如果不是沈濯言告訴她,陌沄昔真的不知道,原來除了藥劑師這個身份之外,白墨菀在醫學界裡,居然是這麼大的一座神。

    不過,在白墨菀的帶領下,陌沄昔他們並沒有進入主樓的某一間病房。而是徑直地穿過主樓的走廊,通往後面的另外一座副樓裡去了。在通過副樓的時候,門口依然站著兩個像保鏢似的人在那裡。陌沄昔的視線落在他們的身上,發現他們並不像看上去的那樣,大概應該不是真正的保安。

    而這時,沈濯言在出示了通行證之後,又對陌沄昔做了解釋。「他們都是軍人。」

    陌沄昔沒有問為什麼。事實上,也不需要問為什麼。在南山上開療養院,依山傍水,而且生意還這麼好,設施齊全,又有專人看守,無非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是因為開這家療養院的人是別人惹不起的不得了的人物,要麼就是這裡面經常住一些不得了的人物。

    陌沄昔只猜對了一半。這療養院一共氛圍內院和外院兩部分。外院是真的給人療養住的,就是剛剛他們來時所經過的主樓。當然,外院裡也總會有些特殊身份的人住進去,所以才讓守衛這麼的嚴密。

    但另外一個真正的原因,則是因為內院。這件療養院的內院,只要走進去,那就真的是別有洞天了。呈現在陌沄昔眼前的,不再是一間間的病房。而是嚴密的牢房。這裡面關著的,都是些不能執行死刑,卻也不能再放出來的人。他們被秘密關押在這裡。而沈濯言這次帶陌沄昔來見得,就是這裡面的其中一個人。

    走了沒幾步,白墨菀在0301號房間前面停了下來,然後打開緊閉的鐵門上的小窗口,從外面朝裡面看去。轉過頭來對著沈濯言他們點點頭。「就是這個了。」

    然後沈濯言沒有立刻說話,他只是側了側身子,示意陌沄昔站過去,然後問道。「沄昔,你仔細看看,你看看還記不記得這個人?」

    陌沄昔不知道沈濯言為什麼這麼說,她挪了一下腳步,站去窗口的位置。然後在下一秒,就被猛地撲倒門框邊的裡面的囚犯下了一跳。他用力地撞上了這道門,然後用十分驚恐地表情看著陌沄昔不停地告饒著。「對不起,對不起!陌小姐,求求你饒了我,求你饒了我!我不是故意要那麼做的,我不是故意要在你的食物裡下藥的!這些都是許小姐讓我做的!都是許小姐吩咐我做!求求你饒了我!!」

    陌沄昔顯得有些驚訝。「你是說,許小姐?許家的大小姐,許少菁?」

    裡面的那個囚犯不停地點著頭,他的額頭撞在欄杆上也絲毫地不在意,只是不停地求饒著。陌沄昔這會兒仔細地看著他,才從他狼狽的不得了的形象裡,認出了這個人究竟是誰。是那個……給她每天送飯的小服務生。

    是了,想來也是了。他送來的東西,要先有人嘗過之後,再拿來交給陌沄昔。這是沈濯言當時的吩咐。能在別人嘗過之後再做手腳的人,思來想去,那也就只有這個人自己了。

    陌沄昔想著那個小服務生之前對自己微笑的樣子,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人可以偽裝的這麼徹底。她覺得有些難過。為了人心的深不可測。

    不過,不等陌沄昔再去問第二個問題,沈濯言就重新扶住了陌沄昔的肩膀,把她帶離開了這間房間。「你出了事,我直接就去查了當時能接觸過你的幾個人。在一一排除之後,就把懷疑鎖在了他的身上。後來,我就讓人抓了他。」

    陌沄昔的聲音有些低沉,不過,她還是問了一句。「所以你就把他關在這裡?」

    「這裡不是那麼好進來的。如果不是有沈家的少許股份,還有別人的幫忙。」沈濯言沒有說那個幫忙的人是誰。卻又拍了拍陌沄昔的肩膀。「再帶你去見一個人。」

    陌沄昔什麼都沒說,只是跟在沈濯言的身邊。其實她更想走的慢一些,哪怕是走在沈濯言的身後,也好過現在這樣被他牽著手前行。陌沄昔不知道為什麼白墨菀會出現在這裡,還有她出現在這兒的目的是什麼。但是陌沄昔卻知道,看樣子,也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而事實上,陌沄昔多少也知道,那個小服務生,最後的結局大概也是被悄無聲息的抹殺掉。關在這裡,不過是一時的辦法罷了。就像是沈濯言不能帶陌沄昔進城,杜絕掉一切她會逃跑,或者是被人認出的可能性一樣。

    白墨菀知道陌沄昔在想什麼。所以在帶路的時候,她就輕巧地出聲提醒著陌沄昔。「放鬆點兒,這是最後一個了。我保證。」陌沄昔相信白墨菀,自然也就對她的保證沒有異議。

    小鐵窗再次被拉開的時候,陌沄昔驚訝地從鐵窗裡看到一個人。而那個人的面孔是陌沄昔絕對忘不掉的。因為那個人就是許家的太子爺,許少卿。只是,他現在像是沒有意識一樣地躺在病床上,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就像是死了似的。

    陌沄昔有些被驚嚇到了,她驀然問道。「為什麼他……他會在這裡?」而且,像是已經死掉了一樣。不過最後這一句,陌沄昔卻沒有說出來。

    「嚇到你了?」沈濯言象徵性地摟了摟陌沄昔的肩膀。「沒事,別怕。他現在看不見也聽不見。不過就算聽得到,很快他也就會記不得了。」

    陌沄昔張了張口,她有很多的疑問。卻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問起。索性就只看著裡面的許少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沒有問,沈濯言也沒有主動開口解釋。過了沒一會兒,白墨菀看了看走廊的盡頭,然後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時間已經到了。」

    然後沈濯言帶著陌沄昔後退兩步,平靜地說著。「那就開始吧。」

    從走廊的那頭帶著專業的儀器和工具趕來的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讓陌沄昔的身體莫名的發寒。因為現在的他們只能算是劊子手,卻不能算是救死扶傷的醫生。

    「這是要做什麼?」陌沄昔看著白墨菀在一群人的擁簇下走進了那件牢房,並且還給陌沄昔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最後在鐵窗上的小門關閉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只是做個手術而已。」沈濯言輕描淡寫地說道。然後,沈濯言就拖著陌沄昔的手,離開這座牢房。他一邊走,一邊用既穩重的聲音說著。「沄昔,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有很多的疑問。這些我慢慢的告訴你。可以聽我說完嗎?」

    陌沄昔的眼睛垂了一下,點點頭。「你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沈濯言的眼神在剎那間變得很是溫柔。然後,他就開口說道。「事情還是要從那次的義拍會說起。許家的大小姐在國外唸書那麼多年,最近卻突然被召了回來,這麼反常的舉動是為什麼,沄昔你沒有想過嗎?」

    陌沄昔不說話。她為什麼要去想?那根本與她無關。

    沈濯言歎了口氣。「對於外界的說辭就是,許少卿受傷嚴重,所以才把他這個唯一的姐姐給從國外招回來的。但是兒子受傷了,招女兒來做什麼?而且還讓她的出場那麼引人注目,譁眾取寵。」沈濯言冷笑一聲。「那天在義拍會上,我就已經看到她了。後來對於她來敬酒之類的套近乎,我也沒有拒絕。既然他許家給我設計了這麼個陷阱,想要把我套牢,那麼我何不將計就計,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頓了頓,沈濯言又變成先前那副有些傷心的樣子,看著陌沄昔的眼睛說道。「但是我沒想到,卻傷害到了你。沄昔,如果我早知道會少傷害到你,那麼……」

    只是,還不等沈濯言的話說完,陌沄昔就抬起了手阻止他說下面的話。

    沈濯言有些出乎意料地看著陌沄昔。只見她原本微垂著的頭稍稍地抬起,一雙眸子漆黑卻隱了所有的光彩,只平淡無奇地說了一句。「這樣的話現在還是先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然後,沈濯言看到了陌沄昔雖然平靜,但是卻意外堅持的樣子,不禁目光暗了暗。然後妥協地點了點頭。「好,既然你不想聽,那麼我不說。我可以接著說之前的那件事嗎?」沈濯言表現的十分配合。

    陌沄昔原本就對先前那件事有疑惑,自然不會堵住沈濯言的口。只是不知道,沈濯言在什麼時候起,居然會這麼配合,這麼聽話起來了罷了。這讓陌沄昔多多少少有些意外。甚至,她在一瞬間裡,一度感覺到驚悚。考慮這是沈濯言又有想要算計的東西,還是他特別喜歡看自己那種忽上忽下的感覺,而暗自高興。

    只不過,不論是哪一種,都不會是陌沄昔所喜歡的。所以,她自動忽略沈濯言的表情,還有他的語氣。只選擇去聽自己想要聽的事情。

    畢竟,陌沄昔不想再被人當作傻瓜去騙第二次。

    「我知道許家的目的不純。雖然許家根基還在,但是已經大不如前了。而且,他們的繼承人還出現了之前那樣的事情,許家把唯一的籌碼壓在了許少菁的身上。不過,他們似乎太看重這個籌碼了。以為有了這個籌碼,就能夠贏得一切。」沈濯言這麼說的時候,眼睛裡出現了一絲輕蔑的神情。「對於許家突然的親近,還有許少菁的無端示好,我都覺得其中必然有貓膩。所以原本就懷疑的很。只是沒想到,去查過之後才知道。許家和賀家,早有秘密來往。」

    陌沄昔聽了之後,只覺得糊塗。她再一次地喊了停。「等等。為什麼許家和賀家的事情,你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如果是城中的四大家族,這樣的事情從墨朗白的口中說出來,陌沄昔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奇怪。畢竟,墨朗白的實力放在那裡,他自然是有渠道去不動聲色地查清楚這件事的。可是,為什麼現在沈濯言卻知道的那麼清楚?如果說沈濯言的實力已經不容小覷,那麼應該也不會是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所以,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聽到陌沄昔問了這個問題之後,沈濯言笑著搖搖頭。「沄昔,你非要對這個問題,如此敏.感嗎?」他笑的有些無奈,又有些包容和寵溺。然後,沈濯言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好吧,反正早晚也要告訴你。我之所以能夠那麼輕而易舉地查到這件事情,是因為賀家偷偷有人放了口風給我。」

    只是,沈濯言這麼一說,陌沄昔就更覺得奇怪了。

    賀思諱會讓人偷偷放口風給沈濯言?把他跟許家有密切來往,或者更精確點說,他們之間有密謀的消息透露給沈濯言?這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難不成是他賀思諱傻了?

    可是,賀思諱非但沒傻,卻還是精明的很。

    「確實是賀家偷偷地透露給我的。」沈濯言重複了一句,而且還認真的點了點頭,以加強這句話的說服力。「最初我也不相信賀思諱會這麼好心。但是後來我發現,他並沒有故佈疑陣,確實正如他說的那樣。許少菁是他沒有公佈的未婚妻。這是個秘密,是許家和賀家之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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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小狐這是在用繩命寫文的份兒上……對於這奇怪療養院的奇怪用途,考.究.黨還是不要追究了--並且,不要大意地把票票砸過來吧!!!=3333=

    艾瑪,我發了第二更去碎叫了……還能碎一會兒什麼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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